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個關鍵之後,秦樂然放心了許多。
清清嗓子,故作輕鬆地說道:“親的爸爸,權叔叔讓我請我去跟他見一面有什麼不對麼?”
又說:“你都可以找烈哥哥談話,還沒有給烈哥哥好臉,爲什麼權叔叔就不能找我聊天呢?”
“再說了,權叔叔待人友善的,對我也是讚不絕口,你生什麼氣啊?難道非得要人家像你那樣反對我和他的兒子你才滿意?”
爲了不讓父親擔心,爲了不讓父親更加對烈哥哥不滿,秦樂然只能睜著眼睛說出這番瞎話了。
可是,的話音剛剛落下,最最最親的父親大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狠狠打了的臉。
秦越嚴肅道:“一個連兒子上任總統一職都沒有面的父親,我不認爲他會真心爲兒子的個人問題心。如今他心了,那證明他肯定有其它的目的。”
秦樂然:“……”
怎麼能如此低估父親大人的智商呢?
別忘記了,的父親大人可是堂堂盛天集團的掌舵者,他的商堪憂,但是他的智商可是沒有幾個人比得上的。
說謊話被拆穿,秦樂然尷尬地笑了笑,又道:“爸,不管他的用意如何,反正他欺負不到你的兒,這點你放心好了。”
“難道要等我的兒被人欺負到了,我才能站出來管?”對於秦樂然的安全,秦越向來是防患於未然。
“……”秦樂然再一次無言以對,因爲最最最親的父親大人這番話說得太對了。
過了許時間,秦越輕咳了一聲,放了聲音:“然然,這些天讓常厲寸步不離地跟著你。”
秦樂然努努:“爸,我是一個漂亮的孩子呢,難道我回家睡覺也要讓他跟在我邊寸步不離麼?”
秦越沉聲道:“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不能拒絕。”常厲是他選中的人,他是絕對信得過的。
秦樂然:“……”
果然還是那個霸道的父親大人啊。
能拿什麼來跟的父親大人鬥爭呢?
……
和秦樂然結束通話之後,秦越立即撥通了戰念北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他便問道:“你能不能在a國多呆幾天?”
一聽秦越這麼說,戰念北就知道有事發生,他反問:“是不是又有人打然然的主意了?”
秦越說:“權立章那個老傢伙派人將然然帶去見了面,不知道對然然說了什麼。”
戰念北說:“那老頭連他的兒子上任總統一職都不關心,他怎麼突然想到見然然了?”
雖然在問話,但是戰念北心中已經有了個大概,權老頭找秦樂然見面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秦越沒有回答戰念北的問題,又說了另一個他特別在意的重點:“權老頭派來帶走然然的人實力不小,竟然功避開了我派在然然邊保護的那些眼線。”
這個纔是秦越今天特別擔心的事,他派在秦樂然邊的人本該時時刻刻保護的安全,但是今天卻被人甩掉了。
作爲一個寵如命的父親,秦越怎麼可能不擔心秦樂然的安全。
戰念北一聽,也就知道事的嚴重,不由得了眉頭:“慕之,既然你提到這件事,我也有一件事想跟你說說。”
秦越簡單哼道:“嗯。”
戰念北想了想這幾天發現的怪事,這才慢慢啓口:“我在臨海市呆了幾天,我發現有幾力量在暗中作祟,並且幾力量都是針對權南翟。”
秦越點頭:“權南翟上任總統一職時未得到前任總統親自權力棒……就是這一點就能讓那些覬覦總統位置的人拿來大作文章。”
戰念北又說:“雖然權南翟的人已經把這些零零碎碎的力量清除了,但是過不了多久就會生出一支同樣的力量來與權南翟抗衡。我總覺得這些分散的力量都是由背後某個神的力量在縱著。想要徹底消除這些力量,除了抓到真正的幕後黑手,不然本就沒有可能。”
秦越說:“誰是幕後黑手我不關心,我只關心我兒的安全。要是權南翟那小子搞不定這件事,他不僅坐不穩總統那個位置,我也不會把我的兒給他。”
戰念北懂了:“既然你讓我別多管閒事,那我就不管了。我會多在臨海留幾天時間,幫你看著你的寶貝兒。”
秦越:“嗯。”
連一聲謝謝都沒有,秦越掛斷了電話,還是跟以前一樣,從來都沒有跟他的小舅舅客氣過。
他們都太瞭解對方,戰念北也不會跟他的大外甥生氣。
“我哥打電話來的?”剛剛掛了電話,秦小寶就探頭出來問道。
“嗯。”戰念北點了點頭,向秦小寶招招手,像在喚一隻可的小寵,“過來讓我抱抱你。”
“我們的孩子都快長大人了,我們倆也是別人眼中的老夫老妻了,還抱什麼抱啊。”上說著不願意的話,秦小寶腳下卻像生了風一樣,一眨眼就到了點念北的面前,還對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戰念北一把把拽到懷裡抱著,低頭輕輕咬的耳垂,得秦小寶直脖子:“戰念北,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戰念北狠狠咬了一口,緩緩擡起頭來,目灼灼地瞅著懷裡的秦小寶,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幹你!”
秦小寶:“……”
!
真是要命!
戰念北這個老男人,一大把年紀了,竟然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不要臉就算了,關鍵該死的,他說話的樣子極了,讓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吃掉他。
明明很想撲倒他,但是爲了不讓他說三十幾歲的人像那什麼來著,要極力忍著不說還得假裝害地低下頭。
戰念北手住的下顎,強行讓擡起頭來:“秦小寶,你別告訴我,你不想啊?”
想啊!
想得不得了!
不過,還是想矜持一次。
如果戰念北這個老男人真的懂的話,那麼他直接撲倒就好了,哪裡還用問願意不願意?
“不說話,是不願意?”戰念北勾脣笑了笑,眼神壞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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