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紅了紅,別扭地用五指拉了一下他的長發,“家就住雍景灣?”
梁永希發現江流臉紅了,秀眉蹙了蹙,眉目間生出盎然的興致,“江流,你不會喜歡上安奕朵了吧?”
安奕朵那長相,天生勾男人,又喜歡,對著流鼻的男人多了去了,所以江流對著流鼻大家都見怪不怪,也沒往心裏去。
但是一提起就臉紅……就有點非比尋常了。
江流愣了三秒鍾,隨即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怎麽可能會喜歡?”
穿,又蠻暴,他才不會喜歡這種不矜持的孩子。
梁永希笑著鬆一口氣,“不喜歡最好啦,因為有心上人,喜歡你就慘了。”
江流一聽這話,心裏也不知道怎麽了,不舒服起來,“那不跟的心上人一起過年?”
梁永希一邊穿大一邊隨口答,“不跟。”
江流心裏又舒服起來,拿起車鑰匙,跟在梁永希後,驅車前往雍景灣。
經過韓香儀住著的別墅院子前,影影綽綽地看到客廳裏有兩道人影,其中一道居然是安奕朵。
安奕朵怎麽跑來這裏了?
“停車。”梁永希趕讓江流停車。
江流也發現了安奕朵,他連忙倒車,把車停到了別墅門口。、
別墅門隻是虛掩著,梁永希率先走過去,剛靠近門邊,便聽到了韓香儀的聲音,“你說的也對,畢竟希希姐長得,人見人,但阿墨同樣也很我,要不然他不會睡我,還讓我懷孕,為他生孩子,你也看到了,剛剛雷爺爺親自來看我,還送來了一堆嬰兒服,這就證明雷家承認我孩子的地位,承認我這個母親的地位。”
雷爺爺來過?
視線移,梁永希看到茶幾上確實擺放著一堆包裝高檔的嬰兒服,從剛出生到六個月再到周歲的,各種尺碼,很齊全。
誠如韓香儀所說,雷爺爺承認肚子裏的孩子,滿心以為這孩子將是雷氏的長曾孫。
安奕朵被堵,口而出:“母懷孕有什麽了不起,希希姐也懷孕了,同樣會為雷生下繼承人,你不是唯一一個。”
韓香儀冷冷一嗤,諷刺的開口:“你還不知道嗎?希希姐跟餘修白暗度陳倉,懷的是餘修白的種……”
安奕朵一愕,憤怒地瞪著韓香儀:“你胡說,希希姐才不是這種人。”
韓香儀滿臉鄙夷和不屑,“你不信的話就親自去問或者餘修白,看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在安奕朵心中,希希姐就是高潔神一樣的存在,相信希希姐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於是,跟韓香儀扛上了,兩人爭得臉紅耳赤。
站在門外聽牆角的梁永希,不覺欣起來。
沒白疼安奕朵。
“嗬……”整了整緒,推門而,角掛著譏誚的笑。
韓香儀和安奕朵突然見到梁永希來了,俱都一愣。
安奕朵快步走到梁永希邊,氣憤地抱住的胳膊,“希希姐,這個人侮辱你。”
韓香儀說的那些話,不是侮辱是什麽?
梁永希淡淡一哂,目在韓香儀圓鼓鼓的肚子上來回溜了幾圈,似笑非笑的開口:“香香,你確定這孩子真是我老公的?”
韓香儀心裏一,臉上又委屈又氣惱,“希希姐,你說這話什麽意思,我跟阿墨的你親眼所見,就在南城那一次,他讓我懷上了……”
臉應景地紅了紅,讓人聯想起一些臉紅心跳的事兒。
梁永希眸流轉,南城那次,被雷墨的疲力盡,醒來後就看到兩人睡在一起,並沒親眼看到兩人做了。
既然雷墨肯定地告訴,孩子不是他的,那麽那一次,就是韓香儀故意設計的!
雷墨心知肚明,卻因太寵韓香儀並沒有拆穿,後來懷孕,也不聲地認了。
可現在,知道了這件事,控製不住地想要撕開韓香儀虛假的麵容。
“哦,你說是雷墨讓你懷上的?那你說說,他那晚跟你來了幾次?他最喜歡用什麽姿勢?”近韓香儀,目咄咄人。
韓香儀瞪大眼,臉又紅又白,萬萬沒想到梁永希居然會問出這種問題。
梁永希古怪的笑笑,忽地湊近的耳邊,低聲音問:“我實在是好奇,到底是哪個男人讓你懷上的?你們藏的真深啊。”
韓香儀一震,雖竭力控製,但眼底仍然過慌,憤怒地用力一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的孩子就是阿墨的,阿墨也承認,你跟餘修白狼狽為,自己一髒水,卻來汙蔑我,你真是太無恥了。”
梁永希猝不及防被狠狠一推,形不穩地連連往後退,幸好安奕朵一把扶住了。
安奕朵擔心地看了眼的肚子,“希希姐你沒事吧?”
梁永希穩住子,搖了搖頭,“我沒事。”
安奕朵嗯了一聲,下一秒鬆開梁永希,一個閃湊到了韓香儀麵前,雙眼冷冷地瞪著,“韓香儀,你找死是不是?”
出兇樣,一副要打死韓香儀的架勢。
韓香儀嚇了一跳,從很多黑料裏看到過,說安奕朵上學時就是個打架鬥毆的大姐大,搞不好會真的下手。
“我是雷墨的朋友,你敢打我?”
雖然心裏害怕,但卻昂了昂脖子,出些微傲慢的神。
如果安奕朵真打了,雷墨一定會怪罪梁永希,到時候他們還能親親我我?
梁永希站在一旁,沒攔著的意思,確實不能被白推了。
安奕朵看了一眼希希姐,見沒攔著,擼起袖子就要打韓香儀,可剛出手,整個人被一突如其來的巨大力道給扛了起來。
“啊——”一陣天旋地轉,錯愕的大,等到反應過來時,居然被人扔在了肩膀上。
這人的肩膀跟鐵做的一樣,死死的,硌得胃疼。
“哪個王八蛋,放我下來,我要去教訓那個賤人。”被扛著,看不到這人的臉,安奕朵氣的哇哇大,想要下去,卻被他死死箍住了腰。
麻蛋,這人力氣好大。
屬牛的嗎?
費力地扭過脖子去看,結果看到是留著長頭發臉都看不全的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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