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輕溪從三角巷裡出來,發現有人在暗中跟著,正好走出三角巷要經過一個極其偏僻的衚衕,當路經衚衕的時候,那些暗中跟著的人就跳出來,將堵住。
「小人,自己一個人是不是很寂寞?來來來,哥哥們陪你,這樣你就不寂寞了。」
「這小人長得水靈靈的,看著真讓人喜歡。」
「誰派你們來的?」路輕溪直接開門見山詢問,臉上沒有出毫的畏懼。
「小郡主,你如果乖乖跟我們走,可以吃些皮之苦。」
「既然你們知道我的份,卻還敢接這個活,想來背後之人給你們的好一定非常大,大得讓你們不惜鋌而走險。」
「不要再跟廢話,直接手。」其中一個長得壯的大漢沒多耐,行事也較為謹慎,擔心會有什麼意外,為了不免節外生枝,直接手,一拳朝路輕溪的臉上打去,看那蠻勁,沒有毫的憐香惜玉。
這麼大的一個拳頭打過來,如果是一般的小姑娘,早就被嚇傻打慘了,但路輕溪卻不是一般的小姑娘,這種隻有蠻勁的拳頭對來說沒有一點威脅,輕而易舉就能接下,並以自己比對方小一半的手掌包裹住拳頭,然後將大漢的整條手臂都給擰得錯位。
「啊……」大漢痛聲慘。
他的兩個兄弟見況不對,趕出手,可是還沒到路輕溪的一片角就已經莫名的摔倒在地上,下重重的磕到地麵上,磕得滿的,上似乎有無形的力量著,致使他們無法站起。
逍遙王府的小郡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就憑你們這點能耐還敢來找我的麻煩,真是不自量力。再說了,逍遙王府的威名難道不夠,讓你們如此不放在眼裡?還是說,背後之人能夠在你們得罪逍遙王府之後保住你們?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
「栽在你手裡,我們兄弟幾個認了。」
這幾個人有點氣,看樣子死都不願意說出幕後的主使者。
路輕溪也不急,拿出一張符,隨便在一個人上,然後再問:「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沒有被符的兩個人閉不言,依然還是那麼有骨氣,但是那個被了符的人卻是一個勁的往外說,本控製不住,「是丞相府的小姐柳素雅,我們是傾風樓的人。原本柳素雅是想請傾風樓出手,但上頭沒接這樁買賣,所以柳素雅私下找了我們,還許了我們莫大的好。」
「不……我……」那人眼看著自己越說越多,完全控製不住,於是用手的捂住自己的,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他還是忍不住說說說:「柳素雅說了,隻要我們把你的清白毀去,再將你了丟到大街上就可以了。我們假扮地流氓行事,事後就算逍遙王府再如何查,也很難查到我們頭上。」
完了完了。
有這種絕覺的人不僅僅是那個被了靈符什麼都說的人,還有另外兩個也是如此。
讓傾風樓知道他們私自接下這單生意,不用逍遙王府的人出手,他們就能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