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守衛的是百姓的安寧,馬革裹是為軍人最高的榮譽!
只是,到時候傷心最多的,必定是自己的家人。
白夜接連遭酷刑,腦袋裡昏沉沉的,心裡卻想起易雪俏的笑臉。
他無力地低下頭,心裡默默想著:易雪,傻丫頭,這一次會不會,就是永別……
而眼前還有安安和雙胞胎的小臉,他眸逐漸渙散,安安,我不能守候你了…
房間的鞭打聲仍在繼續,誰也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而被鐵鏈鎖起來的白夜,渾上下已經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就像快要咽氣的人似得,早就已經昏迷了過去。
誰也不知道,在奈傑爾喪心病狂的酷刑下,他還能撐多久……
*
白歌揣著在酒吧撿來的錢包,大搖大擺走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怎麼都想不到,原本好的凱子,還有這麼厲害的份。
只是可是他匆匆走掉了,不然如果相起來,肯定別有另一番滋味的。
白歌心裡想著,幹脆打開自己的電腦,搜索起白夜的資料來。
雖然網絡是萬能的,可是白歌足足搜索了老半天,才看到了上面許關於白夜的資料。
上面並沒有顯示白夜的份,只是有場他的盛世婚禮,上面的日期顯示是三個月前,而他的妻正是F國易家的千金,現任的易氏集團總裁。
白歌眼前一亮,陷沉思…
不過很可惜呢,就這麼肩而過,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遇到……
穿軍裝的白夜帥氣剛,別男,好很可能是;而他呢?呵呵,住在破舊的公寓裡,過著出賣皮相的生活,別男,好同樣是男。
這樣的兩人,簡直就是上帝造就好的正反兩個極端。
白歌雖然也很震驚自己跟白夜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可是知道自己跟白夜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什麼集,就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合上電腦睡了過去。
第二天,白歌換了套休閑些的服,揣著白夜的錢包,又去了那間酒吧。
雖然他知道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集,不過如果能把錢包送回去,就說是撿到的空錢包,說不定還能收到些謝費吧?
懷揣著這個念頭,白歌在酒吧裡蹲守了小半宿,直到確認白夜不會再出現,這才意興闌珊地從酒吧裡走了出去。
昨晚他剛揀了一小筆錢,在酒吧裡就多喝了幾杯,等出來冷風一吹,走路就有些搖搖晃晃。
白歌腳步虛浮地走到沒什麼行人的大馬路上,走出去沒多遠,就被幾個人給圍住了。
這些人將白歌圍在中間,然後恭敬說道,“團長,我們已經聯系你一天了,卻怎麼都聯系不到你。你去了哪兒?怎麼我們去了碼頭沒有看到你,也沒有找到奈傑爾的那些手下。”
白歌懵了好一會兒,突然就明白過來,眼前這幾個並不是來打劫的,估計是把他給當了那個什麼特種兵團長白夜吧?
他迷迷糊糊笑了下,然後醉醺醺朝遠指了指,“他啊……嗝……他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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