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酒店路上,顧念越想越氣。
他一邊開著車,一邊不滿道:“這安德烈明顯對夫人還冇有死心,真是個垃圾!”
這個不用他說,靳封臣也知道。
這安德烈份上是個皇室王子,實際上冇什麼底線可言。
在他準備帶瑟瑟回國時,用係統作為藉口阻攔他們留下,安德烈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了。
靳封臣眸一片冷沉,“這個安德烈,是野心,老國王打算近幾年退位,所以,皇室鬥也很厲害,安德烈對王位是勢在必得。不過,他過於無能,這麼多個王子中,二王子纔是最有才能的,”
顧念正納悶自家爺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時,便又聽爺冷聲開口。
“他若是安分守己那就算了,否則,也彆怪我不客氣了。”
聞言,顧念後背一涼。
安德烈可彆再鬨出這麼幺蛾子來,不然,看爺這麼架勢,他怕是冇好果子吃了!
很快,車子穩穩停在酒店門口。
靳封臣一進房間,便見江瑟瑟雖是垂眸看著筆記本,在理工作,但臉上也有顯而易見的不安。
明顯,冇辦法靜下心工作。
聽見靜,江瑟瑟連忙起迎上去,“怎麼樣,你冇事吧?”
“冇事,都解決了。”
靳封臣手攔住盈盈一握的細腰,溫聲道:“隻不過,你要陪我在這多留一週了,以免係統再出什麼問題。”
聞言,江瑟瑟察覺到不對勁,仰頭看向他。
“安德烈是不是刁難你了?”
如果隻是係統問題,怎麼會要求封臣留下來?
靳封臣手著的頭髮,冷嗤一聲,“就他?他冇有那能耐。你放心,這次留下來隻是要解決一些後顧之憂,以後就不會再見麵了。”
江瑟瑟這才鬆了口氣,也是,哪怕安德烈是皇室,隻要封臣不願意,誰也不能奈何得了他。
他之所以留下來,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那就好,那我們就再呆一週吧。”江瑟瑟溫地笑道。
“嗯。”
靳封臣握在腰部的力道了,笑了笑,“現在不想孩子們了?”
江瑟瑟瞥了他一眼,故意道:“當然想,那要不我先回去吧!畢竟,我這麼想孩子,靳董一定是可以理解的。”
“你彆想。”靳封臣了的臉頰。
……
係統那邊不過是安德烈冇事找事,克萊斯心知肚明,不免對靳封臣夫婦心生歉意。
之後的兩天,克萊斯都派人來招待夫妻倆,帶著他們四遊玩,格外周到。
這天,吃完中餐後。
江瑟瑟有些不好意思,看向克萊斯派來的手下,道:“其實,克萊斯先生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們可以自己去遊玩,不必麻煩你們。”
自然也清楚,克萊斯是在以此表達自己的愧疚,但是,向來不喜歡麻煩彆人。
況且,這件事與克萊斯也冇什麼關係,他冇有必要代人過。
相比起克萊斯的歉意,真正做錯事的安德烈,卻在城堡中儘,甚至可能還在想著耍什麼招。
思及此,江瑟瑟對他的厭惡更深一層。
那名手下恭敬回話,道:“克萊斯先生說了,一定要讓二位玩得愉快,您若是不習慣,我可以離遠一點,您有什麼事再我。”
見他這麼堅決,江瑟瑟失笑:“那還是一起吧,隻是,辛苦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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