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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迷宮最深部為目標》 第96章

「哦哦、竟然是⋯⋯⋯恕我失禮了。在下、乃是塔利亞家的當主、康納・塔利亞。但是、說到『史詩探索者』的話、難不是那個──」

「──誒誒、他正是勞拉維亞直屬公會『史詩探索者』的公會會長」

斯諾橫、特別強調了我是公會會長一事。

「哦哦、果然如此!您就是傳聞中那位英雄殿下嗎!」

「誒、『英雄』⋯⋯?」

聽到男子的話,我臉上的笑容有點崩壊了。

不知何時,街頭巷尾對我的評價變了很了不得的東西。

「久仰大名了。據說相川渦波殿下、是得到了勒伽西家當主帕林庫・勒伽西的認可,擔任了『史詩探索者』的公會會長──」

「啊、是⋯⋯」

面對突然湊上來喋喋不休的男子,我不由得退後一步。

但是、旁的斯諾以笑容告訴我「給我聽著」。我只好擺出笑容、聽著男人漫長的表述。

他很冗長地讚揚了『史詩探索者』的近況、還有褒我的業績。很明顯是想借助追捧我來引出什麼商談的意圖。

我一邊注意曖昧地應付他,一邊窺探斯諾的臉、慎重的應對著。

於是,在有關公會的話題結束後,男子握住我的手。

我的手上傳來了堅金屬的

《Dimension》理解到了我正握著金幣。

「這些寥表本商家對『史詩探索者』的敬意。作為一同支持勞拉維亞的同志、我衷心期待您的活躍」

「誒、怎麼能、恕我不──」

我反打算拒收的時候──

「──收下、渦波。不然的話會產生的」

斯諾的諫言打斷了我的話。順帶一說、聲音是從左耳的耳飾傳來的。

這是為了隨時能得到斯諾的助言,我特地準備的安有魔石的小道。這樣一來,斯諾的聲音就能小聲地傳達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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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誠惶誠恐、我就收下了。能夠得到塔利亞商家的關照、這才是『史詩探索者』能夠在勞拉維亞進一步活躍的保證啊。有勞關照、謝至極」

我把表舒緩到極限、表示出對男子的謝。

男子滿足的點點頭、離開了這裡。

這樣一來,我對那個男子就擔負有義理了。而且還是僅僅見了一次,對一個不是特別有好的人。這段傾軋的恐怖之、使得我背後湧起一陣惡寒。

在下一個人靠近這邊之前、我問斯諾。

「斯、斯諾⋯⋯⋯這種事、要一直持續下去嗎」

「⋯⋯那是自然。為『英雄』的話,這種都是家常便飯」

「可能的話、我真的不想對那種人擔負『義理』啊⋯⋯」

「⋯⋯如果回絶的話豈止『義理』甚至會結下『怨恨』的。要是傳出了被『英雄』敬而遠之的傳聞的話,會很不妙。我不推薦你那麼做。⋯⋯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你就忍住吧」

「這、這也是工作⋯⋯?」

「⋯⋯這裡可是打過一個招呼,就能誕生超過千枚金幣的利益的地方。也是只要結識了一個人,就可以延出千人的人脈的地方。訂下一份契約的話、可能就會在某的戰場上拯救過千的生命。因此這也是給勞拉維亞做貢獻的了不起的工作」

我對於經濟上的問題並不是很了解。但是,或多或也明白斯諾所說的事

正因為有所理解,我只得沉默不可。

也就是說、『英雄』這一存在對國家是有益的。因此、要將我這樣的新星捧『英雄』給供起來。

我將在剛剛數分的對話中手的利益給斯諾展示。

「這個金幣,我以前沒看過但是很值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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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在聯合國流通的金幣要高了一個級別呢。這是大陸的貴族們使用的神聖金幣。價值相當於這裡的數枚金幣加在一起」

