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胤澤,我是什麼樣的我,跟你有什麼關係?”秦樂然瞪他一眼,打開車門下了車。
不顧天空還著飄著雪花,邁步走到一旁的大石頭上坐著,眺遠飛落的雪花。
“我們都是爸媽的孩子,你說你的事跟我有沒有關係?”秦胤澤也下了車,走到秦樂然的旁坐下,手拍拍的肩頭,“然然,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個故事?”
“我不想聽你給我講故事。”從小到大秦胤澤給講的故事都是非常腥的故事,小時候嚇過兩次,以後再也不想聽他講故事了。
秦樂然不願意聽,秦胤澤並沒閉,而是繼續說道:“人們常說孩子選擇對象的時候,寧願選擇一個自己多一些的男人,千萬不要選擇一個自己他多一些的男人,否則以後的生活肯定會吃虧。”
“秦胤澤,你在我面前說三道四。我告訴你,烈哥哥很疼我的,他纔不會像你想的那樣。”秦胤澤並沒點名說到誰,秦樂然本能把的烈哥哥對號座,說到底還是對他們之間的這份有太多的不確定。
相信權南翟是喜歡疼的,但是覺得他的心中裝著太多的人和事,不能全心全意對,而想要的是他的全心全意。
“我有說他不疼你麼?”秦胤澤輕笑,又道,“然然,你這麼迫不及待地解釋,那是證明你的心中也沒底。”
秦樂然:“我……”
被人一句話中肋的覺太糟糕了,好想把這個男人一腳踢到懸崖下去,那樣就沒有人能看出心中所想。
秦胤澤跟隨秦樂然看向遠方,長長嘆息一聲,又道:“然然,你能確定你對權南翟的的是什麼?你能確定權南翟對你的是什麼?”
秦樂然一愣,收回目側頭看向他:“秦胤澤,你想說什麼就明明白白說出來,不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胤澤笑了笑,說:“你那麼聰明,怎麼會不明白我想說的是什麼。不要再回避了,好好面對吧。”
是的,就是知道秦胤澤想說什麼,所以才極力迴避,裝著聽不懂。
因爲秦胤澤問的這個問題中了最的那肋骨,是心最擔心害怕發生的事。
害怕烈哥哥寵著疼著是因爲他仍然覺得是當初那個三歲大孩子,擔心他對的親多過。
而呢?
有時候也會想,對烈哥哥到底是依賴還是真的上了他?
也會想到底是想要做烈哥哥的人生伴,還是想把小時候陪在邊的那個能夠保護的大男孩找回來繼續陪在的邊?
知道秦樂然的心矛盾無比,秦胤澤接著說道:“然然,好好想想清楚你對他到底是什麼樣的。”
“我想嫁給他,做他的妻子。”秦樂然咬了咬牙,堅定地說道。
嫁給烈哥哥做他的妻子,和他永遠在一起,這是從小到大的想法,也是千里迢迢來找他的目的。
現在找到烈哥哥了,並且都打算把自己給烈哥哥了,心反而有猶豫和不確定了。
秦胤澤又說:“你不用強調給我聽,你自己著你的心好好問問自己,說服你自己遠遠比說服別人更重要。”
“秦胤澤,你要是很閒就幫爸爸多分擔一些工作吧。對於你一個男人來說,努力工作比天天八卦更有魅力。”秦樂然不想把自己的心赤地擺在秦胤澤的面前,話鋒一轉改變了話題。
秦胤澤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靜靜地陪秦樂然坐在懸崖邊,看著漫天飛舞的白雪花。
他們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坐了一會兒天已經全黑,要不是燈開著,周圍什麼都看不見了。
但是這樣的環境下,秦樂然沒有說打道回去,秦胤澤也沒有催促,他就坐在的邊陪著——哪怕是天長地久,他也願意。
【然然,在幹什麼呢?烈哥哥來電話了!快接電話!快接電話!】
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山間的寂寞。
雖然很委屈很彷徨很鬱悶,秦樂然還是拿出了手機,接聽:“喂……”
電話那端的人沒有說話。
因爲那邊的人沒有說話,秦樂然拿下手機看了一眼電話號碼,確定是烈哥哥的號碼,再次問道:“烈哥哥,是你麼?”
電話那端仍然沒有人說話。
前不久離他遠一點,說不要再讓他聽到的聲音,這會兒打通電話又不說話,他到底是想鬧哪樣?
心中的委屈一點一點發酵,最後膨脹得秦樂然再也制不住,委屈迸而出就演變了怒火。
對著手機大吼:“權南翟,你不說話是想幹什麼?”
那邊的人發仍然沒有吭一個字。
秦樂然在等他,等他說話,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仍然沒有等到,用力咬了咬脣,說:“權南翟,我不想再跟著你過這樣不明不白的日子了,我們分手吧。”
“分手?”電話那端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冷森森的,像是來自地獄深惡魔的聲音。
“是!分手!我不要再喜歡你了!永遠都不要!”說完,秦樂然啪地一聲掛掉了電話。
說孩子氣也罷,說稚也好,總之就是不想讓自己再如此憋屈了。
電話斷了,切斷了與對方的聯繫,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秦樂然鼻頭一酸,眼淚忍不住就要眶而出。
秦樂然一揚手就把手中的手機扔下了懸崖,仰著頭把眼淚回去:“秦樂然,你哭什麼哭,一個男人而已,值得你哭麼?”
秦胤澤說:“不值得還哭那麼厲害?”
秦樂然吼他:“要你管。”
秦胤澤拿了紙巾幫眼淚:“我不管你,你是不是打算在這裡吹一個晚上的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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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樂然:“……”
秦胤澤強行拽起秦樂然,拍了拍頭上和背上的殘留的雪花:“走吧,回去了。再怎麼樣,不能拿自己的開玩笑。”
是,秦胤澤說得對,的是父母給的,怎麼能爲了一個男人不惜自己的。
然而,就在回頭的剎那,看到一道高大的影站在他們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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