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雖然幫易雪奪回了公司,可是易雪畢竟剛年,對公司的一切業務都不悉,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付整天一堆的公文,愁的每天長籲短歎的,不肯放白夜離開。
沒辦法,白夜只好默默接過了那些差事,是陪著易雪悉了好幾天,才終於讓勉強悉為總裁該做的事。
眼看著易雪對工作上的事越來越順手,白夜就委婉地提出了離開的事。
然後,白夜就悲催的發現,自己果然如易雪上次說的那樣,再次被他迷暈被綁了起來。
此時的白夜正四肢沉沉地被綁在一張寬大的大床上,毫彈不得不說,甚至眼睛都被蒙上了眼罩。
他無力的在心裡哀歎,枉自己一世英明啊,怎麼同樣的跟頭,偏偏就摔了兩次呢?
好在易雪並沒有惡作劇地堵住白夜的,令他有些無力地吐槽著,“難道這就是你報答救命恩人的辦法,嗯?”
“哈哈,沒辦法,救命之恩大過天,小子無以為報,只有以相許了。”易雪調皮的說著。
白夜雖然被蒙著眼睛,腦海裡卻清楚地跳出易雪得意揚起小下的傲模樣。真是調皮啊!
“咳咳,”白夜清了下嗓子,決定跟易雪講講道理,“你已經以相許過了呢,所以,是不是可以幫我給放開?”
“呵呵呵,”易雪笑嘻嘻地說道,“這可是救命的恩呢,沒有個千八百次的,怎麼能還清呢。”
白夜差點被易雪的話給氣吐,還千八百次,要真這樣報恩下去,自己還不得****了麼?
他正想再好好跟易雪來個辯論賽,就敏銳地覺到自己上的服被用鋒利的刀子一點點割開了。
白夜咽了下口水,聲音不由地有些張,“雪兒,人衫這些都是壞孩子做的,你可不能學壞啊。”
易雪無辜地偏著頭,眼裡出狡黠的,“我可沒有人服,只是幫你割下來而已。”
白夜頓時無語,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這個了心打算上了自己的孩。
鋒利的匕首寒著白夜的遊走,令他不敢做再有別的作,只管屏息靜氣地躺在哪兒,心裡其實早已經焦急的不行。
易雪雖然看起來很鎮定,不過一張臉早已經紅得能滴出來。
早已決定不能放白夜離開,所以就鋌而走險,打算來個霸王花上弓,好著白夜就犯。
白夜上的服很快被給割了個七七八八,出某不可描述之,傲然地立著,得易雪抬不起頭。
深吸口氣,握拳頭給自己鼓氣,然後沒什麼震懾力地問白夜,“說,你到底要不要娶我?”
白夜簡直想無語問蒼天,他就知道C不能惹啊,睡了就跑不掉啊!
這下好了,自己倒被這小東西給下藥綁了起來,還被婚,真是風水流轉啊,現在的世道孩子都已經這麼勇猛了麼?
見白夜要牙關不吭聲,易雪輕輕咬了下,臉上是一副豁出去的神,一咬牙手向了白夜的腰腹,綿綿威脅道,“娶不娶?到底娶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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