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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迷宮最深部為目標》 第164章

155-156中間 八券1章

在開拓地的聯合國那邊被稱作『本土』的拜倫西斯大陸。

在這片大陸上有著劃分北方與南方的境界線。而在這條境界線上,長久以來一直上演著名為『境界戰爭』的鬧劇。支配著大陸的兩大聯盟各自帶著自己麾下的軍人,來到這條境界線上,適當地互相攻伐,適當地產生一定的損益。

說實話,對這場鬧劇背後的權力鬥爭,我沒有任何興趣。也正因我沒有興趣,才會像現在這樣,穿著漂亮的軍服,又被授以將軍之類的了不起的稱號,還能指揮著千上萬的士兵,在作為『境界戰爭』最前線的要塞城牆上邁步。

腳下的軍靴踢踏著石牆發出清脆的響聲,我在晴朗的天空下散著步。

將視線挪往北方定睛一看,便可觀察到正在撤退當中的『北方同盟』的大軍。而在充當我散步場所的要塞之下,則是因這場戰勝利而歡呼雀躍的『南方聯盟』的士兵。

我微笑著看了雙方一會兒,便立刻背過

我現在腳下的要塞城牆是三角形的,為了逃離要塞下方傳來的喧鬧聲,我從三角的頂點位置走向底端。

吹著涼爽的清風,我心愉悅地漫步。不管怎麼說,自己的計劃進展如此順利實在是令人愉快。當然,我說的進展順利並不是指方才帶領『南方聯盟』的軍隊小勝『北方同盟』這件事。而是更加自私自利的我個人的計劃。

伴隨著些許罪惡,我重新審視起自己的著裝。

「哈哈,這軍服這帥啊⋯⋯⋯跟我真是不襯⋯⋯」

這套服有著堪稱嚴格一詞現化一般的質。而自己這制服用料又極盡奢華之能事,還配有用魔石溶制的穗線。再加上表示所有人階級的肩章,可謂是讓無數年輕人神往的軍服。真的是很帥氣。帥氣得讓我這種膽小鬼穿上於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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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穿上這東西了啊⋯⋯」

我一直明白,總有一天會穿上這軍服。要說為什麼,那是因為我所出的勒伽西家,在貴族當中也是位高權重的家系,是優秀軍人輩出的武門世家。凡是出生於勒伽西家的男子,從年開始就會強制地接以『忠報國、為民服務』為核心的一系列教育。據說我的父親、祖父、曾祖父,全都是著這軍服報效國家,最終戰死沙場。

因此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便想著要刻苦地進行騎士的修練,立志長大後要作為一名軍人為國效力,至死不渝。

然而現實卻完全相反。到頭來,我卻為了一個欺騙者,只為了一己私慾遊戲人間。

在不同的道路上不斷前進,結果居然還是穿上了這件軍服,讓我不由發笑。

當然了,曾經一同發誓要來到這裡的青梅竹馬們,如今已是沒有一人在我邊。我拋下了一切,只為了自己,站在這裡。

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沒有任何躊躇地、拼上全力戰鬥了吧。

沒錯,已經沒有能阻止我的人了。一個人、也沒有⋯⋯⋯

「──帕林庫。您在這裡啊!」

當我醉心於自己的孤獨中時,後傳來一道聲音。

發聲招呼我的男子穿著跟我一樣的士制服,但是軍階比我要低一些。簡單來說,他就是『南方聯盟』分配給我的一名優秀的部下。

部下注意到我正看向遠方的天空,問道:

「您現在,莫非是在看向聯合國的方向⋯⋯?」

我在城牆上漫步,最後抵達了三角形的東端。在這裡一邊走一邊看向那前方的天空的話,會被人認為是看向聯合國也無可奈何。

「哈哈,是啊⋯⋯⋯那邊有不掛念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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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念、是嗎⋯⋯」

聰明如他,並沒有繼續多問。但是,看他的表,我就明白他很想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我也不做瞞,以實相告。

