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憂門休息了一天之后,北冥玄一行三人便出發了。
這一次的目的地,就是煙花城里面的西祠胡同——煙花城中,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道。
如果說無憂門靠打造兵而聞名,以售賣兵為富,那麼金錢幫在這里的位置,則更像是一個收保護費的小幫會。
波蘭街大大小小的商鋪,其中有百十分之八十以上的商鋪,其實都是金錢幫的,所有來經商之人,每年要上一大筆租金。盡管如此,他們依然咬著牙,看著自己賺了一半錢的都都流進了別人的口袋,依然要做。
因為這里實在是太繁華了,可以說聚集了整個城市所有富人的一大半,所有的高消費都是在這里產生。
平常其他地方,一個饅頭不過一文錢一個,這里卻要一兩銀子,這就是差距。
經過半天的跋涉,三人終于來到了這條街道之上。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月上柳梢的時刻,他們置于夜晚的城市中,站在喧囂和車水馬龍的另一端。
那綻放的霓虹燈,編織了夜的,卻抹不去心中暗淡的彩。
青樓里,男男手上輕搖著酒杯,臉上永遠都掛著那麼一副讓人覺無比奢靡的笑容,仿佛是在傾聽著人們心靈的最深的一樣。
悠遠綿長的古箏,婉轉人的歌,從青樓之中緩緩傳出,在那二樓之上,還有幾個著淺的懷春子,揮舞著手中的青紗,對著來往的行人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在這個繁華的街道上,形了一抹獨特的風景。
巷子里還有令人沉醉的酒香飄飄灑灑,縈繞在四周,若是此刻有酒鬼,就算是傾家**產,也要喝道這樣的酒。
可惜北冥玄不是酒鬼,雪不是,蘇沫更不是,所有這里所有的一切對于他們來說都不過是一個過客而已。
緩緩的走在巷子里面,在往前走幾百米,在那幽幽深的地方,就是金錢幫的總舵了。
此時北冥玄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異樣的覺來,就覺這里好像很悉,多年前曾經來過這里一樣,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自己曾經來過這里。
沒過多久,三人已經來到了一座漆黑的大門前。
門上金錢幫三個字蒼勁有力,筆走龍蛇,每一句都仿佛有著一道劍意寒在其中,給人一種心中凜然的覺。
三人在門口猶豫了半晌,北冥玄出手緩緩地推開了這一扇大門,所有的人都小心謹慎起來,生怕里面早已經埋伏好了無數的機關,就等著他們的到來。
不過結果卻和他們的大不一樣。
只見整個院子里面熱熱鬧鬧,高高興興的吃著酒菜,雕梁畫棟的墻壁上,柱子上,窗邊上,都滿了十分喜慶的喜字。
親?
北冥玄的腦海中忽然冒出這個字來,上飛歌怎麼會突然親了。
就在三人還在疑的時候,此時在院子里面吃飯的眾人全部的吧目
看向了他們,三人一下子被幾百雙眼睛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只覺得渾發寒,非常的不自然。
忽然在人群之中出現了一個非常悉的聲音。
“大家吃好喝好,今天是在下大喜的日子,大伙一定要喝個痛快,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只見上飛歌穿著一新郎服,舉著一個酒杯穿梭在酒桌之中。見到北冥之后,眼中愣了一下,隨后便開始熱的打起招呼來,就像是兩人第一次見一樣。
“三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快到里面坐。”上飛歌舉著杯子走到北冥玄面前,微微一笑。
“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北冥玄眉頭一皺,冷冷道。他此時也看不清上飛歌到底要干什麼了。
上飛歌仿似沒有聽到一樣,對著三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外邊已經坐滿了,三位就到屋里面做吧,正好也安靜。”
說完后,上飛歌去吩咐了一聲下人重新擺了一桌子酒席在里面。
蘇沫拉住了要去問上飛歌的北冥玄,搖搖頭,帶著兩人跟在那個下人的后,來到一間屋子里面。
屋子和院子里面相隔甚遠,做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之后,就再也聽不到一點喧鬧的聲音,整個屋子里面都顯得有些詭異起來,就連一直沒什麼表的雪,此刻都覺到了有些不安起來。
