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溫姨傷的也不重,”江流頓了一下,語氣不好起來,“你是不是猜到今天有這場車禍?”
梁永希靜了幾秒,也不瞞,“是,這幾天跟蹤我們的人是想害我。”
江流靜默了幾秒,然後掛了電話。
梁永希本想待在茶樓裏,可思來想去,覺得不安,到底去了醫院。
到醫院時,醫生正在給溫姨拍片,檢查髒是否傷,江流除了額頭起了一個大包外,其他無礙。
見到梁永希來了,臉很不好地冷冷睨著,“你就不怕害我們被撞死?”
梁永希訕訕的笑,“對方隻是想害我流產,不是要命,你和溫姨這不是沒事麽。”
江流冷冷一哼,梗著脖子不看。
昨天晚上他回去後就把紙條給溫姨了,溫姨拿到房裏看的,到底寫的什麽,他也沒關心。
直到今天早上出門,他看到溫姨穿著梁永希的羽絨服,戴著梁永希的墨鏡圍巾,完全是梁永希出門時的打扮,奇怪的問要幹嘛,卻搖頭不說,隻說要跟他一起出門。
現在想來,這都是梁永希的安排。
“到底是誰想害你?”梁永希昨天玩了一出臨時下車反跟蹤,一定已經知道是誰跟蹤了,才提前有所準備。
梁永希笑笑,挑眉反問:“你覺得會是誰?”
江流不語。
“是韓香儀兄妹兩,他們想弄掉我的孩子。”梁永希說著,臉沉了下來。
這次是警覺,提前做了安排,如果不是,這會兒車禍衝擊的就會是,孩子一定不保。
江流挑眉。
一定是韓香儀覺得梁永希的孩子礙事了,這種豪門奪嫡之爭,屢見不鮮。
“為什麽不跟哥講?”他默了默後,覺得奇怪。
梁永希搖頭,臉鄭重起來,“我不想讓他知道,江流,你可以幫我瞞著他麽?”
以雷墨對韓氏兄妹兩的維護,他絕不會下狠手,還不如私下解決。
江流挑眉,“憑什麽?”
他是哥的弟弟,隻信服哥,怎麽會聽信眼前背叛過哥的嫂子?
梁永希靜了靜,“你聽說過韓大慶沒有?他仗著韓香儀得寵,在外麵抹黑你哥的臉麵,敗壞他的聲譽,到說自己是你哥的大舅子,這次撞車事件也是他謀劃的,這種無恥險惡的小人,我們不該聯手鏟除他嗎?”
“哥知道韓大慶的無恥,但他本人都沒說什麽,我們也沒資格過問……”江流心裏也覺得那個韓大慶無恥的,但是吧,他就是不想跟梁永希合作,覺得對不起哥。
梁永希抿了抿,“知道你哥為什麽縱容韓大慶的無恥嗎?”
看來不把真相告訴江流,江流本不會幫。
江流挑眉,這個他還真不知道,而且還覺得奇怪的。
他覺得以哥的為人,本不可能看得上這種人。
可是上次在俱樂部,他當場給了韓大慶一百萬,真是震住他了。
“是因為你哥他十二歲那一年……”梁永希言簡意賅的把雷墨十二歲那一年發生的事告訴江流,江流聽完整個前因後果,整個人震得眼睛掙得大大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他跟哥在一起13年,都沒聽說過這件事。
梁永希鄭重的點頭,“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
江流沉默了。
他沒想到哥這麽多年居然忍著這種煎熬,是聽著,都難。
“好,我幫你。”
兩人達了一致,站在走廊裏商量著怎麽對付韓大慶,剛商量完,溫姨坐在椅上被護士推了出來。
梁永希立刻滿臉愧疚地迎上去,“溫姨,你沒事吧?”
溫姨笑著搖頭,“沒事。”
梁永希又看向護士,護士點頭附和,“我們做了一係列檢查,病人除了肺部有輕微的挫傷外,其他都沒問題,放心吧。”
梁永希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展開手臂抱了抱溫姨,“溫姨,對不起。”
溫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是遵照紙條照做的,想問一下梁永希,但看神重重,又看向江流。
江流安地拍了拍的肩膀,彎腰在耳畔說沒事。
自從江流來到北城,就是在照顧,兩人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拿他當兒子看待,他上不說,其實也當是長輩看待,也尊重戴。
因此他說沒事,也就不問了。
為了防止有什麽突發況,梁永希安排溫姨住院,以便觀察。
這邊剛安排好,肇事司機在警的陪同下來了醫院。
兩人一看,司機不是韓大慶。
梁永希扯了扯,沒想到這韓大慶還有腦子的,親自跟蹤了四天,出手時還知道雇個人。
肇事司機一來,滿臉慷慨的要見通事故害者,承諾會賠所有醫療費,當見到溫姨時,司機明顯一愣,回頭就問江流:“不是有個年輕又漂亮的人嗎?”
江流挑眉,“哪來年輕又漂亮的人?車上就我和。”
他下一抬,點了一下溫姨。
司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也意識到沒有完任務,臉不好起來。
躲在一旁看著的梁永希,涼涼的勾了勾,韓大慶找來的這個人,演技不怎麽樣啊,什麽都擺在臉上了。
“哦,那行,你們的醫藥費我照賠不誤,照賠不誤。”他笑著,目閃爍著。
梁永希趁機走出來,笑盈盈的上前,“這位師傅,韓大慶給了你多錢,要你來撞我?”
肇事者一聽這話,臉一青,當即就要溜走,卻被警攔住。
梁永希把自己被跟蹤以及之後被撞車的事跟警察說了,肇事者被逮去警察局審問。
“江流,你不是電腦高手嗎?黑進韓大慶的手機和賬戶裏看看,看他跟這人說了什麽,雇人撞我花了多錢。”
江流的速度很快,當肇事者還在被審問時,他已經把韓大慶搞的小作查的一清二楚。
肇事者卞濤,是韓大慶之前的老鄰居,沒正經職業,常跟韓大慶後混,這次讓他出手,韓大慶隻花了一萬。
看著這個數字,梁永希氣的咬牙切齒,在他們眼裏,的孩子隻值一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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