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一笑。
張妙蓁一邊笑一邊道:“還真彆說,敦愚王這話可是極有道理!”
再看柳拭眉臉上始終含笑,這種笑染上了麗的眉眼,一種從骨子裡出來的愉悅。
打小認識柳拭眉,從未見過這般模樣。
原先聽說柳拭眉甘心接了這樣一個未婚夫,張妙蓁還不怎麼相信,今日真見到了兩人在一起的模樣,是毫不會懷疑了!
若不是敦愚王腦子有疾,這兩人多般配啊。還這樣相親相,簡直神仙眷。
這邊,傻二王爺已經纏著柳拭眉問彆的問題了:“媳婦兒,一會兒宴席我想同你一起坐。”
宴席上肯定是要男分席的,若他不提,柳拭眉大概就會聽從吩咐,分到哪兒就到哪兒。
但既然家狗子這麼說了,的笑容頓了頓,思忖片刻,道:“好,會兒你乖乖的,我來想辦法!”
“好的,媳婦兒!我都聽你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的狗子,自然是滿意了。
張妙蓁訝然,小聲道:“拭眉,你不會不知道,提出那樣的要求,指不定要招人閒話的。”
“閒話就閒話。”柳拭眉坦然說道:“這幾個月來,我被人閒話得還麼?可你瞧我,有一塊麼?可會晚上睡不著覺?還是說,他們說我下賤,我就真下賤了?”
一連幾個問題,彰顯了的態度。
張妙蓁歎了一口氣,道:“我真是佩服你呀,拭眉。你可真有勇氣,這心可真是好!”
柳拭眉笑了笑,道:“若心不好,不被浸豬籠,大概也要自己投井自儘了!”
話音落,手上猛地一疼,“嘶”了一口氣,轉頭瞪皇甫令堯:“你乾嘛呢!疼啊!”
“媳婦兒不準說這種話!”狗子一臉的委屈,都是很認真的那種委屈。
柳拭眉一愣。
不準說這種話,是因為不想說死不死的?但他委屈又是為哪般?
見愣住,他又道:“我不好嗎?和我睡一覺就要投井自儘?”
這時候,他的眼神裡就都是幽怨的了。
柳拭眉恍悟他的意思,反手掐他的小臂,道:“我這不是好好地活著呢?你個小孩子,想那麼多做什麼?”
“痛啊,媳婦兒!”
是真的很用力,傻狗子差點都要眼淚汪汪的了。
柳拭眉白了他一眼:“該!你疼我的時候,怎麼說?”
他頓時無言以對。
看著這兩人相,張妙蓁竟覺得羨慕得很,更覺得自己跟他們一塊走,自己就是多餘的那個!
好在,前麵就是春秋殿了。
柳拭眉要去找人換座位,所以就讓張妙蓁先自己進去。
男分席,不可能帶著皇甫令堯往姑娘堆裡紮,所以去找了管事太監全安,好求歹求,給安排了一個最邊緣、最偏遠的位置。
對這個位置,皇甫令堯非常滿意!
不是在邊緣,並且麵前還有柱子。
這代表著,一會兒皇甫賀來了,就算想看柳拭眉,也看不見的!
當然,他們倆座,周邊還是有人投來匪夷所思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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