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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贅婿》 第一八八章 小寧與寧立恆

“閣下便是寧立恆?”

“水調歌頭的那個寧立恆?”

青山綠草,萬木回春,太斜斜的掛在天空中,上午的時間倒是還早。小亭當中,一幫京師文士原是將寧毅做了最難纏的假想敵,口中說著施以手段,誰知說了半天回頭看看,這假想敵竟然已經打進自己邊來了,一時間場面不有些尷尬,好在片刻的面面相覷之後,周邦彥等人還是回了神,表難堪地問出問題來。

寧毅也只得聳了聳肩表示承認。

如果大家真的都有針鋒相對的念頭,寧毅這下該算是先下一城響鈴得分了,不過,倒是一旁的李師師眨著眼睛錯愕地看他半天,隨後的第一句話,便將況扳回去:“小寧哥便是那個被人請了來刁難小妹的寧立恆麼?”

此時表純真,微微帶些委屈,寧毅一時間倒也到有些難以應付:“呵,都是謠傳,我只是過來看大家表演才藝的。”

“表演才藝?”

“嗯,和幾個朋友遊山玩水,看看唱歌跳舞。”寧毅剝開一顆花生扔進裡,笑了出來,“刁難的事,濮逸雖然找過我一次,但我對詩詞不是很熱衷,倒沒怎麼答應他,所以師師只要注意濮逸請來的其他人就好了,我是好人。”

他口中說著只爲看唱歌跳舞而來,幾人自是不信的,只是他們方纔在這邊商量著怎樣出題難倒江寧的文士,也不知道被對方聽到了多,尷尬之餘,倒是不好提起刁難。何況從三首傳到了京師的詞作來說,寧毅的才學必定是極高的,無論是水調歌頭還是青玉案,幾人當中文才最高的周邦彥都自認做不出,些許小打小鬧在他面前,自然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方纔幾人說得信誓旦旦,若真是到了正式場合再面,他們或許便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但這時候小亭當中,四人的氣場都有點被住的覺,隨後也只能說些真正的客套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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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呢,當年師師在江寧這邊學琴,住在那三蓮巷的東頭,小寧哥家住在巷子中間,那時候還小,每天看著他就拿著本書讀啊讀啊,大家都他書呆子呢……”

師師在那兒說著話活躍氣氛,也跟衆人代著與寧毅之間的關係,方文揚笑著附和:“其實在下兒時也是傻書呆一名,與寧兄正有共同語言。”隨後開口說起水調歌頭與青玉案在京師的流傳況,以此爲話題,大家也是你一言我一語地談笑起來。

如此說得一陣,那邊的門口,於和中也就過來了,與衆人打了招呼,又與寧毅說道:“見了師師,果然是驚喜吧。”他與周邦彥唐維延等人的關係不怎麼好,周邦彥等人此時吃著水果,一邊咀嚼一邊也拿古怪的眼神打量他,心道這傢伙怎麼把人找來的,這姓寧的看來有喜無驚,我們幾個倒是有驚無喜……於和中還不清楚發生的事,坐下自顧自地說笑,衆人應付幾句。寧毅想起在這邊也已經呆了不時間,雲竹與錦兒肯定是已經進來了,當下起告辭準備去這宅子前面,師師起送他,他說笑幾句,但終於還是送到院子門口,隨後讓春梅領著他過去。

“小寧哥真的沒答應那位濮公子要來刁難小妹麼?”站在院門,李師師如此問道,聲音不大,低眉順目的。

寧毅看了幾眼:“如果答應了呢?”

“那……小妹也只好認輸了。”

“哈哈。”寧毅笑了起來,隨後微微靠近了一點,輕聲道,“王家小妹,你可不像是會輕易認輸的人哪。”

李師師擡起頭來,著他眨了眨眼睛,那目亮晶晶的,隨後小聲道:“我會……用力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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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待會見。”

“……待會見。”名李師師的子揮了揮手。

隨丫鬟春梅去往前方,對於這次的見面,寧毅還是覺得有趣的。能夠在某方面到達頂點的人都不會簡單,這個李師師,給人的覺也是相當複雜。當初在三蓮巷的見面,扮男裝,是一種覺,那時是爲了回去曾經的地方看看,給人的相當溫和。

方纔重會時,有著如同鄰家姑娘一般的親切,後來大家坐在一起,這種親切裡又顯得有些優雅俗,送自己離開時那以退爲進的話語自然是假的,寧毅做出看穿的姿態,說自己回用力反抗的話,顯得俏皮也有著堅持的立場,但這樣的態度,仍然未必是真的。

面面俱到,這真是很令人激賞的蘊,能夠爲京師的第一名記,自不會是出的容貌就能事,看著跟人談笑,就像是在看一場賞心悅目的表演一樣。寧毅不搖搖頭,喜歡上、一路追著過來的那幾個男人,倒還真是有些可憐了。