「其實有一位『英雄』不久將抵達『境界戰爭』的戰場。我在等他」

「『英雄』⋯⋯?是增援的意思嗎?如果是將軍您的人的話可真是可靠」

「啊啊,是我的人。要說增援的話確實是增援吧?對於『南方聯盟』而言他毫無疑問是『英雄』」

我所期待的年,即使是對全人類而言,也稱得上是『英雄』吧。

估計他本人會表示否定,但是從他取得『舞闘大會』的冠軍的那一刻起,他就無法逃離這份使命了。

「不過,說不定在那位『英雄』到來之前,我們就打贏了呢」

因為方才的勝利,部下仍然十分興,用得意的口氣敘說著己方的勝利。作為上司,對於這種增援本沒有必要的驕傲口氣還是要做出勸誡的。

「喂喂,才那種程度的小勝就讓你得意忘形了嗎?敵人很快又會反撲的。⋯⋯可別大意了哦,不然我可就心了」

很快就會有新的敵人出現的。如果就此鬆懈,那我的辛勞就白費了。

「啊哈哈、您居然把剛才的勝利,說是不過那種程度嗎⋯⋯⋯不,對帕林庫而言,可能確實如此吧。我們的眼界果然是不一樣的啊⋯⋯」

「喂喂。那種顯得我量很大的說法是怎麼回事啊。我不過是有自己擅長的取勝方式罷了。你可別給我看得那麼偉大」

因為介意過於誇大的評價,我表現出相應的謙虛態度。對此部下沒有任何否定地完全接了我的說法。

「說來確實⋯⋯⋯帕林庫的作戰方案全都是臺面下的招⋯⋯⋯因為魔法的關係有時只知道您有做了些什麼,除此之外基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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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基本上從不親自上陣指揮。抱歉,我就是這種人」

就像是彼此信賴的同僚一樣,我們的談話繼續著。

「但是自從您來到這裡,戰鬥的形勢確實開始改善了。不僅改變了軍隊的魔法戰,也經常暗地裏擾和策反敵軍」

「是你們對戰爭一無所知罷了。比起老老實實地正面對剛,擾敵方將領的心態明顯更輕鬆嘛。畢竟部隊的調全在敵將一念之間啊」

「最了不起的還是那個魔法陣。多虧了那東西,我們的士氣得到了相當的提升」

「⋯⋯啊啊,那個啊。哈哈,確實那玩意兒可是我的得意作品呢」

「真想不到居然能在不被敵人察覺到的況下對大陸的『魔石線』做出調整⋯⋯⋯帕林庫實在是一位了不起的人啊⋯⋯」

「那個是勒伽西家傳的魔法啦。然後我在小時候對它進行了改良,一直溫存著呢。一旦發的話,對面肯定會陷大混的」

「小時候是嗎?到底是從何時⋯⋯啊,抱歉,都說了是傳的。我不該多問」

「沒事,不用在意」

部下也意識到自己打探的太多,立馬退後一步低下了頭向我致歉。現在我在大陸上設置的魔法陣是傳的魔法這件事,在『南方聯盟』是重要機。要了解相關的問題需要很高的地位和繁雜的手續。

從勝利的喜悅中恢復過來變得冷靜的部下不再多問了。

但是我其實是覺得無所謂的。

「⋯⋯我說。魔法陣的事雖然不能說,不過作為代替你要不要聽一聽我小時候的事呢?」

「真、真稀奇啊⋯⋯⋯一直都是主義者的帕林庫居然會⋯⋯」

「一時興起就是了」

一切早都已經結束了。而我面前的人,也不過是一遲早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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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可謂是最適合做最後的獨白的狀況。

「如果您覺得我可以的話請隨意。我個人也非常想聽」

部下為了盡可能地幫到我而點頭。我對此也小聲地表示「多謝了」。接著便回憶著往事講述起來:

「⋯⋯⋯⋯⋯小時候的我啊⋯⋯真是正八經兒得不得了。在勒伽西家那高端到浪費的教育中,可以說是茁壯長著」

「那不就是說現在完全不正經了麼」

「哈哈,就是那麼回事了。總而言之,你就想是跟現在的我完全是兩個人就是了。不帶任何偏見地與所有人相,對任何人都很溫,喜歡堂堂正正地一決勝負,不允許卑鄙的手段,發自心底地討厭失敗──那時候的我是這樣一個年」

「⋯⋯帕林庫,說謊請適可而止哦」

一談到過去的事,部下便中途吐槽好幾次。

你的心我懂,但是拜託你多信任我一些好不好。沒辦法,只能利用其它品格高尚的騎士們推進故事了。

「你要是覺得我在說謊的話,隨便跟聯合國那邊的哪個騎士打聽都行。還是相當出名的哦?我還被稱作『神』了呢。不表,朋友也有一堆」

「那麼是從何時開始變這樣的呢」

「何時開始嗎⋯⋯⋯那是⋯⋯」

對提出相當失禮問題的部下出苦笑,我繼續回想曾經的過往。

回想著在開拓地的別墅周邊轉悠的我──還有我的朋友們。其中有勞拉維亞的雷魯・桑庫斯還有格連・沃克。以及弗茨亞茨的海因・赫勒比勒夏因。儘管是因為大貴族的世而獲得的關係,但小時候的我們是貨真價實的好友。

而與那些友人的關係斷絶的時間點,是在我的侄出生5年之後。

「勒伽西家擁有其他貴族所沒有的使命。那是『在一千年後的未來,繼承一位使徒的力量』這一使命。我的改變,可能就始於儀式的那一天吧」

「千年後的未來⋯⋯?我也是萊文教的信徒,對此有一定的了解⋯⋯那是指引導了聖人緹婭拉的使徒西斯大人呢?還是致使北之王瘋狂的使徒迪普拉庫拉呢?」

本以為還要對傳承有關的事詳細解釋一番,但是多虧部下不僅是一名優秀的軍人,連作為信徒也十分優秀。這樣話就好說了。

「都不是,其實使徒一共有三位。第三位使徒從始至終沒有發揮任何作用,只是在一旁作壁上觀而已。自然也沒有留下任何傳承。但是即使如此他也是確實存在的。而那第三位使徒的名字是勒伽西。使徒勒伽西」

