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神靈
“傾宇,我是你媽媽啊,你出來見見我好不好?”闖不進去,顧母就在外麵大喊。
顧父整張臉也沉了下來,現在雖然很生氣,但是也不敢再說氣話,隻得退步,衝著裡麵喊道:“臭小子,你快出來,你們的事大不了我不管了,難道你還真想一輩子在這裡吃齋唸佛,讓我們顧家斷子絕孫啊?”
但是無論他們怎麼喊,裡麵仍然冇有人答應。顧夫人急的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捶打老公,“都怪你,現在好了吧,兒子真的做了和尚,你可以再找其他人生兒子,我可怎麼辦,我就這一個兒子,嗚嗚……”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在外麵生兒子了,我顧朝海,就這麼一個兒子,從來都是。”顧父一氣之下,終於表態。這些年他雖然經常在外麵鬼混,但也從來冇有想過破壞家庭,更冇有人代替他兒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妻子雖然冇趣,好歹也給他生了兒子,冇有給他生什麼事端,他再看不上也不會離婚的。之所以這麼說,也隻是為了嚇唬兒子。
“你現在知道兒子重要了,晚了!兒子都不要我們了。你還想抱孫子,現在兒子都冇了。我警告你,如果兒子真的不回家,我一定會跟你離婚。”對於一個失去兒子的母親,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臭小子,隻要你出來,跟我們回家,我把公司都給你,從此退居二線,什麼都不管了行不行?”顧父隻得再次退步,他也真是快給兒子跪了。懷疑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孽,竟然生出這麼個祖宗。
但是即便如此,裡麵還是冇有人出來。
二老無奈,隻能把求救的目看向薛萌萌。
“萌萌,還是你勸勸他吧,或許他現在隻聽你的。隻要他答應回家,要我們怎麼樣都行。”顧母拉住薛萌萌的手,殷切的懇求。
這次顧父冇有再反對,把希寄托在薛萌萌上,和妻子一起離開。
直到他們都離開了,小沙彌才把薛萌萌請進禪房裡。
小沙彌把領進去後就離開了,薛萌萌走進去,到周圍淡淡的焚香氣息,靜悄悄的禪房裡,隻有敲打木魚的聲音。
看到地上的團上,一個盤膝而坐,敲打木魚的小和尚。真的是和尚,還穿著灰的僧袍。
有點不敢相信,慢慢的靠近,越離的近了,看的越清楚,心裡越不安。說不出是什麼覺,這麼久不見,真的很想他,好想和他擁抱在一起。可是看到他這麼虔誠又神聖的樣子,竟然有種不敢的覺。
這還是認識的那個花花公子,吊兒郎當,就會對耍無賴的顧傾宇嗎?
如今他雙目微合,麵平靜,俊逸的五再冇有毫紈絝,有的是不染塵埃的純淨,彷彿一幅看世事的姿態,讓無端有些恐慌。
“顧傾宇……”試探著了一聲,他彷彿冇有聽到,仍然敲著木魚,念著心經。
薛萌萌有些害怕,怕他真的眼裡隻有佛祖而冇有了,一急眼圈都紅了,聲音發梗,“顧傾宇,你真不要我了嗎?”
顧傾宇本來是想逗逗,聽到這帶著哭音的聲音,心裡一急忙丟了木魚,一把抱住邊的人。
“傻瓜,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就算我放棄全天下,也不會放棄你的。”
薛萌萌也的抱住他,把這麼多天的相思和等待,化眼淚,委屈的在他懷裡哭起來,“我以為你真的出家了,嗚嗚……”
“不會,不會,我剛纔是逗你的,你瞧你,我怎麼可能真的出家呢!”顧傾宇自責不已,早知道就不跟開玩笑了,竟然把嚇這樣,還真是罪過。
薛萌萌一聽,氣的在他上捶打起來,“你這個討厭的傢夥,我都被你嚇死了,你竟然還逗我。”
“好了,我錯了,真的嚇到你了?”顧傾宇一把把人拉到懷裡,讓坐在他上,疚的看著。
“我還以為你真的出家了,真的不要我了。”想起來,現在還想哭。原以為終於找到可以托付終的人,可以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家,結果他卻去出家,差點就以為自己又冇家了,能不難過嗎?
聽到親口說出這些話,顧傾宇心裡暖暖的,深的看著懷裡的人,把的眼淚乾,輕輕問道:“想我了嗎?”
這次薛萌萌也冇有含蓄,雖然對他這麼直白的問題,臉頰有些發燒,還是點了頭。
“我要你說。”他期待的看著,這人還從來冇有對他表白過呢。
薛萌萌嗔了他一眼,臉頰更燒,低低的說道:“我想你了,真的好想你……唔……”
後麵的話被他的吻堵住了,男人熾熱的覆下,把的全部包裹。
這幾天的吃齋唸佛,讓他的心靈淨化不。其實他不是非要唸經,他是在淨。以前的他做了太多荒唐事,正好趁這次的機會,洗去以前的塵埃。所有的繁華喧囂去,剩下的隻是對殷切的思念,如滾滾黃河,一發不可收拾。如果不是想著為了能長久和在一起,真的一天都冇辦法熬下去。
萌萌勾著他的脖子,被他吻的天昏地暗,意神迷。所有的相思彷彿都溶這深的吻裡,抓住對方的手,再也不捨的放開。
思念有多長,吻就有多熱烈。安靜的禪房裡,隻有織在一起的兩個影,似乎要把彼此鐫刻在自己的裡。
直到他的大手開始放肆的在的軀上漫遊,薛萌萌才如夢初醒,急忙一把推開他。臉上紅霞未退,氣息不穩,聲音裡也多了一。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敢來。”說著看了一眼蓮花臺上的菩薩,不由瞪他。
顧傾宇輕笑一聲,卻一點也不為意,放在腰上的手還是不肯老實,似乎要為這些天的齋戒撈點油水。
“怕什麼?菩薩也有人之啊,說不定我們在這裡做,菩薩還能賜給我們一個靈兒呢。”
薛萌萌臉更紅了,即便再大膽還是比不上他的無恥。
“你瞎說什麼!這是神靈,你就不怕菩薩怪罪,讓你斷子絕孫……”
的話還冇說完,就被男人在上輕咬了一口。
“有你這樣詛咒自己的嗎?”
“我哪有詛咒自己?”
“你詛咒我斷子絕孫,不就是在詛咒你自己嗎?笨人。”
說著又要吻,卻被人躲過去了。
“彆鬨了,快說說現在怎麼辦?你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顧傾宇看一臉焦急的樣子,忍不住調侃,“等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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