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青點頭:“你之前那次傷,應該是損傷了膝蓋裡面的骨,但並沒有及時的治療,因此休息一段時間或者進行了消痛止痛的治療之後,當時表面的癥狀是沒有了。”
“關節間隙仍然疼痛,有時候走路會有踩空的覺,那就是酸無力的表現,這種況時間長了,會變市場覺著膝關節疼痛異常,然後到了不能行走,或者行走時常跌倒……”
到這裡看見齊瞻臉都變了,忙道:“當然,到了那種嚴重的程度,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現在幸好發現了……可以先采用艾灸治療,然後針灸,是能治好的。”
齊瞻聽到了最後一句,才松了口氣,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確定能治好?”
溫竹青點頭:“肯定,定時艾灸,能完全治好。當然,這樣需要堅持治療,不能一覺不痛了,就以為好了,這樣反複的話,對舊傷是沒有好的,反而會加重。”
齊瞻眼珠子轉了轉:“當然堅持……我要是廢了,那可真麻煩了。”
溫竹風和溫竹雨坐在炕邊,兩人都有點困了,眼皮子打架,一個勁的打哈欠。
溫竹青忙起拉著兩人去洗漱,又猛地想起來了,看著齊瞻猶豫了一下,想想怎麼開口:“齊五爺,你……早上看見你的那幾個廝呢?”
齊瞻就道:“我他們回去了。我也不是孩子,後面總跟著一串兒人算怎麼回事?”他又馬上笑道:“當然,我沒想到今能打群架,要是早知道,就他們留下幫忙了。”
溫竹青又想了想,只好明白:“那你……今就回不去了?”
齊瞻很自然的點頭:“當然啊,都黑了怎麼走?再了我的……”著看溫竹青,似笑非笑地:“溫姑娘總不能大半夜的把我轟出去?”
這話得,怎麼聽著這麼別扭!
到底他也是為了溫竹雨的傷,溫竹青心裡還愧疚的,當然不能把他轟出去,但是……
齊瞻就做出明白聊樣子,一副恍然的道:“是沒地方住嗎?還是,溫姑娘覺著收留我,怕影響了名聲?”他還發愁的樣。
盡管就是這樣,但溫竹青還是漲紅了臉,好像自己了忘恩負義的人一樣,有點抬不起頭來,也不得不道:“不至於影響什麼,齊五爺是什麼人啊……再也是為了竹雨的傷……你要是不嫌棄,就去住在廂房,只是那屋裡好久沒住人了,肯定是冷。”
齊瞻馬上眉開眼笑的點頭:“沒事沒事,就去住廂房好了……你出去吧,我自己過去,那什麼,被子總得給我床吧?”
他倒是馬上就想的很周到了!溫竹青只能道:“先別急,我去收拾收拾。”
領著溫竹風和溫竹雨洗漱了,然後去廂房收拾了一下。父母親還在世的時候,廂房是住的地方,這也有三年沒人住了。好在還有一床被褥,忙去翻了出來,褥子可能有點,原本想給他將就一下的。
但是想了想,齊瞻上的病還不能覷,這種舊年積下來的損傷,如果不心會為終治不好的病,而齊瞻現在沒什麼覺,完全是因為他年輕,還好的緣故。
只能將褥子收起來,希明出太能曬曬。去自己睡得炕上從僅有的兩床褥子裡出來一條,過來給鋪上。因為已經燒炕了,褥子非常的松暖和,鋪上被子。
這才過來齊瞻過去,本想扶著的,齊瞻自己覺著不好意思,尤其是那破子掛在上,肯定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是堅持不肯的,要自己走過去。
溫竹青只能道:“走的時候一定心點,你現在可能沒什麼痛,但傷勢其實不輕。最好不要扭膝蓋,我給你倒水,你在床邊先坐一會兒。”
齊瞻笑著全都答應了。
溫竹青去廚房自己洗漱了,然後燒了水灌在壺裡。提了過來,給人家大爺倒了一盆水洗腳,還要給送到床邊去。
“我來我來。”齊瞻坐在床邊,趕的接過去放在腳下,又抬頭看著笑。
當然你來啦,難不還指我幫你洗腳?溫竹青很想白他一眼的,但是看在他是為了救溫竹雨的傷……想想心裡歎了口氣,自己算是欠下債了。
他洗了腳上床好了,水不用管。溫竹青轉回到了正屋,趕的兩個孩子上炕睡覺。
“姐姐,兔子還沒吃東西呢。”溫竹雨道。
溫竹青這才想起來,還真的忘了給兔子吃東西,可別給死了。
只能出去在草藥堆裡翻找,找了些苜蓿草,過來放在了筐子裡,那些兔子果然是極了,在一堆兒搶著吃,一個個圓滾滾茸茸的,還真的有點好玩。溫竹青都看了好一會兒。
要不是溫竹雨又想要下來看,溫竹青還能看半呢。趕過去溫竹雨躺好:“不能起來了,兔子也要睡覺的,不然養不活。”
果然把溫竹雨嚇到了,忙躺好了。
溫竹青又去廂房看齊瞻,齊瞻卻已經將洗腳水倒了,他也睡下了,覺溫竹青進來,他連眼睛都沒睜開,只出手來擺了擺。
溫竹青無奈又好笑,便關了房門。站在門口還歎了口氣,原本養著倆孩子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怎麼覺著……又多了個大人要養?
連連歎氣的又去看了看自己的參苗和麻苗,這才回到了正屋,累的渾一點勁都沒有了,爬上床幾乎是一沾到枕頭便睡著了。
這一確實把累壞了。
一晚上睡得及其的香,一睜眼已經亮了。因為太累了,還在炕上磨蹭了一會兒,才起。
穿好了裳下炕,先去看了看兔子們,在一堆兒也不的。於是心的開了房門,準備去廚房。
一出來嚇了一跳,齊瞻居然就在院裡站著,擴踢的,一副正在運的樣子。好像沒事了,而且還……好好的穿著子!
溫竹青大吃了一驚的上前:“你沒事了?你穿的誰的子?!”然後馬上認出來了:“是我父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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