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麼就過來了呢,來之前也不給我打一個電話。」
青婉看著外麵的天,二哥和霍許哥到名流園的時候,恰好是晚餐的時間,爾東浩姑侄倆都會在家。
想另外安排二哥都不行。
也沒有辦法安排,這裡是t市,不是b城。
傅青遠罵著:「二哥還不能來?
你了那麼大的委屈,也不跟我們說,我們知道了都心疼死了,你還不想讓二哥過來看看你?
爸媽和大哥他們待會兒也會到的,青婉,你放心,這一次,我們絕對不會讓你再委屈的。」
青婉:……孃家人都過來了。
「咚咚。」
敲門聲響起。
青婉不得不暫時中斷和二哥的對話,隻匆匆地跟二哥說一句:「二哥,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到了名流園後千萬別衝。」
說著,一邊結束通話電話一邊去開門。
是爾東浩給送晚餐上來了。
中午的時候,爾東浩吃了一頓飛醋,酸溜溜的,摔碎了廚房裡所有的碗,還喝了一瓶酒,整個下午他都在睡覺,睡醒了,他還是親自去給青婉端晚餐。
他沒有再給青婉熬湯,一來是時間上來不及,現在天已暗,等他熬好湯,青婉可以把晚餐當宵夜了,二來是他熬的湯水不好喝,青婉兒就不肯嘗兩口。
青婉拉開房門看到爾東浩端著托盤站在門口,托盤上擺放著好幾個小碟子,都是吃的幾樣菜,還有一碗聞著就覺得很好喝的湯以及一碗白米飯。
見到青婉後,爾東浩深深地看著,抿著的了,說道:「老婆,我給你送飯上來了,趁熱,趕吃吧。」
「謝謝。」
青婉手想接過托盤,爾東浩本想就這樣把晚餐給的,但見一邊手還拿著手機,知道剛剛要麼在打電話就是在發資訊,也不知道和誰聯絡,是和霍許嗎?
「我幫你端進去。」
爾東浩回了手,沒有讓青婉接過托盤,隨即他從青婉的邊走過,徑直進了房間。
這本來是他的房間,夫妻倆好的時候,就住在這裡,現在,青婉獨自一人住,他則住了青婉以前住的那間客房。
爾東浩把飯菜擺放在茶幾上,然後扭頭看著青婉走過來,視線又掃了一眼青婉手裡的手機,像是隨意地問:「剛剛你在打電話?」
二哥和霍許哥都過來了,父母和大哥也在來的路上,而且他們是為討還公道的。
青婉覺得這件事沒有必要瞞著爾東浩,再者父母兄長來了之後,爾東浩也會見到他們的。
迎著爾東浩的注視,答道:「我二哥給我打電話,他說他和霍許哥在來名流園的路上,東浩,我二哥知道了我流產的事,他很生氣,待會兒他來了,你們倆見了麵,好好地說,千萬別衝。」
「不,他們來了之後,你就讓人告訴我,我跟我家人們解說一下。」
流產是無奈的事,因為胚胎到藥的影響不好,許醫生都說了不必盲目保胎的。
雖說也有爾東浩的原因,不過並不像報道那樣,青婉雖說心底還有點怨怪爾東浩,卻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讓孃家人全都責怪著爾東浩。
二哥話裡話外都想讓和爾東浩離婚。
離婚?
怎麼可能呀。
青婉就沒有考慮過離婚,除非爾東浩不,主提出離婚,否則都不會跟爾東浩離婚的。
重新來過,不就是為了爾東浩嗎?
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離婚的話,覺得太對不起自己了。
聽到青婉說傅青遠以及霍許已經在來名流園的路上,爾東浩的俊臉瞬間沉下來,是針對霍許的。
中午他才接到霍許打給青婉的電話,霍許在電話裡說的那些話,讓爾東浩僅是想起都恨不得揍霍許一頓。
老話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的。
霍許卻是要毀了他和青婉的婚姻,那就是個混蛋,是個歹毒心腸的,想等著娶他家青婉。
門都沒有!見爾東浩沉著一張臉不說話,青婉就知道壞事。
「東浩。」
「你先吃飯吧,你放心,我不會你二哥一頭髮的,不管他如何怪我。」
爾東浩淡冷地說了一句,就撇下青婉走了出去。
他隻向老婆保證不二舅哥,卻沒有說不霍許。
敵送上門來,爾東浩不把敵揍一頓,他就不是爾東浩了。
傅青遠會匆匆而來,不用問也知道是霍許的功勞。
霍許也聰明,擔心青婉的時候,不敢明目張膽來找青婉,畢竟他沒有立場也沒有份跑到名流園來找青婉,他便找了傅青遠,傅青遠是他的老同學,又一向支援他和青婉配對的人,聽了他的挑唆,傅青遠就會匆匆而來。
爾東浩因為心裡有氣,關門的作都暴了點兒,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青婉擔心爾東浩會跟二哥他們打架,哪有心吃飯,隨便吃了幾口,就下樓去。
「青婉,你怎麼下樓了,快回房裡休息,你現在還在坐著小月子呢。」
爾姑姑一見青婉下樓,就趕催回房,雖說還在屋,不過門窗都開著,還有空調,爾姑姑擔心青婉吹了風會得月子病,更怕小月子沒有坐好,讓青婉落下病。
「姑姑,我在房裡待了幾天太悶了,出來走走。」
青婉不敢說是下樓來盯住爾東浩的,不讓爾東浩和二哥他們打架。
爾姑姑趕親自關掉了空調,也吩咐人把窗關上。
「姑姑,這是屋,不必如此的。」
青婉在房裡就悶熱至極,隻不過坐月子的人都是不能吹風的,為了自己的著想,隻能忍著。
走出了房間,關了空調雖說也會熱,不過空間大,不像在房裡那樣悶熱。
青婉出來也可以說是氣。
現在正值暑假,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在這個季節坐月子有多熱,多難,可想而知了。
爾姑姑說:「你沒有穿著長袖衫,還是關上窗好一點,免得吹了風著了涼,這裡空氣好,晚上涼得快的。」
青婉:……現在都熱死了,還穿長袖衫,豈不更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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