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寧的腦袋“嗡”的一下,一下子想到之前的事。
他們出車禍了,厲承衍被撞的滿臉是。上的還是厲承衍的,也不知道厲承衍現在怎麽樣了,記得他的不能,被卡在裏麵了。
喬寧眼淚“嘩啦”一下流出來,一邊哭一邊急切地往外走,手就要拉門。
曾邵溢一把拽住道:“你幹什麽去?現在是晚上,外麵很黑。”
“你放開我,我要去看厲承衍,他怎麽樣了。你這個混蛋,如果他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喬寧用力地甩開曾邵溢的手,一邊哭一邊喊,哭的嗓子都啞了。
曾邵溢冷笑道:“你最好不要放過我,一生一世都跟我糾纏在一起。喬寧,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曾邵溢,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你非要這麽害我。為什麽你要這麽做,為什麽你突然出現在這裏。”喬寧氣得渾發抖,恨不得衝上去掐死這個混蛋。
曾邵溢說:“我看到你給我的紙條我就來了,喬寧,你本不知道。我當時都想著死了,可是看到你給我的紙條,我又有了活下來的盼頭。可是你為什麽又和厲承衍和好了,為什麽你們要那麽恩,為什麽不幹脆分手離婚。”
“混蛋,混蛋。”
喬寧氣的直哆嗦,一眼瞄到門口有一個花瓶。毫不猶豫地衝過去舉起來,照著曾邵溢的腦袋就砸下去。
曾邵溢怔怔地看著,眼睛一眨不眨。在喬寧驚恐地眼神下,慢慢地倒下去。
喬寧嚇得渾發抖,曾邵溢頭上一開始沒。可是慢慢地就滲出了,也不知道人怎麽樣。
蹲下來將手指放在他的鼻息上,發現還有氣息才鬆了口氣。連忙翻了房間找到的手機,又把錢包找出來帶在上。
手機上有很多個未接電話,好幾個都是米戴的。
連忙撥通醫院的急救電話,告訴他們這裏有個傷者,便趁著曾邵溢沒有醒過來跑了。
雖然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但先跑出去再說。
跑出去後才知道果然是深夜,小區裏一個人都沒有,黑漆漆地十分嚇人。
可是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厲承衍現在生死未卜。給米戴打了個電話也沒人接,隻好先跑出小區看看能不能到車,先回家再說。
幸好馬路上倒還是有車輛來往,隻是渾是的樣子沒有出租車敢停下來載。
就在著急不已,不停地流眼淚揮舞著手臂,希能有車子停下來的時候。的手機又再一次響了,是米戴打來的。
“你現在在哪裏?”米戴問。
喬寧捧著手機哽咽著說:“我……我也不知道,我打不到車,厲承衍現在在哪裏,他怎麽樣了?”
“你先告訴我邊有什麽大的建築。”米戴說。
喬寧朝一旁看了看,終於看到一個廣告牌,然後告訴米戴。
米戴說:“你在那裏別,我馬上來接你。”
說完便掛斷電話。
喬寧沒想到會掛的這麽快,還在那裏不停地問厲承衍怎麽樣了。直到聽到裏麵“嘟嘟嘟”地忙音,這才知道米戴已經把電話掛了。
難過地蹲下來,抱住自己的膝蓋。像被拋棄的小一樣可憐兮兮地蹲在那裏不停地流眼淚,心裏怕的要命,怕厲承衍會出事,怕厲承衍會……。
如果他出事,也不要活了。
“上車。”米戴的車在麵前戛然而止,打開車窗對喊道。
喬寧一驚,連忙站起來。
蹲的時間有點長,都麻了,還差點倒下去。
不過幸好扶住米戴的車,打開車門也就坐上去。
米戴一看的樣子皺起眉頭說:“你怎麽弄這個樣子,這一天你都到哪裏去了,我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你知不知道,現在警察都在找你。”
“警察找我?”喬寧驚訝。
不過又馬上問:“你先別說這個,先告訴我厲承衍怎麽樣了。他有沒有事,你是不是已經把他送去醫院了。”
米戴皺著眉頭說:“厲先生的確被送去醫院了,不過況並不樂觀。現在還沒醒來,而且……不知道有沒有可能保得住。”
喬寧渾冰冷,一下子凝固了。
好半天,才抖著聲音說:“什麽不知道有沒有可能保住,他的怎麽了?”
“被卡的碎骨折,況醫生還在檢查,現在還不能下定論。”米戴說。
喬寧“哇”的一聲哭起來,厲承衍的如果保不住,他以後該怎麽辦。
米戴被哭的心煩氣躁,嗬斥道:“你別哭了,現在是哭的時候嗎?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怎麽辦吧!”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見他,馬上送我去醫院。”喬寧哭著道。
米戴一腳踩住剎車,把車子停在路邊說:“喬寧,你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了通緝犯。”
喬寧:“……。”
“你說什麽?我是通緝犯,怎麽可能,我怎麽會是通緝犯。”
“厲先生的車子遇襲,厲先生和陳恒現在都昏迷不醒,沒有人能說清楚當時的況。而在車上的另一個人也就是你卻不知下落,然後厲太太就跟警察說,是你夥同外人想要謀殺厲先生。車禍後便跟同夥一起跑了,現在你就了通緝犯,全城都在通緝你。”
喬寧的頭“轟”的一下,臉慘白。
搖著頭對米戴道:“沒有,我沒有,米戴你相信我,我沒有夥同別人一起謀殺厲承衍。我怎麽會,他是我丈夫。是曾邵溢,曾邵溢那個瘋子做的。我被他打暈帶走了,我剛剛才醒就找機會逃出來,我真的沒有謀殺。”
“我當然相信你。”米戴看著道:“可是你覺得厲太太會相信嗎?厲先生現在昏迷不醒,厲家的事都是厲太太拿主意,你覺得會相信嗎?隻要那邊咬著不放,你覺得警察是會相信厲先生的母親,還是相信你這個出了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妻子,甚至連婚禮都沒舉辦的妻子。厲太太想陷害你,隨便一個借口,就能讓你的謀殺變實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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