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醫生，您覺最近記憶力下降，是不是太勞累了？”

雖然方寒這次不是找麻煩，陳遠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多多關心一下領導：“要不您給方主任說一說，好好休息一下，這人都說吃啥補啥，要不我今天回去給您燉點豬腦，我這燉豬腦可是我們家鄉的風味，在江州一般吃不到的。”

“燉豬腦？”方寒愣了一下，倒是有些意。

人的悟和記憶力等等這些東西並非是一不變的，這一點方寒不需要向係統求證，作為醫生，他比一般人更清楚這一點。

隨著後天的學習和鍛鍊，人的悟和記憶力都是會逐步提升的，同樣，隨著人年紀的增長和懶惰，記憶力也是會逐漸衰退的。

除了係統道，或許也可以通過一些其他方麵來增強一下記憶力？

方寒若有所思。

一般來說，人的記憶力到了一定程度，增長是很難的，冇有係統數據來量化，哪怕偶爾提高一兩點亦或者降低一兩點，一般也是不會有太大的察覺。

方寒暗暗猜測，這記憶力到了七八十往上，或許增加一兩點也會有不小的收穫，或許量變形質變就差那麼一丁點呢。

看到方寒意，陳遠頓時安心了不：“方醫生，今天晚上回去就熬湯，明天早上親自去挑選一些上好的豬腦燉好，給您帶過來。”

“不麻煩了，先來檢查一下我的記憶力。”方寒擺了擺手，不再耽擱了，再耽擱下去，或許影響測試。

“那好。”陳遠拿起報紙，開始在上麵挑選容。

“方醫生，我開始了？”大概掃了一眼報紙，陳遠向方寒提醒。

“嗯。”方寒點了點頭。

“新一期國《科學》雜誌刊登的研究顯示……”陳遠唸了一段開頭。

方寒迅速介麵：“新一期國《科學》雜誌刊登的研究顯示，國、中國等國的研究人員組的團隊開發出一種新型人工，其平均收力是人的40倍，且本可控，易於大規模生產，應用前景廣闊……”

“類風關節炎是一種常見的慢炎關節病，主要累及手足小關節……”

“類風關節炎是一種常見的慢炎關節病，主要累及手足小關節。當前的檢測方法需要結合檢、X或超聲波掃描等，診斷過程可能會消耗不時間，且結果的準確也比較依賴醫生經驗……”

陳遠一連挑了好幾個話題，他隻要一開口，方寒就能迅速的接上。

“怎麼樣，有冇有錯誤？”方寒詢問陳遠。

“冇有任何錯誤，簡直隻字未差。”陳遠裝出一副佩服的樣子，心中則有些好笑，方醫生也真是的，這報紙他八早就看過好幾遍了吧，這是故意在自己麵前展示能力？

“那就好，那就好。”方寒輕輕點頭，心中還算滿意，這算不算過目不忘了？

“方醫生，梁主任您去手室。”休息室的門被人推來，陳雨欣的腦袋探了進來。

“好。”方寒站起，迅速向手室而去。

看著方寒走出手室，陳遠這才輕輕的抖了抖手中的報紙，這個方醫生，真是……

這麼一抖，陳遠這才注意到報紙的日期，正是今天的報紙。

來了醫院這麼幾天，陳遠也大概清楚醫院每天送報紙的時間，當天的報紙基本上都是早上八點半左右纔會送來，而今天早上八點半左右的時候方寒好像已經進了手室，然後剛纔又接采訪……

想到這兒，陳遠再次拿起報紙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越看越是心驚，方醫生竟然把這一張報紙上麵的容全部記住了？

“這記憶力也太強悍了吧，過目不忘？”

“而且方醫生剛纔說什麼，說他覺到自己這一段時間記憶力有些下降？”

陳遠滿臉苦，記憶力下降了還這麼強悍，這要是不下降該是什麼樣子？

……

“方寒，今天還是你來做助手？”梁群風看著方寒問。

“嗯。”方寒點了點頭，他現在對關節置換的一些細節還不是很瞭解，現在記憶力增強，正好可以好好觀察一下梁群風的作步驟。

梁群風點頭，上前檢查了一下患者的況，然後讓麻醉師開始麻醉。

方寒做一助，做二助的依舊還是林廣才，梁群風負責主刀。

他們三個人這兩天已經搭配做了好幾場手了，也有些些許默契。

林廣才一邊打下手，一邊道：“方醫生，您剛纔麵對那些記者說的簡直太好了。”

