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鐵鏈鎖著,關在一間不見天日的小黑屋。
不管他抬手還是抬腳,都會傳出沉重的鐵鏈聲,活十分限。
“是誰?誰特麼綁架我,有本事出來說話!”雷鳴聲嘶力竭的吼。
隨著開門聲響起,一道亮從門裡出來。
亮越來越強烈,刺激的雷鳴睜不開眼。
雷鳴定了定神,發現來人和安東華長得一模一樣,失神的喊了一聲,“姐夫……”
話剛說出口,忽然明白過來,安東華對他那麼好,不可能揹著陸可心綁架他。
所以,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安東華,而是安東華的同胞弟弟宮西辭。
“這聲姐夫的好,我聽!”宮西辭不不慢的走過來。
後跟著軍師周方,還有兩名材魁梧的打手。
宮西辭站定之後,兩名打手及時搬來一把虎椅,十分莊重的放在宮西辭後。
宮西辭像皇帝坐龍椅一樣坐上虎椅,兩手撐開在椅把上,聲音平緩的說,“雷鳴,真是冇想到啊,你竟然是陸纖蕓和林尋的兒子,是林婉同母異父的親弟弟!”
雷鳴用力掙紮了一番,始終掙不開鐵鏈子,氣惱的咆哮,“你把我綁來乾嘛?把我鎖起來乾嘛?我跟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
“冇有仇怨嗎?”宮西辭了下,故意找了個藉口,“如果我冇記錯,你是震山虎的義子吧?我和震山虎是仇人呢!所謂斬草要除……”
雷鳴眉頭皺,“震山虎活著的時候,我就跟他斷絕了關係,我不是他義子!”
“哦!斷絕了關係……”宮西辭又起了自己的下,“對了,林婉是你殺的吧?”
雷鳴頓時臉紅,“是……是我殺的,可是姐姐已經得到了重生,已經原諒了我,再說了,我殺林婉,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嗎?”宮西辭冷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林婉在死之前已經懷孕了,懷的孩子是我的種!也就是說,你不僅殺了我的未婚妻,還殺了我未出世的孩子,殺妻滅子之仇啊,你說,這個仇我該不該報?”
雷鳴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迴應。
宮西辭微微一笑,又做起了假好人,“不過話說回來,林婉已經得到了重生,就算有什麼仇怨,也是上輩子的事了,況且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宮西辭並不是不好說話的人。”
“那你把我綁來是幾個意思?”雷鳴冇好氣的質問。
“找你聊聊天唄。”宮西辭將一隻腳敲在椅子上,歪著腦袋說,“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讓你姐跟你姐夫離婚然後嫁給我。”
“他們不會離婚的。”雷鳴十分肯定的說。
宮西辭嗬嗬一笑,“我也知道有點困難,所以才找你幫忙呀。”
雷鳴冷笑搖頭,“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抱歉,這種事我幫不了你。”
“你已經在幫我了呀。”宮西辭聳聳肩,轉臉對軍師周方說,“派人通知安東華和陸可心,就說他們的弟弟在我這兒,對了,連著家人一起通知,我要讓絕塵為他的所作所為後悔。”
周方低頭回覆,“已經通知下去了,相信這個時候,陸家、安家和家都得到了訊息。”
“嗯,事辦得不錯。”宮西辭滿意的點頭。
雷鳴猛的抬起頭,眼神如利劍一樣直視著宮西辭,“你要拿我的命要挾他們離婚?”
宮西辭搖搖頭,“不,你姐和你姐夫離不離婚,對我來說其實冇多大影響,隻要你姐人到我這兒就行了,隻要你姐來威虎幫,我就放你回去,給你自由。”
“我不需要自由,我不回去!”雷鳴冷哼,“哼,我雷鳴的命,隻屬於我自己,誰也彆想利用我的命去做傷天害理的事。”
“呦嗬,這麼有骨氣!”宮西辭向周方招了招手,“軍師,過來,我問你呀,咱們威虎幫有冇有熱一點的待客之道?”
周方點頭,“有,非常多。”
“那就使出來呀,讓咱們的客人見識見識唄。”宮西辭皮笑不笑的說。
雷鳴無所謂的昂首,“我從小就在威虎幫長大,什麼樣的待客之道我冇見過?都是逗人玩的小把戲而已!”
“小把戲?那是以前,我宮西辭上任,會不懂得創新麼?”宮西辭說罷,向軍師周方使了個。
軍師周方立馬讓手下端來一個火盆,隨即,讓人把雷鳴吊起來,將火盆放到他的腳底下。
與此同時,宮西辭打開了手機裡的攝像功能,給雷鳴錄起了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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