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朱大富了,就算是路東合見到那個人的腦袋也覺得害怕。
就這麼一顆腦袋飛來飛去,任誰見了都會害怕的吧。
「你在打算一直這樣麵對我們所有人嗎?」路輕溪對那個人腦袋說道。
「你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小郡主?」人腦袋說了一句,然後就現出自己的全,是一個長得很是麗的年輕子,看的著打扮,想來是大戶人家的兒,隻是不知為什麼會為孤魂野鬼,在客棧裡遊盪不去。
「沒錯,我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小郡主。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吧,或許我能幫你做點什麼。」
「你能幫我把天下所有薄寡的男人都殺了嗎?」
「不能。」路輕溪回答得很乾脆。
「嗬嗬……既然不能,那你在這裡跟我廢什麼話?」鬼用手指著朱大富,殺氣騰騰說道:「這個男人,見一個一個,邊的人多得數不清,肯定是個薄寡的人,所以他該死。」
沒等路輕溪開口,朱大富就急著為自己爭辯,「你在這裡胡冤枉我,雖然我有很多人,但們都是心甘願跟著我,沒有一個是被迫的。我朱大富雖然不是什麼英俊瀟灑的男人,但很有錢,那些跟著我的人,九九都是沖著我的錢來的,還有一部分人跟著我則是另有目的。我可以對天發誓,從來沒有辜負過誰,所以我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薄寡的男人。」
「不管你說得如何的天花墜,你都是個該死的男人。天底下的男人都該死該死……」
朱大富的辯解,把那鬼惹大怒,變得麵目猙獰,上的鬼力徹底發,眼睛發紅,手指甲也變長了。
鬼變之後就想衝過來把朱大富殺掉,隻可惜這點鬼力在路輕溪麵前完全不夠看,才剛要手就被一花藤纏住,無法彈,「你放開我,我要把那些薄寡義的男人全殺了,我要殺掉全天下的男人,你放開我……」
「冤有頭債有主,誰辜負了你,你找誰算賬去,何必傷及無辜?」路輕溪更得鬼用力了一整靜心符,讓稍微冷靜一些。
這鬼也是個可憐人,而且還沒犯多大的錯誤,若是能超度便超度了吧。
到靜心符的影響,鬼沒再那麼暴怒,但緒還是很不穩定,「當初我為了那個男人,放棄了一切,可是後來他卻拋棄了我。不……他不是拋棄了我,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和那個賤人的謀,是他們謀奪我所有一切的謀。」
「你先別激,慢慢把你的故事告訴我,這樣我才知道如何幫你?難道你不想讓那些害你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嗎?就算你殺再多的人,可是害你的人卻還活得好好的,你覺得這樣有意義嗎?」
「是啊!這樣做有意義嗎?」鬼明顯把路輕溪的話給聽進去了,逐漸平靜下來,恢復生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