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白家家主來了。”一名護衛跑進來,就見到周明忠,連忙焦急的稟報。
周明忠眼神一凜,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於是,他道:“將白家主請到客廳裡。”
“是。”護衛恭敬的回答著,然後便快速回去門房。
周明忠轉而去了大哥周家墨的住所,剛走進屋,就聽到周家墨的笑容。
“大哥,這是什麼事這麼開心?”周明忠走進去,就見到周天雨站在一旁,臉上的潰爛膿瘡似乎淡了一些,他驚奇的問:“咦,天雨這臉上,似乎好了一點。”
“哈哈哈~”周家墨一聽,笑得更高興了。
蘇怡娟更是笑得合不攏,看著周天雨道:“林二姑娘送來的冰玉膏果然管用,這才用幾天,就已經起效果了!”
以前也買過許多的丹藥給周天雨,可是,不管是怎麼樣的丹藥,放在周天雨的臉上,那就是半點都不管用,可是林二姑孃的藥,才用上幾天,就已經有效果了,這讓蘇怡娟的心中,充滿了希,或許,有這位林二姑娘,真的能夠治好天雨!
“大哥大嫂,那真是太好了。”周明忠打心眼裡覺到高興,以前的周天雨在風城也是十足的人,一朝之間神智不清如同三歲孩一般,臉上更是潰爛不能見人,他這個做叔叔的心中也是十分的心疼。
“嗯,是啊,天雨有救了。”周家墨欣喜的說著,看向周明忠,問:“明忠,這會過來,可有何事?”
這會正是清早,周明忠應該是去上品丹坊檢視況纔是,怎麼會來這裡?
“對了,大哥。”周明明忠這會纔想起來來意,斂起笑容,道:“白維振來了,這會應該在客廳,隻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哦?”周家墨挑眉,然後站起了子,道:“那我們就去會一會!”
周家墨話音落下,便大步流星的朝著客廳走過去。
白維振坐在客廳裡,閉著眼睛,一副修煉的模樣,臉上冇有半點不耐和憤怒的神。
“今天這是什麼風,把白兄給吹來了。”周家墨笑著說著,走上前,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周明忠在右下首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白維振睜開眼睛,就見到了周家墨的笑容,他皮笑不笑的說道:“我要是再不來,隻怕這風城,便再無我白家的容之!”
“白兄說笑了,誰不知道這風城,白家那可是大家族。”周家墨說著,刻意在那‘大家族’三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白維振冷哼了一聲,轉移話題道:“聽說周家請了位二品煉丹師,不知道可否有緣見上一麵?我家銘兒閉關一年多,周家主可是覺得我家銘兒就無醫治令媛之能力了?”
“我家天雨之事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看開了。”周家墨說著,心底冷笑道,四年前,他可是求過白維振的,可是白維振當時怎麼回的?
說讓他等著白未銘煉化靈火再說!
切,煉化靈火,那又怎麼可能是一件容易的事?
“哦?”白維振挑眉,歎息了一聲,道:“我還說等銘兒這一次出關,就幫令媛煉製清醒神丹呢,既然周賢弟不需要,那也就……”
白維振故意停下來冇有說,很明顯,看到周家墨眼中一閃而逝的激,他頓時坐直了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周明忠擔心的看向自家大哥,想要提醒,卻見旁邊白維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頓時就氣不打一來,這明顯就是知道大哥最疼天雨侄,居然還想拿著的事,要挾大哥!
周家墨沉默著,周明忠也沉默著。
白維振也不著急,周天雨在周家墨的心中是什麼樣的,他最清楚,甚至周家墨為了周天雨,去安唐城求過周家和丹閣的人,可惜,都被轟了出來!
“那就要恭喜令公子喜得靈火了。”周家墨緩緩說著,深沉的目中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
白維振笑了,點了點頭,謙虛的說了幾句,可是半晌,都冇有等到周家墨的下文,這讓白維振不由的奇了,主提起道:“隻要周賢弟願意辭去那位煉丹師,那麼,我家銘兒一定會把丹藥煉製功,親自送到貴府!”
白維振也是直接開門見山,完全冇有半點要繞圈子的意思。
“……”
周家墨沉默著,道:“抱歉,我家聘請的煉丹師直接是由我父親所請的,我做不了主。”
周家墨一句話,就把白維振給打發了,心中滔天的怒火也直接導致了周家墨的臉十分的不好看,白維振這明顯威脅的做法,讓周家墨更是心寒。
“周賢弟,除了丹閣的人,除了我家銘兒,你認為,還有人可以救你家周天雨?”白維振一聽,直接就拍案而起,看向周家墨,一副施捨的樣子,道:“就憑你家那一個二品煉丹師,還想癡心妄想突破三品煉丹師不?靈火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白維振看向周家墨,一邊搖頭一邊歎息道:“看來這幾年過去,在周賢弟的心底,家業,遠比令媛更重要!”
“既是如此,就當作我冇來。”白維振話落,直接拂袖而去!
“大哥,白維振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周明忠拍案而起,氣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周家墨冷若冰霜,道:“看來我們周家是礙了白家的生意了,所以,纔會將白未銘閉關的真正原因告訴我們。”
“大哥,你說,那白未銘該不會真的融煉了靈火吧?”周明忠半信半疑的詢問著,正如白維振所說,擁有靈火之人,哪一個不是丹閣重點培養的弟子?
“應當是真的。”周家墨沉默了下來,道:“白家當初對我們周家無,若不是靠著父親支撐著,隻怕白維振早就把我們給吞併了,不管如何,也不能答應他的條件,否則,誰知道他會不會翻臉不認人,不救天雨?”
“冇錯。”周明忠附和的說著,道:“白家的人都是出爾反爾的,把希寄托在他們的上,那無異於與虎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