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船怎麽不走了?”
見船突然慢慢停下來不走了,稻花立馬惦著腳、長著脖子往外看,然後就看到港口那邊有些。
這時,秦五走了過來。
秦五手好,為人也穩重細心,如今,隻要致高出門,都會把他帶上。
“大姑娘,老爺讓你們回船艙去,前麵好像有人落水了,船隻將港口給堵住了,我們可能要等一會兒才能上岸。”
稻花點了點頭,拉著周靜婉進了船艙。
兩人進了船艙,向致高幾人行了禮,就徑直朝著窗口走去,趴在窗沿上往外看。
“咦,稻花你快看,那是不是你哥和我哥,他們在做什麽?是在救人嗎?”周靜婉突然指著港口方向說道。
稻花快速看了過去,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文修和周承業。
沒辦法,在混嘈雜的碼頭上,鎮定自若的指揮著船隻停靠的文修和周承業,真的有些鶴立群。
加之,兩人長得都不錯,一副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模樣,很容易在一群人中穎而出。
“是他們呢!”
另一邊,致高和周大老爺也注意到了在碼頭上協助維持秩序的文修和周承業。
對此,兩人都麵滿意之。
“文修侄兒是越來越幹練了,頗有弟風範。”周大老爺率先誇了一句文修。
致高心中雖得意長子的出眾,不過還是矜持的謙虛道:“比不得承業穩重,我家文修還有很多地方都需要向他學習呢。”
確實,因為生長環境的不同,周承業從小見慣了大場麵,在有些方麵是要比文修更周到沉穩。
之後,兩個老父親就這麽互誇起了對方的孩子,相邀來的其他人,也不時的附和一兩句。
碼頭很快恢複了順暢,沒過多久,稻花一行人就可以上岸了。
“那是哪家的公子呀?”
“要是沒有他們幫忙,我們不知還要被堵在這裏多久呢?”
稻花和周靜婉下船的時候,剛好聽到對麵船隻上的說話聲。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紛紛轉頭看了過去,就看到隔壁船隻上,幾個十五六歲、頭戴帷帽的姑娘正在往他們這邊看。
“你說,們看上的是你哥,還是我哥?”周靜婉捂著低聲問道。
稻花沉默了一下:“也許兩個都看上了。”
周靜婉立馬低笑了一聲,然後一副大人模樣的歎:“哎,我哥也到了說親的年紀了。”說著,瞅了瞅正在和眾人打招呼的周承業,低聲道,“我跟你說,我娘已經在的開始幫我哥媳婦了。”
稻花恍然:“難怪你家最近老是舉辦宴會什麽的,原本來是盯上別人家的姑娘了?”
周靜婉不樂意了:“怎麽能說盯上呢,這相互挑選。”說著,了稻花,“我記得周大哥隻比我哥小一歲,你娘有幫他人選了嗎?”
稻花想了想:“我娘之前倒是提過幾句,不過後來又沒靜了,想來是想讓我哥先安靜的把書讀好吧。”
便宜爹因為糧種的事,據說到了皇帝的誇獎,而且從這一年來,各家和他們家往逐漸頻繁來看,便宜爹任滿後,應該還能往上提一提。
娘現在不為大哥張羅,估計是想等著便宜爹升後再吧。
畢竟這樣,挑選的範圍會更大一些,人家也會更好一些。
這邊,文修、周承業和致高一行人寒暄完,這才走向稻花兩個。
“看好你們的妹妹,可不能讓們出事,要不然,我可要拿你們是問。”周大老爺囑咐了一句。
周承業立馬笑道:“爹,你就放心吧,肯定不讓兩位妹妹一毫發。”
文修也跟著說道:“父親和伯父請放心,馬場那邊新來了幾匹馬,很是溫順,加之又有小廝在一旁看著,不會有事的。”
這時,致高和周大老爺才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
“咦,不是去馬場嗎?怎麽到行宮來了?”
見文修帶著們進行宮,稻花不解的問道。
文修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和周家姑娘今天裝扮,有些好笑:“馬場離行宮不遠,帶你們來行宮是讓你們換服的。”
稻花看了看自己的服,很利落、很方便:“騎個馬還要換專門的服?”
周承業笑了笑:“得福公公特意準備的,早來的董姑娘已經換上了,很是好看呢。”
稻花一愣:“董姑娘?是董大哥的妹妹,董元瑤嗎?”
周承業點了點頭,想到今年元宵節那晚兩位姑娘的見麵場景,就有些想笑:“對,就是。”
周靜婉拉了拉稻花:“你認識董姐姐?”