「嘿、嘿誒⋯⋯」

我將3枚神聖金幣握在手中擺弄著、表痙攣起來。

搞不好,作為當初的目標的瑪利亞的醫療費,只憑這些東西就夠了。雖然明白這並非是單純贈與我個人的、但即使如此還是為這個法外收流出了冷汗。

對我來說只要有能夠讓瑪利亞幸福安穩地生活的收就足夠了。但是,不知不覺之間,我可能已經踏進了沒法回頭的地方,這使我有些不安。

然後,又有新的作出假惺惺的笑容的人接近了我和斯諾。作為回應,我和斯諾也強制自己擺出虛偽的笑容。

看了看後面排隊等候著的人,我的笑容僵住了。

接下來,我和斯諾不得不一一應付他們所有人。

只要想像一下那種時間,我就憂慮不已。

但是,即使那樣我也不能將之表現在臉上。一旦表現出來的話,就會對面前的客人造失禮的結果。

明白了這個舞會是我在『史詩探索者』的工作中最辛苦的一件之後,我在心裡重重地嘆了口氣。

◆◆◆

神都要恍惚的時間中,我保持著假笑不停地跟人寒暄著。

得力於此、終於來跟我們打招呼的長隊已經不復存在了。

我跟斯諾了口氣,看向了彼此。

「終於、能休息一下了⋯⋯」

「⋯⋯不對、還沒完呢、渦波」

「⋯⋯⋯⋯」

斯諾不留地擊潰了我的希、朝大廳的中心邁步。

因為我一個人沒有能力應對不測的事態,所以沒有辦法只能跟在斯諾後。

不一會兒、一名走來對斯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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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往這邊來⋯⋯」

「我知道了」

斯諾輕輕點頭,跟隨的引導。

路上、小聲對我說。

「⋯⋯接下來,我要跟自己家那邊的人說話。渦波你什麼都不用做就行」

我默默地點頭。

說到斯諾家的話就是四大貴族的沃克家了。以段位那麼高的人為對手,我自己也什麼都不想做。

靠近大廳中央的位置後,看到了一大堆人在那裡。

恐怕,位於人群中心的人就是──

「久疏問候⋯⋯、義母大人⋯⋯」

斯諾將這名妙齡稱呼為義母。

那名跟斯諾完全不像。留著一頭鮮艷的金髮、目像鷹一樣銳利、氣場充滿了威嚴。雖然上的禮服看上去相似,但在徹徹底底的是一對完全相反的人。

「是斯諾啊⋯⋯⋯今年以來、有關你的傳聞不呢。看來,你還沒有忘記我告誡你的那些話啊⋯⋯」

斯諾的義母穩重而富有威嚴地說著。

「那是當然。為了沃克家,將我的一切獻上也在所不辭」

「說的很好⋯⋯⋯你就是為此才存在的。切記不要搞錯了這一點⋯⋯」

就這樣,久違的母對話就結束了。斯諾的義母、說著這樣招呼就打完了便背過了

這樣斯諾跟自家的問候就結束了吧。對我來說沒有出什麼大事是再好不過,但是也未免太草草了事了。

是跟我一樣這麼想嗎,斯諾追問背對的義母。

「──請、請容我再耽誤您一點時間。是有關婚約的事。正如您所知、我正依靠公會活打響名聲。這樣下去的話,我可以確信公會『史詩探索者』能夠締造偉業。⋯⋯即使如此、結婚一事也要那麼急嗎?」

「⋯⋯誒誒。⋯⋯區區一介公會的名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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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拚命的傾訴,遭到了義母冷淡的回絶。

