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找的誰幫忙?!是不是又是哪個夫?!”他用力掐住顧漓的脖子,手勁兒很大。
“在這兒南城還有人敢對我手的!找死嗎?!”
顧漓不說話,不知道的事,讓如何開口?
“顧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兒,說不說?”程銘發了狠,顧漓的大半個子都在橋下,重心也隨之改變,隻要程銘鬆手,絕對掉下去,毫無懸念!
“你想聽我說什麼?你想聽到的我說了,你還讓我說什麼,我說我不知道你偏偏不信,我說是我你又要折磨我,程銘,你到底要我怎樣?!現在我們都已經離婚了,我們是路人!是沒有毫關係的路人!!”
顧漓眸子裡的傷意盡顯,低聲怒吼。
這個人很發脾氣,突然吼了起來,讓程銘有點兒意外。
他愣怔了幾秒鐘說道:“昨晚那群人都已經說了,要是我再擾你就要了我的命!就算不是你找的人,你也應該知道是誰乾的吧?說,是你哪個夫?!……”
程銘的嘶吼聲沖擊著自己的耳,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和橋下嘩啦啦的流水聲。
顧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嚇到了,一度失聰,隻看到程銘的在,但是他吼了什麼卻聽不清楚,直到末了才聽到他憤怒的吼道:“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就讓他自己出來,這麼護著你,我看他出不出來救你!”
程銘話落突然就鬆了手。
“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
顧漓落下去的那一刻還能聽見路人的呼喊,還能看到程銘絕的眼神。
“程銘,我顧漓了你八年,是真的錯了!”
顧漓閉了眼睛,心臟驟停,恐高,程銘是知道的。
顧漓的話在耳邊飄,程銘黑著一張臉站在橋上,攥著拳頭看著仰麵朝上快速墜落的顧漓,心口莫名其妙疼的厲害。
他有想跳下去的沖,雖然橋麵很高橋水兇猛,但是對於他這個遊泳健將來說,從裡麵救個人出來不難。
可是,他卻絕的沒……
“草!現在人呢?”蜀風在辦公室裡抓狂,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著急的問道。
“顧小姐已經被送進醫院了,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嚇得不輕,需要在醫院修養一段時間。”
聞言蜀風才長出一口氣,緩了幾秒鐘懟道:
“你們這群廢,我天天養著你們就是讓你們吃喝玩樂的嗎?明明告訴過你們讓你們把人給我打的躺在醫院十天半個月的,你們倒是好,幾個人打一個還打了個平手,人家不但沒躺下,今天還能跑出去行兇,你們行啊!啊!!”
“風哥,你聽我們說,那個程銘跟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樣,我們都以為他就是個溫室裡的花朵,誰知道還真有兩下子,是我們輕敵了。”
“特麼的給我廢話!從現在開始讓底下的人加強訓練,每天死訓十二個小時!”
“是!風哥!”
“滾滾滾!”蜀風惱火。
他本來是想出手替紀橋笙收拾收拾程銘的,沒想到卻差點害死了顧漓,這要是讓紀橋笙知道了還不得要了他的小命!
“風哥,您也別太生氣了,至顧小姐沒大礙!”助理小聲勸。
“沒大礙?你以為跟我們似的不傷到心臟就不算生病?可是四哥心尖上的人,一頭發都能要命!”
“啊?!四……四哥的人,那怎麼辦?”
“我哪兒知道怎麼辦?!在等一段時間四哥纔回來,先把這事兒著,等四哥回來了我負荊請罪!至於程銘……看來我也輕敵了,好好想想辦法怎麼對付他,反正你們都記好了,這人是敵不是友就對了!”
“……”
時間一天天流逝,顧漓在醫院休養了一段時間出了院,這事兒也算是翻篇了。
這段時間程銘沒有再出現過,顧漓難得這麼清凈,能好好上班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可是天籟的風言風語卻一點都沒消停,反而有見長的趨勢。
可能因為顧漓的不解釋不鎮。
“自己被人甩了就拿我們撒氣,真有意思!”
“嗬!天生的狐貍,不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你看在我們麵前兇,在楊總麵前可就不這樣了,隻要看到楊總那小狐貍尾馬上就了出來,我告訴你們,上次我去楊總辦公室送資料,還看見……”
顧漓知道辦公室裡的風言風語,以往都在自己頭上安裝了天線寶寶,自遮蔽掉這些廢話,可是今天沒忍。
不是沒忍住,是不打算忍了。
主要因為這流言影響到了的工作。
婚不渝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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