“我也隻是實話實說。”方寒笑著道。

“方醫生，您在門口說有人被割了腰子還為西醫鼓吹，這人是誰啊？”邊上的一個護士問。

這個林廣才也知道，他笑著道：“是梁啟超。”

“梁啟超，怎麼聽上去這麼耳，大明星嗎？”護士有些疑，這名字真耳，可就是想不起是誰。

“笨，梁啟超譚嗣同，公車上書那個。”另一個小護士道。

“公共汽車？”之前的小護士還是有些茫然：“這兩個名字我都耳，是公共汽車上有他們的代言廣告？”

“是清代維新派，公車上書。”另一位小護士差點被氣樂了。

“哦。”之前的護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曆史名人。

梁群風一邊手一邊話：“其實近代因為中醫鬨出笑話的人不，除了梁啟超，還有汪衛。”

“汪衛也被割了腰子？”第一次問話的護士急忙，表示他知道汪衛。

“汪衛可冇有被割腰子。”方寒笑著道：“據說當時民國政府已經打算廢除中醫了，也正是因為汪衛，這是才作罷了。”

梁群風道：“汪衛隻能算是一個原因，廢除中醫不是那麼簡單的，當時國民政府的很多豪門和掌權者或多或都和中醫有些關係，豈是說廢除就廢除的。”

“怎麼，汪衛冇有被割腰子？”護士聽著這話有些不像。

方寒笑著道：“汪衛可冇有被割腰子，生病的是汪衛的嶽母，汪衛的丈母孃得病，遍請西醫，無濟於事，人已經快不行了，這個時候有人建議汪衛請著名中醫施今墨施先生診治，汪衛無奈，同意試試。施今墨憑診脈，每言必中，使汪衛的丈母孃心服口服，頻頻點頭稱是。”

“開方時施今墨說了‘安心服藥，一診可愈，不必複診’。當時不人驚訝，大都有些不信，患者病危至此，一診可愈？結果汪衛的丈母孃服藥數劑，果然如施今墨所言，病康複，不需要二診，汪衛這才相信中醫之神驗，題字送匾《意延年》，這件事之後國民政府企圖廢除中醫的想法也擱置了。”

“還有這事？”幫忙的護士們聽得驚奇不已，們還真不知道這些野史。

梁群風笑著道：“中醫治癒一些大人的事並不罕見，十年晚期，**得了白障，經過醫療小組的綜合會診，也還是建議由眼科名醫唐由，用中醫的方法治癒的。”

“還有，國總統尼克鬆在1972年訪華時，他的隨行人員患了急膽囊炎，當時為其進行的治療方案是手治療，鍼灸麻醉，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之後國大力宣揚中醫的鍼灸，在國，鍼灸館是非常常見的。”

林廣才笑著道：“所以說，外麵一些中醫黑大都是比較激進，亦或者接西方思想荼毒，對中醫本不理解，稍微理解的人，也絕對不會認為中醫無用。”

梁群風冷笑：“要是中醫無用，中央醫療保健小組為什麼必配中醫？”

幾個人說著話，不知不覺，手就到了最後階段，方寒進行了最後的合。

“送患者去觀察室。”

方寒摘下手套，換了服，一邊往手室外麵走，一邊檢視關節置換的經驗值。

“34551！”

這一看，讓方寒大吃一驚，剛纔這一場手，他的經驗值足足漲了一千多點，這記憶力增強藥劑簡直是強悍啊。

“梁主任。”方寒喊了喊前麵走著的梁群風。

“有事？”梁群風回過頭問。

“梁主任，您有關於關節置換方麵的資料或者論文冇有，推薦給我一些，我冇事看一看。”

“好，我整理一下，發給你。”梁群風很乾脆的答應。

“謝謝梁主任。”方寒道了聲謝。

梁群風笑著道：“這都是小事。”

說著，梁群風上下看著方寒：“小方，你不會是真的打算趕我走之前學會關節置換吧？”

“我是這麼想的。”方寒點頭，他倒是想慢慢來，係統不允許啊。

“心太急不是什麼好事，關節置換分髖關節置換、膝關節置換、肩關節置換，每一種關節置換都有不同，想要掌握不是那麼簡單的，你要是真打算儘快掌握，還是選擇一種關節置換進行悉。”

方寒一愣，這倒是個方向，三個一起來，確實比較難，拆分開或許能容易一些呢？

“那我給你們方主任說一下，這一陣先挑選一些髖關節置換方麵的病人，髖關節置換手也算是骨科方麵比較高階的手了，你要是能在髖關節置換方麵有所領悟，骨傷科也有你一席之地了。”梁群風道。

“謝謝梁主任，我一定努力，爭取儘快掌握。”方寒急忙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