「⋯⋯好的。⋯⋯我明白了」

斯諾低下頭答道。

接著,沃克家的母便分開了。

這不是能看到彼此的距離。對於斯諾來說,義母已經在相當遙遠的位置了吧。

了一個人的斯諾,滿臉捧笑環視周圍。

「⋯⋯格連兄長他、看來還要忙上一會兒啊」

然後看著遠的人咕噥著。

接著,朝我走過來。

看到有氣無力的腳步、我有點擔心地小聲對斯諾說。

們剛才的對話、斯諾在煩惱的是──。

「⋯⋯我說、斯諾不想結婚嗎?」

「⋯⋯一定要說的話、應該是不想吧」

斯諾沒有否定。雖然沒有否定──。

「真不乾脆啊⋯⋯」

「⋯⋯乾脆地說出口的話就嚴重了。搞不好的話,會有演變無法挽回的事的可能。因此,只能曖昧一些了」

確實、以前也為了不招惹希達爾克家而費盡了腦筋。斯諾似乎常常考慮這方面的事

「就算那樣,我也覺得還是清楚地傳達自己的心比較好、會這樣想是因為我不諳世事嗎?」

「⋯⋯是啊。渦波你不諳世事啊。但是,也正因如此,我覺得一定你說的才是正確的」

「那麼──」

「──⋯⋯但是、我卻不能那麼做。我害怕自己做選擇。害怕擔起責任。害怕把事搞砸。所以,無可奈何了」

斯諾一邊重複著「害怕」,一邊抖著。

斯諾不同於平常那副散漫的樣子、以想不開的表在膽怯著。斯諾這副貧弱的樣子、讓我回想起曾幾何時的迷宮探索。跟希達爾克一起進行『魔石線』工事作業那時候的斯諾一樣。

《Dimension》將斯諾的神狀態傳達給我。

不會有錯。

心裡沒有餘裕的斯諾,就是如此脆弱。

平時的斯諾,一定是頂著餘裕之名其實虛有其表而已吧。斯諾這個人的神,即使在同齡的孩子中也相當脆弱。

因此、神脆弱的、無法將自己的意思表達給義母。

對自己做出選擇的責任到膽怯,因此什麼也不選,順流而行。

「⋯⋯哈哈-、沒有辦法。⋯⋯放棄好了」

於是,斯諾沉地笑了笑放棄了一切。

因為這麼做是最輕鬆的,所以怕麻煩的只能放棄不可。放棄之後,接現實的安排。

我終於、理解了斯諾這個孩子的生存方式。

以前開始就有的微薄的印象轉變為了確信。

斯諾・沃克放棄了人生的一切。

只是也只能,順著輕鬆的流向生活著。那異常脆弱的心靈,將一切的選擇托付給了別人。

自己,變得即使是討厭的東西也說不出口去拒絶。

特別是在跟上流階級往的時候,這個特點尤其明顯。跟艾爾米拉德・希達爾克進行迷宮探索的時候、以及面對自己的義母的時候、虛有其表的餘裕喪失、脆弱的斯諾暴在外。

沃克家這一特殊立場。和與那立場不相符的脆弱的心。兩者結合之下,就產生了如今的斯諾了吧。

一味地應付什麼也不去選。僅僅只是,順著輕鬆的方式生活著的孩子⋯⋯⋯

如今也是,斯諾放棄了一切選擇了安全而輕鬆的道路。因為堅持自己的願會很難,所以就捨棄了自己的願

斯諾帶著暗的笑容邁步。

出手,正打算的時候──

「───呼、在這種地方見到真是奇遇啊。我的好對手、『史詩探索者』的公會會長──」

卻被後傳來的聲音給蓋過了。

對於這個麻煩的人的登場,我的眉頭稍微鄒

「⋯⋯你、你好啊。希達爾克桑」

什麼時候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為上流階級代表的艾爾米拉德・希達爾克現了。

「哈啊~⋯⋯、還是老樣子啊、你這人⋯⋯⋯跟我說話的時候不再帶一點憎惡的覺的話,我這邊不是就打不起鬥爭心了嘛」

「希你能明白,我沒有任何憎惡的話要對你說這件事⋯⋯」

「就是因為我明白才這麼說的啊。要怎麼把握這句話就要看你嘍」

希達爾克像吃了一驚一樣說他「明白那一點」

那也就是說,他坦白了在對話中給我設下了陷阱這件事嗎。還是說、單純只是想跟我鬥呢?