倒不是說這位師師姑娘天姓涼薄,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長袖善舞往往是天賦,或許一眼便能看出他人的想法、慾又做了這行,自也沒什麼可說的,只不過若真的喜歡上誰,想必是不會把喜歡的男人擺在這種形當中的。

另一方面,送走寧毅,師師回過來,微微拳頭:“氣死了。”隨後才往回走去。走回涼亭之中,於和中還在說著早上與“小寧”面的經過,說起他可能認識柳青狄,柳青狄卻不怎麼待見他,又說起大夥兒以前的關係,他、小寧、師師住在一條巷子裡云云。幾個人都拿看傻瓜的目看著他,師師回來坐下,見狀撲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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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方纔我在江邊,看見過來的江寧學子可不只是一個兩個啊,周兄唐兄在這邊商議如何應付,可有結果了麼?我方纔倒是聽說,眼下被人稱爲江寧第一才子的寧立恆也要來,周兄覺得他文采如何?上次師師唱他的《水調歌頭》,我也是聽了的,技驚四座,那可是真正的好詩詞啊……”

於和中說得煞有介事,他文采雖然不及周邦彥唐維延方文揚這些人,但也還是不錯的,於詩詞好壞,自然能看出來,只是這幾天倒並未認真打聽江寧才子的況,於寧立恆,便也是隻知其名而已。這時候說起水調歌頭,假假的問一問,其實只是爲了給周邦彥力——你不是厲害嗎,別忘了這裡有個更厲害的在等著你。不過他話一問完,幾人的臉,也就更加古怪了。

周邦彥看他一眼,隨後拿起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三軍可以奪帥,匹夫不可奪志,如今銳氣已失,還怎麼好跟他挑戰?”

“呃?”於和中不明白。

師師又在旁邊抿笑,那徐東墨瞥著眼睛看他:“和中莫非真不知道小寧的份?”

“知道啊,那曰我與師師一同去的三蓮巷,然後才重會的,你們可以向師師求證啊。”

“那麼和中便不知道,你與師師口中當初的那位傻書呆,其實便姓寧名毅,字立恆?”

“啊?他也字立恆?這麼巧?”於和中說完這句話,才終於反應過來,微微愣了愣,終於起脖子,看看師師,“不、不會吧?小寧就是那位寧立恆?”

師師點頭。

“那……你們方纔已經比試了?輸了?”

於和中看看周邦彥等四人,他們說了要與寧立恆比試的,此時這副樣子,在他看來,顯然對方方纔進來,幾人開了口挑釁,然後這麼點時間,這四人也算是京師的頂尖才子,竟然就輸了。這小寧到底有多厲害啊……心中震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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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維延搖頭:“怎麼比試,人家進來就佔了先機,四平八穩,又聽了我們方纔在討論如何刁難江寧學子,我們怎麼好意思立刻就依樣畫葫蘆找他比試。不過也罷,人家已經答應了這次不會出手刁難我等……”

他說到這裡,頗覺不爽,又搖頭道:“這算怎麼回事,他開口說不刁難我等,豈不覺就像他已經贏了,呀,如此一來,我心中真是不舒服。”

幾人說起來,一時間都有些無奈,也有些好笑,方文揚道:“先前曾打聽過一些那寧立恆的傳聞,他在江寧通常不參與什麼文會,但據說有一次……似是去年還是前年的江寧花魁賽,幾個有名的學子作詩,他正好路過,往那兒一坐,衆人竟然不敢下筆。唉,水調歌頭、青玉案、定風波,這三首詞……”他想想,“確實讓人不太好寫。不過,待會若有機會,我還是想向他討教一番,師師可不怪我吧?”

師師笑道:“你們文人的事,問我孩子家作甚。”

說話之間,便又想起那曰見面時的況,其實那天見面,他手中拿著一卷破書,服上也有些髒,看來是剛剛乾了活的樣子。據說贅的曰子通常不好過,有的贅婿份就跟苦力一般,要幫著家做著做那,可是據說他贅的人家家境不錯,還安排了那樣漂亮的丫鬟,一般的人家可是用不起,怎會讓他去做些苦力,便是以他如今這等名氣,想來也是沒什麼人願意刁難他的。

退一步說,他這等才學,當初爲什麼要選擇去贅呢,這事真是奇怪,讓人有些想知道。

方纔自我介紹之後,對於“小寧”的真實份,總是難以在心中建起確實的形象,“小寧”年代久遠,只記得當初那個拿著書本的小書呆形象,寧立恆則太過虛幻,配上那水調歌頭的詩詞,很難想到是方纔那個人寫的。這些想法掠過心頭之後,兩個形象,才漸漸的在心中融合起來了……另一方面,寧毅此時也已經到了宅子前方,見到了雲竹與錦兒,問起了們方纔會與柳青狄吵架的理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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