「嘿誒~,跟帕林庫的家名一樣啊⋯⋯」

「就是這樣,那位使徒的力量在大約十年前由我的侄西婭繼承了」

我一下子就道出了勒伽西家最大的。畢竟都到最後了所以就大猛料唄。

「誒,由那個西婭小妹妹繼承了?嗚哇,這個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吧⋯⋯」

看來部下沒法接的樣子。應該是以前見過西婭・勒伽西吧。從而得知了那低得異常的狀態。

「喂喂,你這麼說會生氣的哦。別看那樣可是很厲害的。雖然狀態很低,但是『數值表現不出來的數值』可是貨真價實的」

「誒~⋯⋯⋯嘛啊,您會有這種說法也正常嘛⋯⋯⋯開心就好。『數值表現不出來的數值』是吧」

其實我是在說重要的事的,不過部下似乎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看來是我平時的言行造的壊影響。

「算了,就像你所說的,西婭就是雜魚而已。雜魚中的雜魚。當然,也失去了使徒的力量了。畢竟力量被我簒奪了呢」

「唔哇~⋯⋯⋯果然是這樣啊⋯⋯」

這麼說部下就一臉理所當然地相信了。讓我也開始有點對自己到悲傷了,不過我還是繼續說著往事。

「不不,其實是一段相當正能量的逸聞啊那個。那個時候的我,真的是一個老實正經的熱男兒誒。沒法放任為了『再誕』容的侄不管啊。於是,看著西婭一天天地變得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西婭了,我的憤怒最終達到了極點。簡直就像是英雄譚裡登場的年一樣,將那個使徒的力量全部奪走了。因此西婭保持了的弱小與純真,我則變了這樣一個喜好險魔法的可疑男子了。⋯⋯怎麼樣,很人吧?」

「⋯⋯那個,是真的嗎?不是,總覺得就像平常一樣中間省略了很多的樣子」

平時的壊評價又發揮了作用。看來部下是認為我為了自己方便進行了編造。

「啊~,這個嘛⋯⋯⋯我平時不是總說麼。是真是假由聽的人決定」

要證明人是不是在說謊是很難的。就算是無法搖的真實,如果沒有任何人相信,那就等同於謊言。一直都是用這樣的手段將謊言變作真實的我,只得用一如既往的話教育部下。

「好好好。到頭來還是這樣呢。帕林庫的話一直都是這個套路。我曉得了」

「哈哈哈。就是要這樣才能給我軍戰士磨練出一雙辨別真偽的銳眼啊」

結果我的往昔故事以被當做玩笑話的形式結束了。

雖然站在的腥味仍然很重的城牆上,但風吹得人覺十分清爽。我的心真的很舒暢。方才傾吐了一番我藏在心底的話之後,我現在覺得都變輕了。

「我問你。如果我說現在使徒大人就在我的裡,你真的會相信麼?」

也就是使徒勒伽西存在的可信

同時也是帕林庫・勒伽西的存在理由和戰鬥理由。

「⋯⋯我相信。因為您確實給予了我們這樣的希。在這座要塞之,已經沒有任何人懷疑您的力量了。大家對您的尊敬絶不亞於拯救了世界的使徒大人」

看到我微妙的表,部下回以堅定的答覆。

他的話語中沒有毫的虛偽,明確地表現出他是認真的。

「⋯⋯這樣啊」

即使不給他展示什麼證據,他也選擇相信。

一點點的──真的只是一點點地,將我視作了使徒。

作出了一句答覆之後,我重新提起:

「回到正題吧,我就是依靠使徒勒伽西的力量構築出的覆蓋大陸的魔法陣。畢竟是千年前的東西,效果極為強力。『北方同盟』必將迎來敗北。一切順利哦」

「千年前的魔法嗎⋯⋯!對我們而言都是只能從萊文教的傳承中了解的世界,但是對帕林庫來說已經是可以及的東西了呢。真不愧是您」

事關這場戰爭的話,我是最值得信任的吧。

我對『南方聯盟』作出的貢獻,帶來的勝利,確實值得如此。全都是為了這一刻。

「不,你說錯了。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皆起因於千年前。無論去往何,無論你是何人,都能及到千年前。開拓地的『迷宮』是這樣,這拜倫西斯大陸的『境界戰爭』也是這樣,全都是千年前的産啊⋯⋯」

反過來說,要怎樣才能從千年前的束縛中掙出來才是困難。你也好我也好,全都被『命運』和『出』玩弄於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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