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裡的水放滿還需要好一會兒,他打算先用淋雨暫時制下自己快要的燥熱。
孩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如此香豔的一幕,材修長的白夜渾沒有半點贅,只穿著一條小,站在淋雨下沖洗著自己,每一線條都寫滿了剛和男兒氣息。
他的下剛毅拔,膛寬闊雄厚,腰瘦有力,那兩條迷人的人魚線旁,是完勻稱的腹。
順著人的人魚線往下,是令人面紅耳赤的隆—起,高高鼓鼓的,看得孩登時紅了臉。
不過仍是毅然走了過去,手拽住白夜強有力的臂膀,輕聲問道,“你是不是中了那種藥?我來幫你。”
白夜沒想到那孩竟然還沒走,雖然他此時的神智有些模糊,不過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的手臂從孩手中掙出來,“這跟你無關,我自有辦法,請你趕快離開這裡。”
孩愣了下,深吸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似得,再度朝著白夜走去。
“沒關系的,我願意當你的解藥,大家都是年人,我絕對不會怪你,更不會以此為條件來要挾你什麼的。”
白夜渾被冷水淋得,雖然下腹仍是燥熱難耐,不過腦海裡總算恢複了一清明。
他不敢相信地看著孩,眼裡滿是驚訝。
直到這時,白夜才看清楚,這個扶著他回來孩,正是他之前在醫院裡撞倒的那位短發孩。
“是你?”白夜的腦子閃過一縷思緒,不過跳的太快,他並沒有抓到。
孩點點頭,清麗的臉上寫滿了赫與決心,“是的,我們又遇見了,這還真是緣分,不是麼?既然你需要,那就讓我來幫你吧!”
說著,孩再度朝白夜靠了過去,巍巍出手,上了白夜健碩的膛。
白夜下意識想要推開孩,可是隨著的小手到他的膛,令他安逸地想要長歎出聲。
這種覺真是太好了,舒服的下了他小腹的那子燥熱。
只是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旺盛的燥熱,白夜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囂著,多一點,再來多一點。
白夜狠咬了下,讓自己盡量不要陷到的愉悅裡,盡量冷靜地沖孩說道,“你趕離開,我不想傷害你。”
哪知孩非但不走,反而毅然下了自己的服,猛地抱了白夜,用的雪白的子磨—蹭著白夜滾燙的膛,青地說道,“我不走,讓我來幫你。”
“你現在走還來得及,我不想傷害你。”白夜渾憋得快要炸,恨不得當即就把眼前的孩給剝皮拆骨腹。
只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絕不能因為自己,而毀了一位孩一生的幸福。
孩卻毫不為所,也不知道怎麼辦,小手生的往下,試探了兩次,然後從嚨裡出幾個字,“我願意給你做解藥!”
當小白夜被孩弱無骨的小手包—裹的那一刻,他的腦海裡炸開了絢麗的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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