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易雪已經在醫院裡照顧了白夜小半個月,功勞十分顯著,白夜已經能夠坐起來了,再也不用四肢沉沉地癱在床上。
這天,神大好的白夜看著忙碌個不停的易雪,聲說道,“老婆,你都照顧我這麼久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公司需要你回去坐鎮,這裡有我的手下來照顧就好。”
易雪正彎腰在幫白夜拭著雙手,擰幹巾後把溫水端到白夜腳旁,彎下腰幫他洗腳,“傻子,公司算什麼?你在我心裡,比公司重要一千倍。如果沒有你,要公司有什麼用?”
看著全心全意照顧著自己的孩,白夜對的固執毫無辦法,只好輕聲歎了口氣,“老婆,謝謝你。”
“還說我傻,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傻子。”易雪幫白夜幹淨腳,站起湊在他臉上親了下,“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啊。”
的吻在白夜的臉上泛起漣漪,他地看著因為忙碌臉頰醇紅不已的易雪,“過來,讓我抱抱。”
易雪看著他渾是傷,生怕會到白夜的傷口,“不行,你上還有傷呢。要抱也得等好了再抱。”
兩人正說著話,病房門輕輕被推開,季小安走了進來。
是因為很久聯系不上白夜,然後致電給君墨琛詢問白夜的近況,這才知道白夜竟然傷住進了醫院。
從君墨琛那裡拿到白夜住院的地址,季小安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探。
坐在病床上的白夜看到走進來的季小安時,頓時眼前一亮,驚喜地輕呼道,“安安,你怎麼來了?”
易雪從白夜的驚呼聲中聽出了不尋常,突然想到,結婚前白夜跟自己坦陳過的,心裡裝了一個孩的事。只怕現在走進來這個安安的就是了。
易雪不自然地笑了下,默默退後了兩步,讓出位置給季小安過去。
季小安禮貌地沖易雪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仍然帶著繃帶的白夜,心很是沉重道,“你這家夥,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連說都不說一聲!我就說怎麼這麼久都沒有聽到你的音訊了呢。”
看著眼中充斥著擔憂的季小安,白夜滿不在乎地搖搖頭,“沒事,我命大,這不是逃過一劫麼。”
季小安仍是很擔心,抬手想要掀開白夜的被子,“傷得是不是特別嚴重?快給我看看。”
在季小安的心裡,早已經把白夜當了自己的好兄弟,就沒有男之嫌。
白夜卻不自然地著被子,死活不肯給季小安看,“沒事,就是骨頭斷了而,我這強力壯的,養個個把月,還是好漢一條!”
說著,白夜看向站在季小安後的易雪,對招招手,把介紹給季小安認識,“安安,這是我的妻子易雪。”
季小安愣了下,只知道他結婚了,竟沒想到這個孩就是他的妻子。
連忙抬頭,仔細去打量易雪,發現是一個白白淨淨,單純溫和的孩,給人一種很舒服的覺。
季小安對易雪的第一印象非常不錯,連忙沖易雪笑了下,“你好,我季小安,是白夜的朋友。”
易雪笑著點點頭,“我知道你,你就是夜放在心裡的那個孩。原來你長那麼漂亮,難怪夜說他心裡永遠都藏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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