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梓玥早早起床,給一大家子人做早飯。
賀威廉還是一如既往的準時趕到來蹭飯,隻是另外那個冰山男卻並沒有出現。
「梓玥,你不用夠著腦袋往秦家看了,我和他們家麵對麵,我看過了,他家昨天一晚上就隻有忠叔一個人。」
賀威廉一邊慢悠悠的吃著碗裡的飯,一邊有些酸的看著一直心不在焉,眼神飄向門外的白梓玥。
哎,看樣子,他是真的失敗了。
他和白梓玥認識了五年的時間,何曾見過如此心不在焉的模樣?
因為察到白梓玥心已經對秦寒梟產生了變化,賀威廉的心瞬間有些失落,味的飯菜也一下子變得有些索然無味了。
吃完飯,白梓玥提著行李,和外祖父外祖母簡單代了一下,又讓小糖和墨墨乖乖聽話,才緩緩離開。
在經過秦家門口時,看到忠叔在掃地,院子裡的跑車也沒有回來,不由有些擔憂。
這個男人昨晚是去應酬去了嗎?
「咦?白小姐,這麼早,你要去哪裡啊?」
忠叔見到的影,連忙笑著將手中的掃把放到一邊,小跑到院門口。
「哦,忠叔,我要出差幾天,這陣去飛機場。秦總沒有回來嗎?」
「哦,爺昨天好像忙的,沒有回來,您放心,等他回來的話,我會轉告給他的。」
「謝謝忠叔,他知道我今天要出差的。就是您幫我轉告他,若是這幾天他有時間的話,就去隔壁陪小糖和墨墨吧,他們喜歡和他玩耍的。」
「那是自然,說實在的,白小姐,我還真的要謝你呢,自從你和小糖墨墨出現後,爺的笑容就多了。老爺若是在天有靈,一定也十分開心爺能有這樣的變化。」
「哦,是嗎?忠叔,我時間有些老不及了,我就先去機場了。」
「恩,好,那白小姐你趕去吧。」
白梓玥拖著行李,五味雜沉的走在前麵,想著忠叔的話,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說是他們改變了,不如說是秦寒梟改變了他們。
一直以來獨立的,變的有些依賴。
兩個小大人的孩子,也隻有在和他玩耍時,才會像一個正常五歲的孩子一般,無憂無慮的笑著。
他們的生活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這一切都是那個男人帶來的改變。
現在也說不清這是好,還是壞,但是似乎所有人都很開心,也很現在的生活。
那自己呢?
到底是希秦寒梟出現,還是希像以前一樣平淡無奇的生活?
正在出神之際,後突然響起喇叭的聲音,竟然轉頭,便看到後開車牧馬人的賀威廉對做了一個上車的手勢。
白梓玥想了想,正好剩下打車費,便上了車。
「繫上安全帶,我帶你去飛機場。」
「好,你今天不忙嗎?」
「也還好,反正是新開的公司,說不忙,那肯定是騙人的。」
賀威廉一邊開車,兩人一邊先聊著,氣氛很是輕鬆。
「梓玥,你喜歡上秦寒梟了?」
突然間,男人語出驚人,讓白梓玥頓時一驚,錯愕的看向他,「你瘋了?怎麼突然這麼說?」
慌的心跳,告訴:自己恐怕是真的喜歡上那個冷冰冰的男人了。
但是又不敢承認,畢竟從一開始,就是堅定不能和秦寒梟有任何深關係的人。
「這不是閑聊嘛,我就是隨口一問,你不用這麼張的。」
賀威廉目視前方,角出隨意的笑容,看樣子真的是隨口一說。
白梓玥才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我也不是張,我就是覺得,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永遠都在兩道水平線上。這輩子都不會有集的。」
「你就這麼肯定?」
「恩,婚姻講究的不就是門當戶對嗎?你覺得我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和他這種超級富豪站在一起,配嗎?」
「梓玥,我覺得就是,你不應該將它和金錢和社會地位掛鉤,這樣會不會有些太牽強了?」
「嗬,賀威廉,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都接你嗎?」
一陣沉默,賀威廉有些苦的說道:「因為你覺得我們兩人門不當戶不對。」
「恩,對,就是這樣的。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爺,我隻是一個未婚生子的人,沒有錢也沒有勢。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會給我帶來很大的輿論力。我想自己沒有那麼大的勇氣麵對,也更加沒有勇氣讓我們兩人的友,因為這些而變質。」
風吹得窗戶呼呼作響,不時有一些小石子撞到車窗上,發出砰砰的細碎聲音。
車裡一片寂靜,兩人再一次陷僵局,誰也沒有說話。
賀威廉心中一陣苦,眼中滿是糾結。
當車緩緩停靠到飛機場門口,他紳士的下車,幫白梓玥開啟車門,五味雜陳的看著那張自己喜歡了五年的清秀麵容,角微微揚起,掛上的笑容。
「梓玥,你的意思,我都已經明白了。我會和你做好朋友,但是每天向你表白已經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希你不要將我這最後的業餘好也剝奪了。」
白梓玥微微一愣,突然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容,主地一把抱住他,輕輕的在他耳邊說道:「賀威廉,很高興你能終於放下,我也希我們可以為一輩子的朋友,一輩子的死黨。」
「恩,一輩子。」
天知道,賀威廉心口是多麼的痛。
這無異於是兩個相的人,談了幾年的,然後就差最後一步,就可以步婚姻殿堂時,才竟然發現倆人竟然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
這種狗的劇,和他現在的心差不多。
自己最喜歡的孩,為了自己的死黨。
隻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麵對的笑容,卻要剋製將擁懷中的衝,是多麼的難煎熬。
白梓玥領著行李,在賀威廉的注視下,緩步走登機口做安檢。
無聊的邊排隊邊玩著手機,突然,後響起一個悉的男人聲音。
「這位小姐,你長得真好看,可以給我留一個你的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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