夜深人靜,白梓玥在鍵盤上敲擊完最後一行字,慵懶的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聽到外麵客廳中還在響著畫片的聲音,便起走出去。
「小寶貝,已經十一點了,你們還不準備睡覺嗎?」
「啊,媽媽,十一點了啊!我們立刻就睡覺,但是能不能讓我們把這個結局看完?」
看著小糖眼中滿是期待的目,嘟嘟的小手雙手合十,做祈求狀,不由有些失笑。
「好吧,結局看完,你們就立刻乖乖睡覺哦。」
「媽媽,我你。」
見兩個小傢夥乖巧的模樣,白梓玥心中一陣溫暖,正準備轉回房去刷牙洗臉時,突然到窗外有一個黑影快速的閃過。
小心翼翼的向窗前靠近,心底有一種不好的預油然而生。
突然,被人一拉,立刻一個輕輕的噓聲從的腳邊響起。
白梓玥低頭,便對上墨墨那雙晦暗不明的墨瞳,心底不由一沉。
「媽媽,我剛剛看到外麵好像是一個人,這麼晚,在外麵的可不是什麼窗戶的工人。」
「墨墨,你是說……」
「媽媽,咱們這裡是頂樓最角落的房間,如果這個時候在窗戶外麵看到人,隻有一個可能。」
空氣中瀰漫著一凝重的氣息,白梓玥點了點頭,立刻一把將墨墨抱起,而後快速的拉起後的小糖,向臥室中跑去。
櫃前,人慌張的將懷中的兩個小糰子抱進櫃中,將服蓋在他們的上。
「墨墨,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顧好妹妹。」
「媽媽,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白梓玥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墨墨,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對你說過的話嗎?」
小男孩的眼底閃過一幕,那是在一年前,那個時候,國外的新聞報紙上幾乎每天都有各種室搶劫的新聞。
所以為母親的人,就開始擔憂如果不在家,若是家中出現匪徒,孩子要如何自救。
那時候,一個堅強的單母親開始徹夜鑿牆,從臥室的櫥中挖出了一個可以藏人的大,並且每天都會給孩子們講述一遍如果躲藏和避難。
而一年的時間,他們什麼都沒有遇到。
可現在看來,白梓玥當時的決定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墨墨,記住媽媽當時給你說的話。你和妹妹小,躲在這些服下麵是看不出來的。如果媽媽不來,你們一定不要出聲,知不知道?」
小糖瞬間眼眶一紅,小臉上滿是委屈與不捨,一把抓住那雙溫暖的大手,「媽媽,我不要和你分開,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小糖乖,聽話,媽媽一定會沒事的。你一定要聽哥哥的話,千萬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
白梓玥突然想到若是自己沒回來,那兩個孩子要如何生活?於是便將口袋中的錢包和調靜音的手機放在墨墨的手中。
「墨墨,媽媽相信你一定可以照顧好妹妹的。」
墨墨皺著小眉頭,沉默的看著手中的東西,覺無比沉重,最後咬下就,點了點頭。
「媽媽,我知道了,你一定要小心。」
話音剛落,客廳中便突然響起嘩啦一聲。
是玻璃破碎的聲音!
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臥室靠近。
白梓玥立刻全一,快速將所有的服和外麵的皮包都扔進櫃中,將兩個小傢夥掩飾的蓋住。
小糖眼中滿是淚,看著緩緩關閉的櫃門,剛準備開口喊,便被一個的小手捂住。
「小糖,你現在若是出聲,就真的是害了媽媽。」
小姑娘眼淚簌簌的滾落,弱小的堅定的點了點頭,雙手合十,在心中不斷祈禱媽媽一定要平安。
房門突然被人砰的一聲從外麵踹開,白梓玥立刻將邊的椅子抬起,用力的砸向大門。
正在門口的黑人立刻抬手阻擋,趁著這個空檔的時間,人小的影快速從他旁邊的空隙中跑出。
「找死!」
被椅子砸的手臂痠痛的黑人狠的發出一聲低吼,一個轉,便抓住了人的領。
白梓玥眼珠一轉,快準狠的對著他下最脆弱的地方,抬腳便踢了上去。
瞬間,房間中響起一陣痛呼。
在其他房間搜尋的黑人立刻趕來,看到驚慌失措的人,立刻亮出了手中的匕首。
寒乍現,白梓玥心底一沉。
看來這些人可不是簡單的室搶劫,而是專門要來殺人滅口的!
後的男人早已無法起,痛苦的扭曲在地上打滾。
此刻,白梓玥沒有了那個弱的子形象,因為是一個堅強的母親,為了孩子,必須要勇敢戰鬥。
退去眼底慌張的白梓玥,目淩厲的看向麵前緩步靠近的三個黑人,用力的一腳將後的男人踢到麵前,然後趁機拿起旁邊的花瓶,用一摔。
碎裂的陶瓷碎片此刻為了手中鋒利的武,一個閃,瘦弱的便將腳邊的黑人一把抓起。
隻是男人的重遠比想象中的要重很多,差一點重心不穩就要栽到地上,一想到後的房間中,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親人,人咬牙關,穩住形。
將手中的陶瓷碎片抵在手中人質的脖頸上,白梓玥怒吼一聲,「不許靠近!不然我就割破他的嚨!」
三個黑人有些遲疑,停在了原地。
見有空隙時間,人使出全的力氣,用力的拽著手中的人質,緩緩的向大門的方向移。
一個黑人冷聲說道「你還是不要掙紮了,整棟酒店已經被我們包圍,你覺得你還能逃出去嗎?白梓玥!」
見來人能夠準確的說出自己的名字,人眼眸一沉。
看來他們的目的是自己,那隻要將他們引出去,小糖和墨墨就可以平安無事。
如果自己真的回不來,相信以墨墨的智商,一定可以帶著妹妹活下去。
想通了一切,白梓玥的腳步更加堅定,心中更是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隻要自己的孩子可以活下去,無論什麼結果,都可以接。
寶寶,你們一定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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