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有我喪失了所有的記憶就很不自然。
既然我是迷宮的創造者,是守護者們的配置者,甚至將自己也送到了千年後的世界──那麼我為什麼會一點兒也記不起來千年前的事呢。
難道說只有我不是經過『再誕』和『召喚』的途徑再臨的嗎?
比起『記憶』,重要的是『』與『魂』。拉緹婭拉是這樣告訴我的。
所以千年前的我,比起『記憶』,更優先選擇了『』與『魂』的保全嗎?那麼我沒有記憶這點就可以得到說明了。
──不,還是不對。
我現在的狀況,肯定是以別的某種更重要的東西為優先的結果。正常來說一定跟現在的我一樣,比起『』與『魂』還是會認為『記憶』更重要。
但是,在千年前,可能存在著比這無比重要的『記憶』優先度更高的『某種東西』
為了『某種東西』──
「我的記憶才全都喪失了?」
而那『某種東西』是什麼,我心裡有底。
是妹妹相川滝。除此之外不做他想。只要是為了,無論以什麼為犧牲都無妨。
「但是,滝這不是不在嗎⋯⋯!不在這裡!就是因為不在我邊,我才會這麼拚命不是嗎,可惡⋯⋯!!」
那麼那比什麼都重要的『某種東西』難道不是滝嗎?不對,絶不可能。對『相川渦波』來說,這是絶對不可能的。
那麼難道相川滝在千年前就已經走完了人生旅程,不在人世了嗎?
妹妹治好了病,得到了幸福,在千年前得養天年。我已經得到了報償了?
要是這樣我還能理解。
雖然是這樣──
但是,我又為什麼會憎恨作為協力者的使徒西斯和聖人緹婭拉呢?們既然是幫助我妹妹得到幸福的人,那我應該謝們才對。
也就是說,艾德之前的話是假的?那份並不是『應有的姿態』,而是某種特殊的神作嗎。
但是,據『應』和《Dimension》來看,他確實沒有在說謊。
儘管不覺得他在說謊,──但是我還是無法確信。雖然『應』和《Dimension》有極強的察力,但是這不意味著它們可以看破一切的謊言。比如說,如果艾德自己都搞錯了,那我就會將錯誤的報看做真實。
「可惡⋯⋯!」
所以我才不想去思考啊。
不管什麼都無法確信。到都是矛盾。
到頭來就算做出推測,也沒有什麼能確信的東西。
還不夠。
報還不夠。
拼圖還拼不全。
果然,現在這個階段還無法確信。還差一步。
說不定,這一切可能都是我的杞人憂天。夢中的景全是胡扯,認識我的守護者其實是搞錯了什麼,在迷宮裡覺到的『相川渦波』的氣息也不過是錯覺。還有這種可能。
現實地、合理地去考慮的話,『夢中的記憶』也好『傳聞中的信息』也好都不能指。
「所以說,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前往最深部才行⋯⋯!我必須回去才行⋯⋯!回到原來的世界,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擱下滝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了!只要確認過,就能明白滝究竟是不是曾存在於千年前了⋯⋯!」
現在的我要想放心的話,就必須用自己的雙眼找到滝。
明白了這一點,我決定拋下所有的疑問,專心於迷宮探索。
不管怎麼說,我都必須前往迷宮最深部。
「不管怎樣,都無所謂⋯⋯!我要做的事都沒有變⋯⋯!」
我用幾乎要扯斷手中的被子的力度出這句話。
然後好不容易地驅使乏力的下了床。
落地的雙腳也站不很穩。
神都不安定的話,不安定也是自然的。
全都是一團糟。
覺各方面的平衡都在崩潰。現在的我確實於臨近『崩壊』的狀態吧。想起海莉的忠告,我自嘲著。
終於勉強取回冷靜的我,開始收集周圍的報。
首先轉腦袋,看了看邊。
自己於一間說恭維話也稱不上漂亮的空的小房間裡。據房間的角落裡堆積著塵埃這一點來看,這裡很可能還是勒伽西家的別墅。
床邊還靠著『阿雷亞斯家的寶劍諾文』。經過剛才的戰鬥後,誰幫忙回收了吧。
我將劍收回『所有』中,這次認真地拓展開《Dimension》
歡迎來到艾塔黎亞,浮雲之上的國度。 讓我們推開門扉,拿起手杖,冒險,將從這裡開始―― 穿過雲與海的丘陵,如浮浪的草茵,淺河閃亮; 流淌金與蜜的原野,滿載歡笑,羅戴爾的矮屋之下,輕歌悠揚。 穿過埃貢恩古老茂林,幽暗之中枝蔓橫生,低語縈繞; 越過峻嶺與崇山之間,地下世界黑影祟動,危機四伏,寶劍折光。 男孩追逐於夢想的故事,天空與雲脊之上,巨龍之影,翱翔展翼。 而時光塵封之後,爐火依舊明亮。
一間坐落于巷尾的解憂咖啡店,充斥著各式各樣的別樣故事,而因為一位特殊顧客的出現,打破了原有的平靜。是驚喜?還是意外?它們都在悄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