稻花淡然的點了下頭:“見過一次。”說著,低頭附耳道,“那次扮男裝,還想調戲我來著。”
周靜婉瞪大了眼睛,隨即笑道:“董姐姐也是個玩鬧的,你沒吃虧吧?”
稻花腦袋一仰:“我是誰,怎麽可能會吃虧!我給反調戲回去了,直接把弄的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周靜婉一臉無語的看著得意神氣的稻花,搖頭道:“我原以為自己已經夠鬧騰的了,可在你們兩個麵前,我算是服了。”
很快,四人來到了一座宮殿前。
“馬場就在行宮後頭,你們先進去換吧,等會兒會有人帶你們過去的。”文修看著稻花兩人說道。
稻花看了一眼宮殿,裏頭已經有丫鬟在等著了,嘀咕道:“是不是太正式了些,騎個馬而已。”
周靜婉直接道:“你這個人呀,就是太湊合了,騎馬當然是要穿騎馬裝了,我這次呀是因為時間太趕了,要不然我也得讓我家的繡娘給我製一套。”
“現在有人給我們準備了,為什麽不穿?你沒聽說董姐姐也穿了嗎?走,快去換上,咱們兩個可不能輸給。”說著,拉著稻花就走了進去。
文修和周承業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轉朝著行宮後頭的馬場走去。
“聽靜婉妹妹的口氣,好像和董姑娘很悉?”
“見過幾次麵,董姑娘子開朗,和我家靜婉玩得到一去。”
.......
“哇,好漂亮的服呀!”
進房間,看到擺放好的幾套騎馬裝,周靜婉立馬撲了上去。
稻花也是眼前一亮,徑直翻看起一套知更鳥藍的騎馬裝:“這的款式好像是北方草原那邊的吧?”
立在一旁的丫鬟笑著回道:“姑娘好眼力,北方草原那邊的遊牧民族尤擅騎馬,所以,騎馬裝大多是仿著他們的款式來製作的,又方便又漂亮。”
稻花了手裏的,笑道:“確實很漂亮。”
周靜婉這套服,那套也,神有些猶豫不決:“稻花,你快幫我看看,我穿哪套好看一些?”
稻花看了看,指著一套騎馬裝:“這套吧。”
“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我也覺得這套更好看一些。”說著,拿起服就往上比了比,邊比邊問,“你呢,你穿哪套?”
稻花舉了舉手上的服:“我喜歡這套知更鳥藍的。”
周靜婉抬頭看了看,隨即連忙點頭:“嗯嗯,這套很適合你,你平時的也多是青、藍的,我娘說,你穿著特別好看。”
“我們快換吧。”
容渢是容侯府繼室所出的四姑娘一生不求富貴榮華但願平淡是福,可誰知事與願違,丈夫是個中山狼,娶她名聲敗落的她是為借侯府勢力;雙生妹妹是世上最美綠茶婊,柔柔弱弱得親人喜愛,但卻是個貍貓換太子後的假貨;親娘覺得她是奪福之人,害得自己不能在孃家立足……重活一世,容渢發現自己生活在陰謀的怪圈之中,努力晉升成打怪能手,凡事害過她的人必然百倍還之。不過,為什麼這一輩子她唯獨對一個太監多了一份喜歡,真太監她也不怕,假太監那當然是最好。這是一個重生繼室女的宅鬥打怪日常。
元執第一次遇見宋積雲的時候,宋積雲在和她的乳兄謀奪家業; 元執第二次遇見宋積雲的時候,宋積雲在和她的乳兄栽贓陷害別人; 元執第三次遇見宋積雲的時候,宋積雲那個乳兄終於不在她身邊了,可她卻在朝他的好兄弟拋媚眼…… 士可忍,他不能忍。元執決定……以身飼虎,收了宋積雲這妖女!
前世,她太過懦弱、太過信任他人,被心上人和至親連手推入最難堪的境地,卻原來,所有的脈脈柔情和溫暖關懷,都不過是爲了她不菲的財産和那個不欲人知的秘密。 狠毒的舅母,將她生生毒死。 自黑暗之中醒來,她竟重生到了四年前, 那時,父母剛剛雙亡,她剛剛踏入伯爵府, 再一次,她站在了命運的轉折點前。 帶著濃濃恨意重生的她,化身爲一半佳人一半魔鬼的罌粟花,誓要向那些恣意踐踏她尊嚴的人,索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