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謝尋這般歎著今日不知明日事的人,還有廖皇後。
原本還等著珍妃送一出好戲,結果,珍妃倒是自己把自己搭進去了。
站在屋簷下,看著已經離開的楚堯,紅微微上揚,暗道: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
珍妃被明崇帝殺死的事,很快就傳到秦漫的耳邊。
芳蕪說:“皇上命人,將梅園的梅花都砍了,用梅花的枝桿火化珍妃娘孃的,再人將珍妃的骨灰,灑到田地,至於枝公主和方正的,也被火化了,但皇上並冇有說要如何安葬枝公主。”
“所以,火化的人將跟方正的一起燒了,從文殊堂出來後,皇上就把自己關在禪堂已經有四個時辰了,皇後去了也被擋在門外,珍妃的事,似乎讓皇上深打擊。”
秦漫手裡拿著楚堯送給的貓眼簪子,眸暗了暗道:“珍妃運氣不錯,據說年輕時,眼神與謝皇後有七八分相似,因而得到了恩寵,十幾年來盛寵不衰,皇上大概是把對謝皇後的思想寄托在了珍妃的上,如今珍妃與彆的男人搞在一塊,皇上心中的念想也被人毀了,要說皇上有多珍妃,我看不儘然。”
他的是他心底的那個人。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告訴他,真正的謝皇後轉世為人了,那無疑給明崇帝遞了一把梯子。
讓他重新振作,然後快速的從這個人上找到另一份寄托。
最重要的是,不管這個人是誰,隻要是謝皇後的替。
如若廖皇後想在此事啟那個計劃,那還真是個好時機。
“扶琴,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你多留心一下,看皇上什麼時候回宮,趕在回宮之前完。”說到這,秦漫又看向芳蕪,道:“芳蕪,你派個人盯著廖皇後那邊,皇後會親自出手,且趕在皇上回宮之前,我們到時候配合一下皇後孃孃的計劃。”
芳蕪跟扶琴對視了一眼,二人一點就通,異口同聲的應道。
扶琴準備離開之前,又問了一句:“縣主,將枝公主擄去文殊堂的那個人,還查嗎?”
“暫時不用,我看對方並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反而幫了我們大忙,隻要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便先留著看看。”
芳蕪與扶琴快速離開了院子。
秦漫不釋手的看了看貓眼簪子。
現在還不是時候配戴,便將貓眼簪收回了秦天禮給打造的飾品格裡,起去找謝妙蘭。
隻是還未走出屋子,趙玉錦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然後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秦漫腳步頓了頓,盯著趙玉錦道:“錦郡主,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趙玉錦倏地轉,瞪看秦漫道:“是你做的對不對?你報複枝公主!”
秦漫表現的一臉錯愕,吃驚:“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枝公主是怎麼死的,不都有人親眼所見了嗎,就連方正大師也冇有辯駁,不過,趙表姐看起來似乎很害怕的樣子,枝公主死了,你怕什麼,莫不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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