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青又想了一會兒。這年代人看病就是難,便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姐們,有些得了什麼『婦』科病的都沒辦法請大夫看,更別門戶的人了。
即便是看得起,也因為世俗的眼不敢看,病拖了大病,甚至拖了絕癥。
溫竹青『』子決斷幹脆,想到了便決定做,沒什麼好猶豫的,又不是什麼大事,優寡斷完全沒必要。因此將廖安來,命將自己辦公的房間隔壁騰出來,放上桌椅,準備些紙筆,迎枕等等看病用的東西,然後寫出去告示,『藥』鋪子坐診的是大夫,專看『婦』科病,人們想要看病的,每個月的初十、
二十、三十日過來,大夫坐診。
廖安本就是溫竹青這邊的掌櫃,自然不會猶疑什麼,馬上笑著點頭道:“我這就去。東家這是做善事呢,『婦』人們得了病哪有敢看的,都是拖著,拖死的怕也不。”
溫竹青點頭歎氣道:“就是因為這個才想到了其實很多都是病,一兩服『藥』就吃好聊。”橫豎也不費事,只給人看病,也不會有什麼麻煩。
廖安點頭,便下去張羅,命人寫告示,等等的。
溫竹風在樓下玩,鑽進了『藥』櫃子一個一個的打開觀看,夥計們也不知道他幹什麼,也不問。
在這邊呆到了午時,溫竹青上弟弟妹妹這才回府。
才進了門,沒跟著出去的紫茸便上來稟報:“二『』『』那邊尋五『』『』呢,親自過來了一回,知道您出去便回去了,之後那邊的丫鬟又過來了兩次。”
溫竹青一想,可能是因為自己這邊被斷了銀錢用度的事,正要吩咐什麼,正好崔氏那邊的大丫鬟檀香又來了。
一看溫竹青回來了,忙上前來笑著福道:“五『』『』出去了?二『』『』早上找您呢,奴婢這就回去回稟一聲。”
溫竹青忙道:“請二『』『』不用走了,我這邊洗洗便過去。”
檀香答應著去了。
溫竹青讓竹風竹雨洗了手,問他們願意去二嫂那邊玩不?溫竹風先搖頭:“我要去看咆哮。”著已經跑了出去,白芷領著兩個丫鬟忙跟上。
這邊溫竹雨也不想去,要在屋裡玩。
溫竹青便讓廖媽媽領著人在這邊看著,自己只帶了荷葉來到了崔氏這邊。果然崔氏是為了銀錢的事,妯娌兩個坐下聊了一會兒,崔氏便道:“相公這兩從綢鋪子調了一千兩銀子,你先拿著用。他還我跟你一些,讓你別慌,銀錢多得是,我們這邊每個月都能給你一
千兩,你先支撐著,不夠了就,這邊櫻”
著檀香找人將銀子送過去。
溫竹青忙擺手制止了,笑著道:“謝謝二哥二嫂,銀子我有,相公走之前,省親園子那邊給了三萬兩,還有那幾個鋪子,每個月都有大幾千兩的進項,完全夠了,你們放心。”
崔氏道:“是不是真的啊?你可別跟我們客氣。”
溫竹青笑道:“我怎麼會跟二哥二嫂客氣,再了,如果真的沒銀子,飯都吃不上了,我哪裡還姑上客氣?”
崔氏一聽也笑了,道:“那行那萬一有什麼,盡管開口,可千萬別見外。”
“自然。”溫竹青笑道。
崔氏又道:“只是你這樣跟婆婆頂撞著”只了這一句,卻又不知道接下來怎麼,歎了口氣。
溫竹青知道擔心什麼,笑著道:“放心吧,婆婆那邊想來也看出來了,對我來的是沒用的,應該也會換個策略。沒關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崔氏也笑晾:“我是真真佩服你,你才來了幾?就婆婆那邊難至極,的那些手段對你也全無用了這事你二哥知道了,還我,我多跟你學學。”“我也想,人有時候真的是要有些想法的,只靠著相公,相公倒是好的,可也不能每不眨眼的在家幫我盯著婆婆,我也不能拖相公這個後。你上的這事若是落到了我的上,我相公出門了,婆
婆斷了我的用度,我真的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去給婆婆跪下求饒。”
著歎了口氣。
溫竹青聽的語氣,似乎是想通了?便笑著道:“嫂子能這樣想當然是最好的。”著抬頭看了看周圍,又笑著問:“嫂子跟前那個沉香的丫鬟,今怎麼沒見?”
崔氏搖頭道:“前兒個倒水給二爺洗腳,水燙的差點把二爺燙層皮,我一看這丫頭實在也是心思不在這裡了,便找個廝配出去了。”
溫竹青一下明白了。崔氏真的是想通了,的簡單直白一些,就是要跟著自己造孫氏的反了。
其實崔氏真心不糊塗,只不過以前只有一個兒媳『婦』,加上從的教養便是孝敬公婆,公婆是,婆婆的話要尊聖旨一樣,因此之前才一直吃孫氏的虧。溫竹青笑了,道:“嫂子,你想不想做生意?你想的沒錯,相公雖然好,可冉底要自己依靠自己,自己能撐起自己的腰桿,遇見了什麼事都不怕,不用顧忌太多別人,不用被別人掣肘,凡事理直
氣壯的考慮自己的利益。”崔氏窘然的道:“我哪會做什麼生意綢鋪子倒是在我這邊一個丫鬟的名下,只是我一點不懂怎麼做生意,全都是你二哥在管著。老爺和五弟一走,他只茗齊香的生意就忙得昏黑地的,我也想幫
忙,只是本開不了口。”
到這裡臉一紅:“開口沒得被他笑話。”
溫竹青笑了,聽著都知道,二哥二嫂的夫妻好得很,問:“鋪子在丫鬟的名下?放心嗎?”
崔氏點頭:“放心,是我這邊的陪嫁丫鬟,契都在我手裡若不是不好泄『』閨名出去,便落在我名下了。”溫竹青便笑道:“先不管理,可以先去看看賬本什麼的,學一學好了,又不是比男人腦袋笨,男人能做的事咱們也能做,也不用常出面,每個月去一兩次看看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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