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炎南宮。
自從肖瀟離開以後,陳冬一樣被前所未有的幸福和甜所包裹,每天的神頭都很足,見到炎南王也不那麼冷冰冰了。
炎南王讓幹啥就幹啥,讓煉什麼葯就煉什麼葯。
因為他要獲取炎南王的信任,好在一個星期之順利離開金陵城!
麵對他的變化,炎南王也開心,每天晚上早走一會兒或是遲些回來,都不會當回事。甚至,炎南王還特別嘉獎珠翠樓的月月,暗地裡給送去不金幣,讓盡心儘力地伺候好葯神。
月月自然很開心了,每天都能得到雙份獎勵,天底下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嗎?
所以,就算月月本不記得發生過什麼,每次醒來時葯神已經走了,但有錢賺,也就難得糊塗。
陳冬照舊每天迷暈了月月,然後一邊搖床一邊挖牆,期間不能發出其他聲響,確實是個耗神又耗時的力活。
好在付出也有回報,眼見那牆越來越薄,再有個兩三天,他就能離開金陵城了!
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和肖瀟匯合,陳冬心中自然充滿期待。
至於肖瀟之前拿來的舍利石,當然都被陳冬挨個吸收,「天地奇書」的這力很快就達到了六級通聖,還有一些剩餘的舍利石可以用到「飛雲霸訣」上,不過他沒有吸。
他還要靠著「二級通聖」的飛雲霸訣迷炎南王等人。
這天,陳冬正在宮中煉藥,伍哥突然又找上門來。
「幹什麼?」陳冬停止煉藥,微微皺眉。
這些天來,伍哥沒往陳冬這裡領人,讓陳冬賺了個盆滿缽滿的同時,他自己也沒從其中收介紹費,幾天下來已經賺了上千萬靈石。
這次,伍哥沒帶其他人來。
「葯神大人,好訊息啊!」伍哥嘻嘻笑著。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陳冬看到伍哥就沒好臉。
伍哥也不在意,來到陳冬邊,著陳冬的耳朵低聲道:「葯神大人,您之前不是要找雷屬或是火屬的超神級劍法麼?我有訊息了,這幾天我到打聽,幾乎跑斷了兩條……」
陳冬的一顆心砰砰直跳:「別廢話,告訴我在哪裡?」
「豹天王那裡有一門火屬的超神級劍法,做《玄火神劍》……」伍哥不敢再賣關子,立刻開門見山地道:「就是魔族十二天王之一的豹天王!」
陳冬先是瞪大了眼,接著惱火道:「你這說了等於沒說,那可是魔族啊……」
「魔族怎麼啦?」伍哥嘿嘿笑著:「別忘了,咱們炎南王和魔族的關係好啊!憑您的份,去找炎南王說這事,難道他會不幫您的忙嗎?到時候一分錢都不用花,炎南王就幫您把這本《玄火神劍》買下來了……」
「倒也是啊!」陳冬一拍大,覺得這事有門了。
「嘿嘿,葯神大人,我這主意不錯吧……」
「不錯不錯……」
陳冬正誇獎,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一張臉又慢慢變得沉。
之前在上京時,他便到打聽雷屬或火屬的超神級劍法,炎南王想必也聽說過這件事,如果找他幫忙,難保他不會將自己和陳冬聯絡起來……
炎南王可不好騙啊!
「葯神大人,您怎麼了?」伍哥好奇地問。
「沒事。」陳冬說道:「我要找超神級劍法的事,沒有其他人知道吧?」
伍哥立刻說道:「沒有!」
「嗯,幹得好。」陳冬拍拍伍哥的肩:「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我自己辦,你不用再幫我心了,也不要對其他人提起,知道了嗎?」
「知道,知道……」伍哥連連點頭。
伍哥離開以後,陳冬便細細琢磨起這事來。
陳冬在炎南宮這段時間,或多或的也知道了一些魔族的事。
豹天王原先是駐守杭城的,後來被青雲觀佔領了。
因為雲中子在滬城,所以杭城就是青雲觀的幾名長老和一群英弟子守護。
這些長老論單打獨鬥,沒一個是豹天王的對手,不過雲中子教給他們一套聯手使用的劍陣,竟然能和豹天王打個有來有回,所以豹天王幾次試圖反攻,都被他們聯手打回來了。
此刻的豹天王,就在距離杭城不遠的野外駐紮下來,仍在時時想著反攻之策。
陳冬本來想著離開金陵城後,就立刻去廬州城和肖瀟匯合,但是現在改了主意,打算先到杭城,和青雲觀的人匯合,聯手幹掉豹天王,奪下《玄火神劍》!
嗯,相信肖瀟能夠理解。
做好這個決定以後,陳冬便踏實地繼續煉藥,晚上也繼續到珠翠樓去。
兩天以後,牆就挖得差不多了,隻剩薄薄的一層,一削就破。
今天晚上,就能離炎南王的束縛了!
