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不在服務區?
什麽地方會不在服務區?
辛甜有點坐不住了。
一夜未歸,他去了哪裏?
辛甜又打了鍾宇宿的電話,大約是在忙,電話沒有接通。
龐雜的念頭在的腦海中滋生,辛甜甚至覺得,秦時遇是不是出事了?
有些張,翻了翻通訊錄,翻出趙橋白的電話打過去。
紀安琛不讓趙橋白出院,他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真是閑的可以長蘑菇。
他看見辛甜的電話,倒是稀奇了一下,對一旁正在削蘋果的紀安琛說:“太打西邊出來了?遇哥家的小祖宗竟然會給我打電話?”
紀安琛在削蘋果的空隙中抬眸看了一眼,便看見趙小四很是欠揍的故意不接。
他涼涼開口:“你就晾著吧,你看秦時遇知道了,會不會收拾你。”
趙橋白打了個哆嗦,撇撇道:“我就活得這麽慫?”
話雖如此,他還是接了電話。
那頭的辛甜沒等他開口,就急切的說:“趙橋白,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秦時遇去哪了?”
趙橋白笑得很誇張:“辛甜小朋友,你家男人誒!你居然問我他去哪裏了?”
話音剛落,他就收到了紀安琛不輕不重的一腳。
趙橋白捂著被中傷的疼的齜牙咧:“紀哥,你是不是想讓我的也打石膏?”
紀安琛不了他吊兒郎當的樣子,直接拿過他的手機,安那頭的辛甜:“時遇可能是有什麽要事在忙,你先別著急,我讓人去秦家老宅問問。”
辛甜吸吸鼻子,覺得這麽做似乎有點太麻煩了。
“不……不用了……”
“沒關係的,你別著急,我現在派車過去接你。”紀安琛語氣沉穩:“按照我的猜測,他多半是去秦家了,我帶你過去。”
辛甜在電話那頭道了謝,語氣乖得很。
等到紀安琛掛了電話,趙橋白才很惆悵的說:“辛甜小朋友對你也很客氣呢,怎麽就對我一個人兇的?真的就柿子挑的?”
紀安琛看著他冷笑:“就你還算柿子?”
趙橋白挑了挑眉,笑笑不說話了。
秦家老宅,後山山頂。
秦時遇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裏站了多久,他看著眼前的白玉墓碑,眼眶的。
昨天夜裏的時候,秦嵐章帶著他走到了這遠離人際的山頂。
他指著那一方墳墓,對秦時遇說:“這就是你母親的墓地。”
這是秦嵐章第一次將他母親安葬之所告訴他,他看著墓碑上刻著的“秦嵐章亡妻秦氏墓”,眼眶一片紅。
他著秦嵐章的領,一字一頓地說:“已經死了!土為安你不懂嗎?你把安葬在這麽冷清的地方,到死都不肯把的名字還給,秦嵐章,你真是惡毒!”
秦嵐章的眼中是他看不懂的悵然若失,他笑得疲憊又惆悵,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人錐心刺骨,他說:“你替打抱不平什麽呢?時遇,是不要你,是把你丟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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