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冥涼又幽幽的看了好一會,才遠離了水牀邊。
而監控前另一端的紫發男人,則是喝著手裡的紅酒,從鼻子輕蔑的哼出了聲,“他這是在我面前秀恩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太不像他能做出的事了……”
紫發男人將酒放到了一旁侍者手中的托盤上,“去,吩咐下面,可以收網了。”
侍者恭敬的一彎腰,道了聲,“是。”便拿著手中的托盤離開了房間。
“我到要看看,了重傷的你還能不能逃出我這個專門爲你設下的局。”紫發男人正著下饒有興味的看著監控,旁卻漸漸的顯出了一個穿著一黑的影。
“王,那邊說對您的提議很興趣,只不過那邊佔時還不開,對方說他會在這兩天親自過來。”
“對方還說,畢竟鬼界已經三千年沒有出過一個鬼皇了,他並不想打破這一平衡。”
紫發男人滿意的笑了,他揮了揮手,“退下吧。”
當黑人在這間房間消失,紫發男人用著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把手,雙眼凌厲的盯著監控中的畫面,“冥涼啊冥涼,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到了通往鬼皇境界的道路,打破了鬼界的平衡,你不從這個世上消失,那我們剩下的這些可就危險了……”
薄荷跳下了水牀,有些不敢直視冥涼,把視線隨意的定到了一個位置,便開口問道:“那什麼……難不你不知道這是給你設的一個陷阱嗎?對方肯定有所準備,你不該來的。”
“我不來,你怎麼辦?”
對方短短的一句話,卻讓薄荷短暫的失了神。
冥涼,他這是爲了纔來的?
薄荷微微低下了頭,任由好看纖長的睫擋住了眼中的緒,也對,畢竟對方放出的餌就是,他還能是因爲什麼……
不過親口聽他說出來,還是不同的,心裡暖暖的,很舒服。
男人手掌一揮,了人的發頂,“別爲我擔心,我有辦法對付他。”
冥涼對著薄荷笑笑,便示意薄荷跟上,率先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一陣微風吹過,薄荷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間房間的玻璃上出現了一個大,而窗外卻早已被一個像是網一樣的金線給牢牢困住,薄荷想,冥涼可能是從這個窗戶進來的,而那網則是對方爲了防止冥涼逃走第一時間布上的。
薄荷只是掃了一眼,隨後就毫不猶豫的轉,跟著冥涼的步伐朝著外面那更多的未知的兇險走去。
一走到走廊,四周都變的靜悄悄起來。
薄荷小心翼翼的跟在冥涼後,卻總是神經質的習慣往後瞄幾眼。
因爲對方不是意義上的人,所以很怕對方會憑空冒出來襲他們。
不過好在直到和冥涼坐上了電梯,都沒有出現薄荷腦中想象出來的那些東西。
一進到電梯,薄荷便迅速的按了一樓,又按了關門按鈕。
這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爲他們會在門口就設好埋伏了呢,還好沒有。”
冥涼擡手又了人好的發,勾脣道:“這只是對方的風格,那個人,喜歡出其不意。”
話音剛落,電梯頂突然就落下了一顆頭顱掉到了冥涼邊,隨著頭顱落下,整個電梯的牆壁都發出了淡金的芒。
那芒只是看著就讓人的眼睛生疼,薄荷忍不住的擡手捂上了眼睛,“這是什麼啊!怎麼會突然掉下了一顆頭!”
冥涼卻笑了,“獻祭嗎?真是他的風格。”
說完,冥涼反手就抓住了薄荷的手腕,將人一把抱在了懷裡,“娘子,爲夫現在缺能量了,我得補一補。”
薄荷眨著眼,心道,你缺能量了就補唄,突然把拉到懷裡,都有些心率過速了!
不過沒等吐槽完,冥涼的那張俊臉就迅速的了下來,脣和脣牢牢的到了一起。
輾轉,粘膩。
那嘖嘖的水聲更是清晰的響在薄荷的耳邊,直接讓的心真正的心率過速了……
一吻畢,男人意猶未盡的了下脣,“娘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味,這次的能量,爲夫補的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