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煌倒車,將紅寶馬開到城市公園旁的馬路上,然後沿著公園方向走了。書趣樓()
左東流和王亞男上了一輛計程車,跟在紅寶馬後麵。董煌駕車進了自己位於城郊結合部的別墅區。自始至終,徐華為沒有下車,顯而易見,徐華為也進了別墅。
別墅安全防範措施很到位,有車輛自識別係統,而且嚴計程車駛,因此,左東流並沒有機會跟著進別墅。
在很多業管理規範的小區,進出小區門口需要門卡,但這並不意味著無懈可擊。左東流和王亞男手牽手,隨一位老者的後,很順利地混了小區。
「亞男,我們分頭行,尋找紅寶馬的下落。」左東流並不知道董煌居住在別墅區的哪一棟,也不見紅寶馬的下落,而且據他推測,董煌很可能會將車開進車庫,如果不分頭行,不在短時間發現紅寶馬,就無從發現董煌究竟居住在哪裡。
王亞男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兩人一路小跑,順著別墅區道路分頭尋找紅寶馬下落。
好在別墅區道路並不多,左東流趕在董煌將車駛車庫之前,發現了紅寶馬。
在董煌的獨棟別墅附近,左東流躲在樹叢後麵。
董煌渾然不覺有人跟蹤,關上車庫門後,與徐華為一同走進公寓。徐華為提著一個沉重的公文包,看來晚上收穫不小,包裡裝的很可能是他贏來的鈔票。徐華為警惕還是很高的,在進別墅之前,他還朝四周看看,沒見什麼異常。
董煌居住在一棟三層的別墅裡,由於是夜晚,左東流並不能很清楚地看到別墅的外觀,但大致可以看出,別墅是歐式風格的。這棟別墅價格不菲,以董煌的合法收,很難買得起這棟別墅。別說是買,就是租住,租金支出也遠超普通人工資薪金收。因此,從董煌住豪華別墅、駕豪車看,的收與支出嚴重不配比,這本就是問題。
然而,就此就說明董煌涉嫌貪腐,還為時尚早。因為董煌的丈夫是省能源集團高管,收很高。不過,有傳言說,董煌和丈夫並不好,兩人雖然名義上是夫妻,但形同陌路,至今連孩子都沒有。丈夫花巨資在雲川買別墅的可能不大,畢竟他的工作地是在江州。
當然,左東流關注的焦點是徐華為與董煌之間的關係,以及徐華為涉嫌貪腐等。今天晚上收穫還是很大的,既掌握了徐華為借賭博斂財的部分證據,也發現了徐華為和董煌非同尋常的關係。
左東流記下了董煌別墅的位置,覺得今晚很難有重大突破,畢竟,他無法進別墅裡麵,便聯絡上了王亞男,走出了別墅區。
「東流,你說徐華為與董煌是人關係嗎?」回到住後,王亞男問道。
「亞男,他們不是人關係,又能是什麼關係呢?隻不過,我們暫時無法獲得他們通的第一手證據。不過,事在人為嘛,我對此還是有信心的。」
「東流,徐華為將一包鈔票帶進別墅裡,我懷疑啊,這棟別墅有沒有可能是徐華為藏匿贓款的場所?」
「亞男,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完全有這個可能,徐華為不太可能將贓款放在自己辦公室和在市委招待所的住的。我在想啊,有什麼機會可以潛董煌的別墅,說不定有著意想不到的發現的。」
「董煌的別墅裡應該藏著不,比如,董煌與徐華為的真實關係,徐華為贓款的去向,然而,如何進別墅裡麵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亞男,我有幾套不的方案,你看如何?第一套方案,趁董煌在家時,冒充燃氣檢修工騙開的家門,然後將控製住,搜查別墅。第二套方案,神不知鬼不覺配董煌的鑰匙,潛別墅裡。第三套方案,家裡有沒有其他人?比如保姆什麼的,如果有,可以做做文章。這麼一棟別墅,我不信平時隻住一個人。當然,為保守起見,董煌家裡即使有保姆,也絕對是信得過的人,不太可能隨便從勞務市場找一個。」
王亞男說:「東流,第二套和第三套方案我覺得可以試試,但第一套方案風險太大,我可不希你有什麼閃失。你想騙開董煌的家門,並不困難,但是,你一旦將控製住,就涉嫌違法犯罪了。事後,如果報警,你就很難逃法律製裁。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掌握了對非常不利的證據,並以此相威脅,不敢舉報你。」
「亞男,這個方案有沒有可行、會造什麼樣的後果,我覺得最好還是徵求錢科長意見再下決定。」
王亞男用白蔥般的手指頭輕輕地了一下左東流,嗔怪道:「東流,你傻啊,這事如何能和錢科長商量?你這是拉著錢科長往火坑裡跳啊,你想想看,你一旦被捕,錢科長作為知人難辭其咎啊。」
左東流訕訕笑道:「我即使被抓,嚴刑拷打之下也不會供出錢科長的,他對我恩重如山,我哪能做出對他不利的事?」
王亞男說:「好吧,我們還是想想第二第三套方案的可行,實在不行,就按照第一套方案辦。也許,董煌忌憚於對不利的證據被公開,不敢報案的。」
左東流說:「第二套方案,難點就在配鑰匙。鑰匙肯定不離,配並不容易,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記得那次配甄大福別墅裡的鑰匙,夏月嬋和我裡應外合,順利得手。第三套方案,首先得清別墅裡究竟常住人口有多,轄區派出所應該有人口登記,不過,董煌不是普通人,有可能沒有按照規定登記家中常住人口。幸運的是,我們現在知道董煌的家是哪棟,可以通過觀察的方式判定家中還有沒有人,這並不困難。」
「東流,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要不,我們先從最容易的著手,明天開始就觀察別墅的靜?」
「好的,就按照你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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