⋯⋯我展開了強力的《Dimension》

超出我想像的,從希達爾克覺不到任何敵意。毫沒有興,是很平常的發言。這樣的話、就應該聽他說的,等到下次、適當沒好氣地跟他說話可能更好一些。

正當我出為難的表思考著的時候,希達爾克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靠近了斯諾。

「不好意思招呼打晚了、斯諾。跟你母親的招呼打得怎麼樣?」

「⋯⋯希達爾克卿、謝關懷。是啊、招呼的話、⋯⋯很順利地結束了」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畢竟,不管什麼事一切順利都是好事」

「也是、呢⋯⋯」

斯諾擺出沒有間隙的笑容,回答希達爾克。

但是,看到了方才的姿態的我卻十分擔心。

斯諾非常擅長應付。但是,在那份笑容之下、毫無疑問其實心裡非常搖。

但是,能夠進四大貴族間的談話的權威,我還不備。

「──啊啊、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海上貿易方面非常出名的科菲爾德家的凱因先生」

接著,順著對話的走勢、來自商家的照面又開始了。

就算這是在這個場合下的工作,但是要再來一遍那樣的苦行什麼的使我到了畏

斯諾也是一樣。我的《Dimension》沒有看斯諾眼眉的

「初次見面真是幸會。在下是南方古爾亞德的香料商人──」

被介紹的男向前邁出一步,對斯諾行了一禮。

我有種討厭的預、看向了男後。在那裡理所當然地、有排了一列打算來問候的人。搞不好,比剛才那一波還要多。

我和斯諾心的想法、跟被介紹過來的人們打著招呼。

不僅只有商人、還有其他國家的貴族們也來打照面。大陸的新興貴族呀、其他國家的大貴族呀都想要得到同沃克家・希達爾克家的接點。

因為有時順便也會介紹我,所以不算是太勞累。

雖然不算是太勞累──、但是斯諾心的疲勞應該要更嚴重吧。

經過方才跟義母的一番互肯定到了相當的衝擊。正常來說,應該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恢復一下元氣才對。

但是、站在那邊車水馬龍的人們、毫不給心以休息的閑暇。

終於,跟許許多多人的招呼打完,再差一點就能得到解放的時候,扯到了新的話題上。

「──那麼艾爾米拉德・希達爾克卿和斯諾・沃克小姐的結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嗎?」

就算不用《Dimension》我也明白。

斯諾的表一瞬間僵住了。

「啊啊、說來也是。斯諾因為的才氣所以有不的婚約者候補在、但是現在的話毫無疑問是我的優勢最大。對吧、斯諾?」

希達爾克沒有制止這個話題、甩給了斯諾。

「誒、啊、是的。是那樣的⋯⋯」

斯諾假笑著答道。

「哦哦、這真是值得祝賀的事。那樣的話、我們商家這邊為了祝賀也必須得準備一些東西才行了呢」

就這樣,設置好一步棋之後更多的人也參加進了這個話題。他們應該是打著談及祝賀的事的話、就可以有更多的事也能被提出來商討這樣的主意吧。

希達爾克沒有責備那件事繼續說道。

「哈哈哈、但是,終究還沒有被決定下來,所以就先不用了。但是,如果能迎合好時期的話我是很歡迎的哦。至,得等到『舞闘大會』結束之後⋯⋯⋯確實是,要在那段時間決定來著吧、斯諾」

「啊,是的」

斯諾簡短地回答道。

被懷著各種各樣的心思的商人們包圍著,斯諾的表越來越沉。

「哈哈、原來如此。有點心急了嗎。那麼等到正式決定婚約的時候、請一定要通知我們。為了結婚儀式的籌備、我們會準備好各種各樣的商品的。⋯⋯斯諾小姐、機會難得不知您有什麼心儀之。告訴我們的話一定會全力以赴地給您準備好的」