一整天下來,陳冬都有些興,當然麵上還是若無其事。
期間,炎南王還來過一次,問他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陳冬說道:「炎南王,您對我已經夠好了,我不敢再有其他奢求。」
炎南王離開後,陳冬繼續煉藥,其實已經滿腦子盤算著怎麼逃出去了。
一直捱到晚上亥時,陳冬了一個懶腰,將葯鼎裡的火熄滅,接著走上前去把門開啟,像往常一樣對外麵的周福和賴功說:「走吧,到珠翠樓……」
話還沒有說完,陳冬就愣住了。
因為外麵既沒有周福,也沒有賴功。
隻有一個漂亮人。
珠翠樓的月月!
月月頭上著朱釵,上則是一襲白,沖著陳冬款款下拜。
「葯神大人……」月月的聲音當真又又糯,任何男人聽了都要暈過去。
陳冬現在就要暈過去了。
但他不是被迷暈,而是被震暈。
為什麼月月會在這啊!
為什麼!
「你……你怎麼在這裡……」陳冬的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是炎南王讓我來伺候您……」月月麵目含地說:「炎南王說,您每天跑來跑去的太麻煩,讓我直接過來這裡陪著,省得葯神大人把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
陳冬的腦子都要炸了。
這是最後一天了啊!
那牆,已經被他挖得隻剩一層薄壁,輕輕一捅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啊!
所謂功虧一簣,就是指現在吧?
不行,絕對不能毀了這個計劃!
「炎南王!炎南王!」陳冬立刻大聲吼了起來,力裹挾的聲音迅速傳遍整個炎南宮。
「怎麼了怎麼了……」淩的腳步聲響起,一群侍衛簇擁著炎南王奔了過來。
看到炎南王,陳冬實在氣不打一來,指著月月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月月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陳冬,麵頰慘白如紙、渾瑟瑟發抖。
炎南王疑地說:「你不是喜歡麼,我讓十二時辰都陪著你……」
陳冬一臉無語的樣子,手搭在月月的肩膀上,說道:「炎南王,您要明白,我是喜歡,可我更喜歡不在炎南宮的一個時辰,隻有那一個時辰讓我覺得自己是自由的,這地方對我來說簡直像個牢籠!這麼說,您能明白嗎?」
炎南王先是一怔,接著哈哈笑了起來:「明白,明白……來人!」
「在!」周福和賴功各帶著一隊侍衛現。
「送葯神和月月去珠翠樓。」
「是!」
……
金陵城,珠翠樓。
陳冬和月月一起現,珠翠樓中眾人分列兩旁,那一個恭謹和崇敬。
周福和賴功等人還是隨其後。
到了二樓某包廂中,陳冬和月月進去了,周福和賴功依舊守在門外。
屋中,陳冬如法炮製,很快就把月月迷暈過去。
接著,他又出匕首、取下畫來,一邊搖床一邊挖牆。
牆壁隻剩薄薄的一層,很快就被他挖空了。
一個足以鑽過人的口出現在陳冬麵前,外麵是珠翠樓的後院,姑娘們睡覺的地方,這會兒當然沒有人了。
陳冬心中一陣興,但也沒有立刻鑽出去,而是又搖了一陣子床。
趁著這個功夫,他還寫了一張字條放在桌上。
搖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陳冬停了下來。
接著,他便穿過口,還把畫像掛好,悄無聲息地跳到後院,接著迅速翻牆出了珠翠樓。
……
屋外。
聽到搖床聲停止了,周福和賴功還相視一笑。
接著傳音。
「看來葯神大人今晚的狀態又不好了……」
「還行,葯神大人馬上就會梅開二度……」
兩人均是笑著,靜靜等待著第二波搖床聲的響起。
轉眼間,半炷香的時間都過去了,屋中也沒有任何的異和聲音。
「看來葯神大人這次是真的累了……」
「是啊……」
又是半炷香的時間過後,周福輕輕地敲起了門。
「葯神大人,時間到了,我們該回炎南宮了!」
屋中並無回應。
「葯神大人?」周福又輕輕地敲著門。
仍舊沒有回應。
「葯神大人,我們可進去了啊!」
周福和賴功覺得不對勁,終於下定決心,猛地撞開了門。
屋中隻有躺在床上的月月,還是昏迷著的。
哪有葯神?
二人均是大吃一驚,瘋狂地在屋中尋找起來,櫃、床底、牆壁……
「這是什麼?」周福突然大,從桌上拿起一張字條。
賴功立刻湊了過來。
字條是陳冬留下的。
上麵隻有六個字:你們都是傻。
周福和賴功當然一臉迷茫。
傻是什麼意思?
一年傭人,一年上門女婿,所有人都以為我是一個窩囊廢。 卻沒有人知道,我其實是天下最神秘組織【九天】之主,人稱軒轅帝君。 更不知道,我還有一個驚人的秘密,那就是我已經活了一萬年!
五年前,為了能讓自己配得上她,他不辭而彆。五年後,他已練就驚天本領,榮耀加身,卻得知曾經的她要再嫁人婦……
“我決不能把這個世界,讓給我所鄙視的人!”三年前,他是人人口中的廢物。三年後,他是第一戰尊,身披金甲榮耀歸來,只爲給她全世界……
七年戎馬,征戰四方,他是坐鎮北境的無敵戰神,他是舉國唯一的耀世麟王!父母慘死,長兄被害!他攜百萬王師天威歸來,滔天仇債,勢必千百倍償還!生而為王,註定榮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只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