不一會兒,下人就將一盤盤盛的菜肴端上來。
蘇沫想也沒想,拿起筷子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隨后又拿起酒杯,自斟自飲起來。
“吃吧,沒事兒。”蘇沫見兩人都不筷子,淡淡的說了一句。
“畢竟這里是金錢幫的總舵,還是小心一點吧。”北冥玄叮囑道,看今天的陣勢,他心里面是越來越看不上飛歌這個人了。
第二天回來居然就親了,果然做事不能以常人的心思來度量,還是北冥玄還是有一點想不通的就是,上飛歌是和誰親。
要是和玄雨親的話,他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即使玄雨的容貌傾國傾城,但是被冀州四惡糟蹋得,連青樓子都不如,上飛歌堂堂一幫之主,怎麼可能會去娶一個殘花敗柳回來。
這不僅僅壞了他的名聲,同時也不是他這種份的人做的出來的。
“呵呵,忘了我的老本行是干什麼的麼。”蘇沫閉著眼十分的抿了一口酒,微微一笑道,此時由于多喝了幾杯,臉上已經顯得有些微紅了。
雪點了點頭,走了半天的路,說實話他也已經有些了,這回看到桌子上有這麼多好吃的,肚子早就已經得咕咕,現在有蘇沫發話,也顧不了這麼多,敞開肚子就開始吃起來。
北冥玄見兩人都開始吃起來,索也想不到那麼多了,也開始放開肚子吃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想起了一陣歡快的掌聲。
“呵呵,王妃的膽量本座當真是佩服得啊,直虎也敢如此毫無顧忌的吃東西
,本座真是想不佩服都不行呢。”上飛歌著一紅的新郎服出現在他們的門口。
“你把玄雨怎麼樣了。”北冥玄冷冷道。
上飛歌微微一笑:“他和我穿著同樣的服,你說怎麼樣了。幾位可是來殺玄雨的麼。”
北冥玄嘿嘿一笑:“上幫主,你我都是聰明人,你就不要在和本王搞這些故弄玄虛的東西了,本王這次來就是將玄雨帶回去,你以為憑你婚,就能擋住本王麼。”
就在看到上飛歌的那一刻,北冥玄的心中已經下定了一個決心,就算不能將玄雨帶回去,也不能再繼續活下去。
如今的玄雨讓北冥玄覺他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可怕,一旦引發炸,那將會是一場自己的一場噩夢,當然這也不是蘇沫想看到的。
雪渾一,從他們的上到一刺人的寒意。
“呵呵,想殺人滅口麼,不過你好像沒有這麼大的本事。”上飛歌背負著雙手,目如電亦如劍,“今天是本座的大婚之夜,所以才能讓你們安安穩穩的在這里吃飯,沒和你們計較這麼多,若是王爺真的要不識抬舉,掃了本座的雅興,可就不要怪本座沒有提醒各位了。”
北冥玄清冷的目寒冷的看著上飛歌,一字一句道:“如果本王今天偏偏不信,要試試上幫主的實力呢。”
蘇沫一手攔在北冥玄的面前,搖搖頭,看著上飛歌嫣然一笑道:“既然今日是上幫主大婚之日,我們又豈是那種擾人好夢之中,上幫主今天只管玩的高興。”
蘇沫制止了北冥玄剛剛有些沖的想法,現在他們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而且外面那幾百號人也不是吃素的。
正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雙拳難敵四手,既然在別人的地盤,有時候該忍還是要忍的,不然怎麼就大事。
上飛歌角微微一樣,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玩味的打量了一番蘇沫:“王妃之名,早有耳聞,這兩日的相方知卻為中豪杰,國不讓須眉,佩服佩服,聊以薄酒,敬王妃一杯。”
蘇沫舉杯相迎,莞爾一笑:“上幫主過獎了,今日你我是友非敵,但是明日可就不好說了。”
蘇沫這句話的意思已經相當的明顯,今天看你大喜的日子,我們不參合你的局面,讓你高高興興的辦完這一場喜事,但是這喜事一過,那麼咱們之間該有什麼,那就是時候該結果了。
雪點點頭,對于蘇沫的做法十分贊同。
畢竟人生四大事,房花燭也是一等一的大事,這時候壞人家的好事,卻是有些太不合適。
上飛歌哈哈大笑:“王妃一言一語都甚的本座歡心,本座此時忽然想將王妃也一并娶了,就算是現在讓我去死,我也愿意啊。”
北冥玄出一玩味的笑容來:“上飛歌,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你還不去尋你的娘子,卻在這里和我們閑扯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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