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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風月》 第730 葛朗臺

李長富心想:我可不是救世主,你選擇以這種方式替父親還賭債,那是你的家事。書趣樓()隻要你年滿十四周歲,且不是我強迫的,那我就毫不留地破你的。我雖然無數,但並沒有玩過幾個,特別是像你這樣的更是第一次。

李長富之前就吃了偉哥。他有一個習慣,每次出差必帶偉哥,因為他有住酒店招的癖好。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次昌東之行陪睡的不是失足,而是兩個,其中一個還是個

神聖的時刻就要到來了。麵前的小宛就是一張潔白無瑕的紙,他將盡地揮舞筆在上麵揮毫潑墨。

小宛的眼眶裡噙著淚水,為了家人,要做出重大犧牲。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可是,如果不這麼做,直接後果就是父親被毒打、弟弟要致殘。

小趙坐在床上,摁住了小宛的雙手。知道小宛不會逃走,也不會反抗,怕小宛由於疼痛影響李長富辦事。

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雙夜,一樹梨花海棠。

攜手攬腕羅幃,含帶笑把燈吹,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李長富忽然想到這兩首古詩,心裡暗自竊笑。隨著小宛一聲痛苦的哀號,李長富得償所願,攻破城門。

……

有偉哥相助,李長富彷彿回到青壯年時期。這個夜晚,他幾度花開花落。由於力消耗大,疲倦,一覺睡到上午九點多。他著惺忪睡眼,見小趙和小宛兩位姑娘已經走了。他對此並不到意外,畢竟兩位姑娘已經陪他一夜了,現在們即使還在,他也力不從心了。

李長富想著去南山煤礦調查覈實的事,便打了個電話給陳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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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總,你安排一下,我們調查組要去南山煤礦。」

電話那頭的陳宏誌冷冷地說:「去那裡幹什麼?昨天我不是在酒店房間接你的問詢了?」

昨天,陳宏誌對李長富百般逢迎結,現在,陳宏誌已經本不將李長富放在眼裡了。在陳宏誌看來,李長富和盛東明一樣,都被他牢牢控製在手上。

「陳總,按照規定程式,我們要去現場調查覈實,不然無法差啊。」李長富既收了錢,又玩了人,心裡發虛,腰板不起來。

「李,昨晚你玩了那麼久,將小宛折磨得哇哇大哭,今天還有力調查覈實?你要履行規定程式向領導彙報,我也能夠理解,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我工作很忙,哪有時間天天陪你?再說了,你去南山煤礦,也影響我們公司正常的生產經營活。這樣吧,你們幾個編份假資料,需要我們幫忙的,我讓人過來協助你們造假。」

「可是,陳總,造假並不難,但我不知道段怡可會不會同意這麼做?我之前就說了,並不聽我的話,而且,這個人很較真。」

陳宏誌哈哈大笑道:「我說李,憑什麼你昨夜能與兩個小尋歡作樂,段怡可就得獨守空房?」

李長富試探著問:「陳總,你是說段怡可昨晚也有人陪?是康明華嗎?」

陳宏誌朗聲道:「李,這得謝你提供了重要資訊,康明華昨夜的男計非常功,段怡可一夜要了康明華三四次。我看了他們在一起的視訊,那個醜人的非常強烈,如果康明華陪一個月,再強壯的子也會被榨乾了。」

李長富大驚,問道:「陳總,你在段怡可的房間安裝了形攝像頭?」

「是的,安裝了不止一部,可以360度全方位無死角拍攝。我昨晚也看了部分你和小趙、小宛歡時的視訊。說實話,我對興趣,我喜歡,之所以看視訊,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將小宛破瓜。小宛流淚時,我以為你於心不忍,沒想到,你還是將佔有了,而且,你一點不憐香惜玉,小宛那麼子,你毫不憐惜,作很魯,那時候,連我都了惻之心。這樣吧,李,小宛畢竟是可是無價之寶,你昨夜佔有了,給點金錢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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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富直搖頭,完了完了,昨夜和兩個的視訊都被陳宏誌掌握了,從此以後,他的小辮子就被陳宏誌牢牢攥在手裡,隻要陳宏誌輕輕拽一拽,就夠他疼痛好幾天了。

李長富無可奈何地說:「陳總,這樣可好?你讓小宛今天晚上再過來一趟,我給一些金錢補償。」

「小宛不會再陪你了!父親欠賭場二十多萬賭債,願意以獻出貞的代價代為償債。現在,欠債已償還,無需再賣了。」

陳宏誌這麼一說,李長富心裡失落落的,就像五臟六腑被掏空了,他心有不甘地問:「陳總,能不能幫我聯絡到小宛?我願意花錢找陪我一夜,聽說家境不好,如果肯陪我,我願意出一千元一晚。」

李長富雖然極其貪婪,並想方設法斂財,但非常吝嗇,以前每次嫖娼都和失足討價還價,事後,還蛋裡挑骨頭,藉口服務不好、口活不練等,再剋扣嫖資。昨天陳宏誌一次就給了他五十萬元,他還是如此吝嗇。

陳宏誌哭笑不得,說:「李,你簡直就是當今的葛朗臺!小宛是什麼人?是昨夜忍著破的疼痛被你百般折磨的人!一千元?你以為是招嫖啊?就是招嫖,一千元能招到像小宛那樣的?」

李長富一咬牙,說:「這樣吧,陳總,我出兩千。」

陳宏誌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這樣吧,李,昨天我不是給了你一張五十萬元的銀行卡嗎?你留二十萬元,剩下三十萬元給小宛,作為你奪走的補償。至於小宛願不願意繼續和你往,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不會手,也不想手。」

李長富的心在滴,雖然那三十萬元本來就不是他的,但是,陳宏誌給了他,他就將其視為自己的錢財,現在一下子損失三十萬元,他怎能不心疼?可是,他又能如何?陳宏誌還算手下留,就是讓他將五十萬元全部吐出來,他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好吧,陳總,我聽你的。」李長富像霜打的茄子,哭喪著臉,如喪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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