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真兒皺眉,語氣認真,“賺的錢多錢沒關係,關鍵是要自己工作。”
秦芊芊心裏發沉,目直勾勾盯著尹真兒手裏的銀行卡,“姐,你真的要收回卡嗎?”
尹真兒點頭。
秦芊芊委屈地抿了抿,目裏閃過淚,知道尹真兒已經下定了決心,隻得先緩一緩,“麻煩姐姐真不好意思了,現在沒事了,到我公寓去坐一坐?”
蘇田田立即拉住尹真兒,“真真姐跟我還有事,沒空去你那兒。”
秦芊芊緩慢地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轉,上車離去。
直到車子消失在馬路上,蘇田田才鬆了一口氣,隨後高興地轉向尹真兒,“真真姐,你終於開竅了。”
尹真兒無奈的笑笑,想著秦芊芊之前過得非人生活,想要提供一個質富的生活,卻沒想到把養的這麽遊手好閑,現在看著,覺得頭疼不已。
蘇田田拉住尹真兒的胳膊,“真真姐,沒了你的卡,又不想工作,肯定過幾天就會找你,你到時候可不能再心了,再縱容這樣下去,就會為你上的狗皮膏藥,一輩子粘著你。”
尹真兒了然的點頭,“我知道的。”
回去的路上,蘇田田一直都在數落秦芊芊,尹真兒靠在車門上安靜地聽著,見不說話,蘇田田突覺自己是不是有點囉嗦了,“真真姐,送你回家還是去哪兒再玩一會?”
尹真兒眼皮子了,來了些神,“哪裏有什麽好玩的?”
蘇田田笑著說:“楓大今晚有個舞會,就在學校裏,很熱鬧。”
尹真兒想了一下,同意過去。
舞會現場都是學生們自己布置的,雖然跟酒吧那種場所不能比,但也燈璀璨,音樂震耳聾,果真很熱鬧。
一場,蘇田田就被同學拉走了,尹真兒不在意地揮手,讓放心去,自己站在邊上看了一會,見大家隨著音樂擺著,也慢慢地隨著節拍跳了起來,係統地學過舞蹈,跳法跟旁的人自然不一樣,沒幾分鍾,周圍就圍了一圈男生過來,個個雙眼放地看著。
正蹙眉,一道高挑的影晃到了的麵前,閃過的溢彩燈下,照出一張溫潤深沉的俊臉,竟是程墨。
他忽地一把握住的手腕,拉著混進人群最中間,著的耳朵問:“想的怎麽樣了?”
尹真兒心中莫名發,“什麽想的怎麽樣了?”
程墨哂笑,“明知故問。”
兩人就著節拍跳了幾下,尹真兒擰著眉配合,一個旋後,被程墨抱住,程墨再次伏在的耳邊,“我帶你離開楓城,我們遠走天涯,到時你就自由了,不好嗎?”
尹真兒心髒莫名狂跳,有一種被人猜中想法的不堪。
沒錯,是想找機會離開戰宇,可是這陣子,又改變主意了。
每次想到要離開戰宇,心中就難的厲害。
不是輕易的人,可一旦上,就是終生。
割舍,真是比剜還疼。
“放開我。”惱怒地一把推開程墨,轉逃也似的往外,很快來到外麵,剛好看到了蘇田田,上前拉住,跟說要回家。
蘇田田還沒盡興,正想問尹真兒怎麽剛來就要走,目瞥到臉不怎麽好,瞬間把話噎住,也不多問了,先送回家再說。
回到家後,尹真兒渾不自在,直到洗了澡後才舒服了一點,躺到床上,想到程墨說的那些話,仍然忍不住皺眉。
程墨這個人,還真的玄乎的。
睡不著,起到書房,原以為戰宇還在書房,誰知道裏麵黑漆漆的,裏麵本沒人。
來到樓下,剛好看到宋媽媽在廚房裏整理食材,走過去問了才知道,戰宇在出門之後也離開了。
大晚上的,他能去哪兒?
宋媽媽察言觀,覺到尹真兒似乎不那麽高興,剛想說什麽,尹真兒氣衝衝地往外走,要去找戰宇。
可出了門,戰八就跟幽靈一樣閃到了麵前,“嫂子,這麽晚了還出門?”
尹真兒看著他,重重地點頭,“對,去找戰宇,他現在是不是在溪山別墅?”
一提起溪山別墅,戰八頓時頭疼起來。
那裏住著高傲難纏的楚錦瑟,麵前的這位看似是隻小綿羊,其實也不是省油的燈,“應該是的。”
尹真兒冷哼,是就是了,還應該。
“你送我過去,還是我自己去?”昂了昂下,表明非去不可。
戰八頭更疼了,瞄一眼尹真兒的穿著,提醒:“你就穿著睡過去嗎?”
尹真兒一怔,臉上頓時不好起來,一時急忘了,立即轉回去換服,等到下來時,穿著一件玫紅的子,外麵罩了一件衛,長發紮了丸子頭,看起來青春靚麗,更顯小了。
車,尹真兒還打開化妝鏡補了一下妝容,看的戰八直搖頭。
溪山別墅很安靜,尹真兒興衝衝地下車,卻不急著去開門,而是地潛到窗戶邊朝裏看,看到戰宇和楚錦瑟站在一起,正在說著什麽。
戰八看鬼鬼祟祟的影,扶額,“嫂子,進去吧。”
尹真兒點頭,走過去自己開門,輕輕拉開一條門,就聽到戰宇低沉有力的聲音傳了過來,“你能做天天的幹媽,我們很激,但天天終歸是戰家人,有我們養就夠了。”
楚錦瑟偏首,語氣微微有些急,“你是想把天天給尹真兒養?”
戰宇點頭,他低頭,從口袋裏出一煙,慢條斯理地了起來。
楚錦瑟狠狠皺眉,“我不同意,天天是從我的肚子裏生出來的,我對他有很深的,他對我也是這樣,尹真兒什麽都沒做,憑什麽讓養?”
煙霧模糊了戰宇臉上的表,讓人窺探不清。
但他的聲音,卻是鏗鏘有力,“憑是我妻子,戰家大夫人,這個理由,還不夠?”
楚錦瑟呼吸一窒。
這個理由,簡直大過天。
可是仍然不甘心。
無論從哪方麵看,戰宇都是一個人最好的歸宿,誰不想為他的人?
“可我才是天天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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