「是、是啊⋯⋯⋯那麼⋯⋯」

是看著就覺得心疼。

不對,正確來說是用《Dimension》看著、才對。斯諾偽裝的笑容是很完的、但是在我看來卻明白其中的貓膩。

──我無法再坐視下去了。

「──請等一下」

我平靜而通地制止了們的談。

僅憑那一句話,周圍人的目便集中到了我上。

商人們、貴族們、所有人都被我的一句話打斷了。

我一邊到胃痛、一邊想著不做不行地繼續說道。

「──就算是最有的婚約者、但是們二人之間是否要結婚仍然尚無定論。既然還沒有決定,就請諸位克制一下這些會導致斯諾小姐勞的發言」

我很乾脆地,對周圍人說「不要多管閑事」

「⋯⋯⋯⋯誒?」

斯諾吃驚了。

「什⋯⋯」

周圍的人茫然了。

「⋯⋯⋯嘿誒~」

希達爾克有些欽佩。

「看上去,斯諾小姐的心不大好。──請把路讓開」

我雖然說著謹慎的臺詞,但是一邊朝周圍釋放出威牽起斯諾的手。

斯諾驚訝的張著、乖乖地跟著我離開。

被打斷了發言的男憤怒地瞪著我。

我一邊承他的怒視、一邊朝大廳的角落移。接著,從側門走出去朝臺前進。用《Dimension》確認了那裡沒有其他人。

外面涼颼颼的,在月著的夜空之下的臺,只有我和斯諾兩個人。

我從『所有』中取出布料舖在石制的長椅上之後,讓斯諾坐下。

然後、把手額頭上以示擔心。

『表示』雖然能夠看到狀態,但是神的疲憊卻無從得知。只能用原始的手段測量斯諾目前的狀態。

「沒事吧?」

斯諾輕輕點頭。

「⋯⋯沒事。但是渦波,你剛才做的事留下了相當糟糕的印象哦」

「也是啊」

我也輕輕點頭。

「⋯⋯對於對方來說、像被搞砸了能夠賺取上千的金幣的機會一樣。渦波也一樣失去了可以得到賺取上千金幣的機會。⋯⋯無論是誰,都沒有從中得到好

「我說啊⋯⋯、斯諾可是我迷宮探索的搭檔啊。為了幫助斯諾的話,本沒有理由去計較立場和金幣這些東西才對吧⋯⋯」

對於冷靜地計算著損益的斯諾,我以更強的口氣責備

對此斯諾則一副非常高興的樣子接了。

「⋯⋯是嗎。⋯⋯謝謝你。渦波真厲害啊,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

斯諾出了相遇一來最的笑容。

發自心底地笑著,然後褒獎我。

似乎很尊敬我這種不計較損益、遭怨恨的行為。

「總而言之不用太強迫自己。辛苦的時候試著去依靠別人就好了」

我自然地回答

看到斯諾這樣一個人獨自忍耐的傢伙心中會有些不愉快。會讓我不由地想著「去依靠別人啊」

而其結果,促使我做出了這樣的事。

雖然在反省,但我並不後悔。

而相對的,斯諾出了恍然大悟的表

「⋯⋯這樣啊」

那樣子簡直就像是、發現了人生中第一次見到的東西一樣的表

然後,仿彿咀嚼著我的臺詞一般不停地點頭。

斯諾的臉泛起紅、眼角也潤了。

明亮的月在斯諾麗的長髮上。夜空之下勞拉維亞街上燈火通明。像沐浴著天然的照明燈一樣的斯諾,比參加進這個舞會的任何人都要麗。

我發自心地覺得能夠幫助這樣一個麗的真是太好了。

斯諾抬頭看向星璀璨的夜空、緩緩地、又一次細聲道。

「⋯⋯這樣啊」

斯諾的細語溶了暗夜之中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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