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兩人又跟賽似的。
盛佑新高定了一套西裝,頭發梳至腦後,笑起來的時候略有褶子,那是男人的痕跡,帥得跟男明星走紅毯似的。
而康唯貞則是穿上了新定製的晚禮服,一直都保養得好的,這些年過去,臉蛋皮都是致的,頭發挽起,穿著黑抹長,配一件米披肩,氣質絕豔,隻是一舉手,一投足,仍帶著霸總風範。
盛漾正好背著書包,穿著一襯加子,簡單的黑白配下來,看到他們這樣子,頓時無言了好一會兒,方才說道,“你們這樣……會不會太誇張?”
兩人盯著盛漾這穿著,盯了好一會兒,仍然覺得不得勁,最終還是康唯貞開口了,“不不不,我們穿的一點都不誇張,你考的那麽好,我們也不能跟你拖後,反倒是漾漾你今天可是要表演的,怎麽能穿得這麽樸素?”
“還好。”盛漾懶洋洋得闔了闔眸,“反正我也沒排練,就隨便演演。”
想隨便,但盛佑和康唯貞卻很看重,可是他們的掌上明珠,又是這次的全年第一,到時候是要上臺去領獎的,怎麽可以隨便?
於是盛漾被兩人推著上樓去了。
當然進了盛漾的帽間,康唯貞還是尊重的選擇。
平時在公司裏有絕對的執行力,很有些咄咄的強勢,因為不這麽恩威並施,很難管好人,可對於孩子,都是很尊重他們的。
想當年老二明明都已經被圍棋大師看中了,但還是堅持學音樂,也隨他。
盛漾選了一條稍微正式一點的子,康唯貞又家裏的專屬化妝師給稍微化點淡妝,發型師弄了個的發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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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大禮堂裏——
“漾漾怎麽還沒來啊?”方朵左顧右盼著,直嘀咕。
沒有的人在,也像是掉了魂似的,很不安生。
盛漾沒來,的一舉一也牽著很多人的心。
臺上校長還在講話呢,何媛湊近,掩著悄悄跟盛悅說,“悅悅,你那個堂姐不會是怯場不敢來了吧。我們學校可是經常舉行大型活,我們都家境優渥,從小都習慣了各種演出,但呢,怕是沒什麽拿得出手的節目吧。”
“那倒不會。”盛悅也不知道是認真,還是開玩笑似的說了兩句,“我想應該至會唱山歌。”
白鸞村可是四麵環山,被山包圍,盛悅看電視的時候就發現這種村落因為通訊不發達,所以很多人都會唱山歌。
“噗!”何媛連帶著周圍的好幾個生都笑了。
唱山歌?有畫麵了,土不土?怕不是今天穿的服也是土裏土氣的,紅通通,亮堂堂的吧?
“你們能不能閉?”這時,一冰冷帶著幾分燥意的聲音傳來。
正是韓靖宇,他是今天管紀律的值日生,正在管整個班,巡查當中,一雙眼冰沉沉的。
他平時對於這幾個生本就沒什麽好,甚至連話都懶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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