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兩個賭氣的孩子,白梓玥的心口,如同被人用拳頭用力的錘擊了一下,痛到無法呼吸。
要如何才能讓他們乖乖跟在秦寒梟的邊呢?
白佳讓離開,纔可以將母親的房子給,而且他們的手中,還著白城國的命。
雖然那個男人對沒有親可言,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真的就這樣死去。
想來,也是他們的疏忽。
那段時間,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也因為白城國的絕,不願麵對他。
本以為他在醫院中治病,卻沒有想到竟然走丟了。
對於這個男人的失蹤,大家並沒有太多的留意,尤其是自己的外祖母一提到他,就更是怒從中來,不願理會,連帶著也不讓他們提及,就讓那個半瘋半傻的男人自生自滅。
那段時間,偏偏又發生了很多事,雖然大家也在尋找,但並沒有上心。
誰知道白佳來了之後,竟然告訴,白城國在他們手中,還給聽了一段被人打的慘音訊。
這讓向來心的白梓玥當即便讓放了父親,雖然他們沒有緣關係,好歹也是養育了二十多年的人。
但人心真的是一個多變的東西,以前什麼父慈子孝的畫麵,現在全都便了一個笑話。
白佳絕的告訴白梓玥,隻要離開,秦寒梟就會和白佳結婚,所以必須消失。
若是不照做的話,第二天新聞上就會被白城國暴街頭的訊息布滿。
而且也絕對不會放過白梓玥的孩子,會用各種毒的計策,想辦法害小糖和墨墨,除非他們可以保護的沒有一點隙。
白佳現在有了徐世民這個國際倒爺做靠山,也有了比以前更大的權利,雖然不能撼秦氏集團。
但是對付剛剛回歸c市,還沒有站穩腳跟的張家,卻是一易如反掌。
不管是出於對父的義,還是保護自己的孩子,又或者是讓自己外祖父一家平安,白梓玥都隻能答應離開。
既然離開,是一個瞎子,不能再做設計,就沒有了生存的本,又如何照顧兩個孩子?
所以本就一早打算,在自己失明後,讓秦寒梟來照顧兩個孩子的白梓玥,將這個計劃加快了速度。
這些錯綜複雜的鎖鏈,纏繞在弱小無助的人上,默默承下來。
「小糖,墨墨,你們要乖乖的,媽媽不會離開你們,媽媽隻是暫時由秦寒梟照顧你們。等我病好了,我們就繼續一起生活,好嗎?」
「我們一起生活?媽媽,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等你的眼睛好了,你就和秦叔叔結婚呢?」
白梓玥微微一愣,咬下。
現在必須要安兩個小傢夥,便淡淡一笑,「對,等媽媽眼睛好了,我就和他結婚,到時候咱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真的?那剛剛秦叔叔為什麼那麼生氣的離開呢?」
「……也許是媽媽沒有將話說完吧。」
「哦,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勉強同意。可是媽媽,你的眼睛要什麼時候好呢?」
小糖用小手胡的將自己臉頰上的淚水掉,一臉期待的看著白梓玥。
他們本就已經認可了秦寒梟,若是兩人結婚的話,這個家也就終於可以完整了。
所以,他們自然是高興贊同的。
可墨墨卻一直眼眸沉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並沒有相信這話的意思,「媽媽,你確定你是想要嫁給秦叔叔,沒有騙我們的嗎?」
「媽媽怎麼可能騙你們呢。」
「那媽媽,你為什麼一定要轉讓養權呢?我們現在不是好的嗎?就像是一家人一樣生活,而且秦叔叔也說了,不管你變什麼樣,他都願意娶你。不然就不要那麼麻煩了,你們直接結婚吧。」
白梓玥頓時一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孩子的話,五味雜陳的抿著角,「因為……因為媽媽想要復明,這樣我就可以看到自己穿婚紗的樣子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同意。可是媽媽,我還是不明白,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除了養權歸秦叔叔,也沒有什麼變化啊。」
「有啊,你們要上學的。小糖,墨墨,媽媽累了。反正你們就不要多想了,我不會不要你們的。」
白梓玥現在真的是有些頭痛,本就因為白佳的話,擾的心生不安。
再加上和秦寒梟的不歡而散,現在還要被兩個人的小傢夥問,好不容易纔安了他們的緒,真的是沒有了任何的力氣。
小糖和墨墨將媽媽扶到床上,看到沉沉的睡去,兩人才躡手躡腳的向病房外走去。
「小糖,你真的相信媽媽的話嗎?」
「不相信。」
剛剛還因為白梓玥的話,而一臉興的小孩,此刻卻是搖頭否定,「我剛剛不過是看媽媽解釋不下去了,所以才裝作贊同。」
「恩,媽媽今天很奇怪,那個壞人一定用什麼威脅媽媽了。」
「墨墨,那你說我們怎麼辦啊?」
「你讓我想想。」
兩個小不點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一臉深沉的拖著下,一副深思狀。
直到夜降臨,他們才被張晨找到。
「我說你們兩個小祖宗幹什麼呢?差點把我們嚇死,怎麼悄無聲息的跑到這裡來坐著了?」
「哦,舅舅,我們就是在這裡冥想,所以忘了時間。」
「嘿呦,你們還會冥想了?要不要真厲害?」
「舅舅,我們這不是厲害,我們是懂得自己思考問題,你不要這麼稚好不好?」
被一個五歲的孩子稱為稚,讓張晨瞬間臉沉了下來,尷尬的了自己的鼻子,想要反駁。
可是又覺得,自己和這兩個非人類的小傢夥相比,似乎還真的是有些稚。
他在這個年紀時,還在撒尿和泥呢。
可是墨墨已經將大學本科的書都看完,而且還是一個藏的黑客高手。
小糖也是十分厲害,現在國畫的水平被一個大師鑒定後,更是為了年紀最小的國畫小神。
這兩個孩子簡直就是上天派來刺激他的,和他們相比,他隻能說自己白活了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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