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寧醒來後睜開眼睛,厲承衍已經不在邊。
翻了個趴在厲承衍原來睡過的位置,上麵還有厲承衍的氣息。忍不住勾了勾,趴在床上悶笑起來。要不是護士過來查房,還能多笑幾分鍾。
米戴來給送飯,看到滿臉笑容詫異道:“你今天怎麽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喬寧笑著說:“當然開心,昨天晚上厲承衍來了,而且也沒有誤會我。”
“原來如此。”米戴輕笑。
喬寧接過保溫桶,一邊吃飯一邊說:“反正我們現在和好了,不管別人怎麽看,隻要他沒有誤會我就不擔心。”
“但是……算了,還是不跟你說了。”米戴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
喬寧抬起頭詫異問:“但是什麽?”
“沒什麽。”
“明明就是有什麽,你就直接跟我說好了。”喬寧道。
米戴歎息說:“跟你說又有什麽用,你現在就是個病人,好好養病才是最要的。厲先生讓你好好養病你就好好養病,別讓他再多一份心才行。”
“米戴,我發現你越來越囉嗦了。”喬寧撇。
米戴幽怨地瞪,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吃過飯後,米戴就回去了。喬寧一個人無聊,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又忍不住想給厲承衍打電話。
昨天對他們兩個而言可是質的飛躍,跟厲承衍表白了,厲承衍也沒有出言辱。這說明即便是厲承衍不,但是至不討厭,還是能夠接這種的。
來得時候像洪水一樣洶湧,喬寧的心被漲的滿滿的,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到厲承衍的聲音。
不過電話打過去,厲承衍那邊卻是無人接聽。
喬寧皺了皺眉,隻好給他發短信,問他今天晚上還來不來。
等了大約兩個小時,厲承衍才給回了一個字,不。
喬寧歎了口氣,拿著手機喃喃自語道:“就不能多寫一個字嗎?難道短信是按字收費?”
不過以為厲承衍隻是今天晚上不來,但是沒想到第二天還是沒有消息。醫生都跟說可以出院的事,但是卻聯係不到厲承衍,喬寧心裏難過,一生氣暫時不出院,什麽時候厲承衍來了再說出院的問題。
而這一等,又是三天。
第三天病房的門開了,喬寧興地從床上跳下來,大喊道:“厲承衍。”
“我是曾邵溢。”曾邵溢笑著道。
喬寧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隨後滿臉憤怒地問:“你怎麽來了,誰讓你進來的。”
曾邵溢走過來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說:“見你一麵可真不容易,為了見你這一麵,我可是費勁腦才讓人將厲承衍絆住,才又機會走進這個病房。當然,如果不是厲承衍下手太重,我早就想辦法來看你了。”
喬寧皺眉,這才看到曾邵溢臉上一塊紫一塊青,胳膊還吊著,額頭上還著一塊紗布。像是之前被人狠狠地毆打了一頓,簡直慘不忍睹。
“你怎麽了?做多了虧心事,終於被人報複挨打了吧!”喬寧嗤笑道。
曾邵溢道:“沒想到厲承衍看上去斯斯文文,下手還重。不過我當時在生病,如果我沒生病,他不一定比我好到哪裏去。”
“你的意思是厲承衍打了你?”喬寧反應過來,很快又想到厲承衍角的傷。
“怎麽,他沒告訴你嗎?”曾邵溢嗤笑道。
喬寧想到曾邵溢剛才說的,把厲承衍絆住的事,便立刻憤憤地問:“你對厲承衍做了什麽?他這兩天不能來看我,是不是因為你?”
“是。”曾邵溢毫不猶豫地承認。
喬寧咬牙:“你對他做了什麽?”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讓喬文淵找到厲家的一些長輩,然後出示了你們家有家族傳病的事。那些老東西們都嚇壞了,生怕他們厲家到厲承衍這一輩會生出來個神經病,現在各種死薦讓厲承衍跟你離婚。厲承衍要應付他們,自然也就沒空來看你,這個非常時期,他也不方便跟你見麵。”
“曾邵溢,你這個神經病,你為什麽要這麽害我。”喬寧驚愕地瞪大眼睛,指著曾邵溢氣憤地問。
要不是看他傷,真想衝過去再將他暴打一頓。
“因為我喜歡你啊,我想讓你跟厲承衍離婚。使出一些非常手段迫使你們分手,這樣我才能和你在一起。”曾邵溢理直氣壯第道。
喬寧:“……。”
“你神經病啊!我不喜歡你,而且也不可能喜歡你。”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你就行。而且你說的也沒錯,我是有神經病,這一點別人應該跟你說過吧!”曾邵溢笑著道。
喬寧咬牙,跟曾邵溢講道理。就好比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本沒有任何作用。
真的要被曾邵溢氣瘋了,忍不住衝上去想給曾邵溢一掌。
但是沒想到曾邵溢比作還快,居然用一隻手就將的手抓住,反剪著將摟懷中。
“喬寧,你不知道吧!進山的那天是我母親和我姐姐的祭日,每年的那一天我都會生病發燒。可是你卻用你的行告訴我,在這個世上還有親。我本來是想把你帶到山裏麵,讓你陪著我死在那裏,讓你知道在這個世上沒有親,隻有卑鄙地利益。可是我真沒想到你會救我,既然我們都活下來了,從此以後你就要跟我在一起陪著我,一起度過這餘生。”
“誰要跟你度過餘生,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我活下來不是為了你,這輩子都不想跟你有任何關係。”喬寧掙紮,一邊掙紮一邊大罵。
曾邵溢箍問:“那你想跟誰有關係?厲承衍嗎?他那樣的人,那樣的家庭,本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覬覦的。你要是一意孤行非跟他在一起,最後隻會遍鱗傷。”
“就算遍鱗傷我也願意。”喬寧大。
突然低下頭朝曾邵溢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曾邵溢痛的眉頭一皺,不手一鬆。喬寧趁著這個機會一把推開他,從他懷裏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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