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不知楚家主沿途過來可有什麼收穫?江酒陸夜白分散在瑞士的勢力可有手?”
楚雄掐著蘭花指抖了抖上的灰塵,蔫著嗓子道:“看來無面小姐很瞧不起我啊,
我好歹在瑞士生活了幾十年,勢力雄厚,你覺得江酒跟陸夜白會派人過來送死麼?”
無面含笑看著面前已經飄了的廢人,眼裡一片譏諷之。
就這貨,要不是仗著家大業大,能被江酒放在眼裡?
“楚家主的能耐我自然是信得過的,既然江酒沒派人過來堵我,那咱們就趕去落腳點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安排。”
話雖這麼說,但心裡很是疑,江酒怎麼沒出手呢?
以的猜測,下飛機時應該有一場惡戰才對。
可如今太過平靜,反而升騰起了詭異之。
“無面小姐,請吧。”招呼屬下搬完行李的楚雄在一旁催促著。
他看著無面那火辣凹凸的材,一陣心猿意馬。
自從缺了那東西之後,他對人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那種衝,不是男之間的結合,而是單純想要將人著,然後狠狠淩辱,折磨。
…
阿曼帝都。
沈家別墅客院。
此時已經臨近中午,外面明,百花盛放,一片姹紫嫣紅。
房間,落地窗前的紗簾隨著倒灌而的春風輕輕飄著,緻奢華的水晶吊燈印在潔的地板上,散出了和的暈。
殷允靠在床頭,雙眼微合,似在小憩。
他懷裡抱著同樣閉著眼的火影,均勻的呼吸聲傳出,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
兩人比較野,尤其是火影放下芥打開心結後一發不可收拾,就像草原上韁的馬一般,肆意狂奔。
很多事,順其自然就能水到渠,而有些事,非得迫一番才能漸佳境。
殷允一點都不後悔自己強要了懷裡的人。
既然決定對負責,就沒什麼好猶豫的。
遲早都是他的人,他早點下手,也能早點解開心結。
“不,需要我打電話下去讓傭人送午餐上來麼?”
他的聲音很,帶著男人特有的沙啞,低沉又渾厚,如同千年陳釀,醇香四溢。
火影聽後,猛地睜開了雙眼,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需要,你別打,我丟不起這個臉。”
昨天還跟院子裡的傭人說羅森是男友,今天就跟殷允滾到一塊去了,會讓他們三觀盡毀的。
最重要的是不想讓江酒看笑話。
雖然這客院裡發生的事大概率是瞞不住,但做一件就被笑話一次。
殷允有些好笑的看著,將抱在懷裡。
“行,等我緩過勁來之後我親自下去端。”
一聽‘緩過勁’三個字,火影的臉頰頓時燒紅了一片。
確實該緩緩,不然真沒勁下地。
整整一個上午,應該是耗盡了全的力氣。
要不是上還有不適,都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畢竟曾經他是的求而不得而不得。
從未幻想過有朝一日他能溫以待,所以真正在一起後覺很不真實。
小心翼翼的仰頭看他,但以的角度往上看,只能看到他尖瘦的下,五廓模糊不清。
殷允似乎到了的注視,環在腰間的胳膊猛地用力,撕聲問:“怎麼了?”
火影慌垂頭,埋首在他膛,悶聲道:“我怕這只是一場夢,醒來後仍舊要面對無邊地獄。”
殷允眼裡劃過一抹疼惜,用薄著頭頂的髮,“傻丫頭,都那麼真實的結合在一起了,怎麼可能是夢?
乖,別胡思想了,以後我只守著你,去哪兒都帶著你,讓你時時刻刻都能看到我好不好。”
火影手撐在他膛上,緩緩支起了上半,目落在他冷的眉宇間。
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看著,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殷允有些好笑的問:“看夠了麼?”
火影搖頭,“沒有,我覺一輩子都看不夠,殷允,這真的不是夢麼?”
殷允眼裡有暗沉的在閃爍,剛退去的又開始在裡翻卷蔓延。
溫香玉在懷,用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如果這都沒覺的話,那問題就大了去了。
很顯然,殷允是不可能有問題的,所以他的覺很強烈。
“丫頭,你這麼盯著我看心也不會安定的,我倒是有一個法子能讓你更深刻的到這一切都不是夢,你要不要試試?”
現在的火影,單純得像只小白兔,掉進大灰狼的陷阱裡是必然的。
“什麼法子?”
殷允翻將扣住,湊到耳邊道:“這樣。”
火影瞪大了雙眼,“你……”
“現在還覺這是夢麼?”
火影死死咬著牙,手掌握了拳,咬牙切齒道:“殷允,你欺負我。”
“嗯,我欺負你,這樣的欺負每天都來一次,久而久之,你就不會覺得這是夢了。”
“……”
火影抱著他,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
發現他每一次作都能治癒的傷口,讓一點一點從傷痛裡掙出來。
“殷允,謝謝你。”
回應的,是男人重重的懲罰。
“記住,以後別在我面前說謝。”
“……”
…
主屋。
江酒跟陸夜白正靠在沙發上品茶看報。
室響起滴答幾聲,牆上的時鐘指向了一點。
江酒忍不住嘀咕道:“這都下午了,那兩傢伙就不能克制點麼?後面還有一大堆的爛攤子等著他們收拾呢。”
陸先生湊到耳邊問:“怎麼,我許久沒寵你,你羡慕他們了?”
江酒順手圈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道:“陸先生,你奔三了吧,真是越老越。”
陸夜白吻了吻的臉頰,剛準備開口說些自己依舊猛如虎的話,阿權突然從外面大步走了進來。
“二小姐,我們在郊區一地下室發現了羅先生的蹤跡,可惜去晚了,人已經轉移了。”
江酒手了眉心,臉上出了無奈之。
看來老天都在幫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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