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大師確之鑿鑿,「不會,我相信他們不會說謊!」
「還是問問吧!」又有人說道,攔下謹言大師,對顧雲念和慕司宸問道:「你們說是雲家和時家後人,可有什麼證據?」
「家主印章算嗎?」顧雲念含笑道,對於說話的人質疑的語氣毫不惱。
從袖中取出一個定製的水晶印章盒,裡麵並排放著兩枚田黃石的印章。
隔著明的水晶,能夠看到盒中的田黃石的溫潤通,細膩如油沁一樣的包漿,是常年在手上盤玩,才能形的。
一些人點頭,「記得時家的家主印章,確實是田黃石雕刻而的,隻是雲家的印章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有人跟著接話,「這我知道,雲家也是田黃石。這田黃石還是時家的,請雲家幫忙雕刻印章,報酬就是同一塊料子上並排切下的頂級田黃石。
這塊田黃石最好的位置也隻切得了兩塊印章,餘下的差一些,我家先祖得了一塊,也就隻刻了私印,現在還收藏在祠堂中,那位先祖手劄上也有記載。」
謹言大師一直沒開口,大家都這麼說了,他才點頭,「可以。」
正準備讓人送紙墨,顧雲念就取出的還有一個掌心大便簽簿,印章盒中自帶印泥。
直接取出印章,並排在便簽簿上蓋了章。
印章隻刻了一個字,一個雲,一個時,印章的風格一脈相承,很明顯地看出印章是同一人所刻。
顧雲念把蓋了章的便簽簿連同兩枚印章一起遞給謹言大師。
比起印章,眾人的注意力倒是都停留在了顧雲唸的便簽簿上。
緻的古風印花紙外殼,裡麵的每一張便簽紙,都印著緻的古風背景。
他們哪見過這樣的東西,在手中翻轉著看了看,有人忍不住問道:「小娃,你這是什麼本子,怎麼這麼小。上麵的畫又是怎麼畫上去的?」
看著在場幾十上百歲的人了,一個個滿臉好奇,又努力綳著臉忍著不表的樣子。
顧雲念心中好笑,臉上的神卻是毫不變,一臉自然地說道:「這是便簽簿,背景的畫也不是畫的,是用機直接印上去的。」
「便簽簿是幹什麼的?什麼樣的機?在哪兒能買?」
那躍躍試的神,像是等顧雲念說完,立刻讓人去買一個一樣。
顧雲念頓時卡殼了,這要怎麼說。便簽簿能解釋,機的話,除了電腦連線的印表機,印刷便簽簿這樣的機也沒見過。
如果再問一句這機該怎麼做,又該這麼回答。
顧雲念求救地看嚮慕司宸。
他以手掩飾,低頭笑了一下,才說道:「各位前輩,這印章的真假是否能確定了?」
一群人這纔想起正事,連忙臉一正,又恢復了顧雲念他們剛進來時,那副板著臉嚴肅的樣子。
不過這次顧雲念不會再被他們的偽裝所騙,知道他們是裝的。除了個別是真的嚴肅,一些人就像是老小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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