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嗎?讓你看看我的寶貝!”
青空倒是顯得非常樂觀,只見他在后腰索了一番,接著便掏出了一個圓乎乎的東西。
鐘南目一亮,“閃彈?你是怎麼搞到這個的?”
“嘿嘿,這可是!”
青空扯掉了保險拉環,抬手就將那枚閃彈拋向了前方的黑暗之中。
只見那邊的黑暗中突然綻開了一團耀眼的白芒,將整條河川都照得猶如白晝。
被這強烈的芒一照,那個男人差點被刺瞎了雙眼,捂著眼睛在地上嚎啕大喊。
一行人迅速的沖了上去,直接用繩子將他綁了起來。
鐘南緩步走上前去,命令說,“把他給我翻過來,我倒想看看這首領長什麼樣?”
當那個男人被翻了一個的時候,借著手電筒的芒,清晰的看到這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不過長相和氣質都沒什麼出奇。
見到鐘南面狐疑之,青空好奇的問,“怎麼了,鐘南哥?”
鐘南抬手輕著下,目沉沉之際,似乎若有所思。
“這家伙看起來平平無奇,而且一枚閃彈就把他給收拾了,看來也沒什麼本事。這樣的人,真的是臭名昭著的JD組織頭目之一?”
青空對他的疑不以為然,“這有什麼的,人不可貌相嘛!你看看我,不過就是個愣頭小子,誰又能想到我卻是老大的左膀右臂呢?”
鐘南并沒有打消心頭的疑,緩緩的蹲下去,用手電筒的照著那個男人的眼睛。
“回答我,你什麼?”
“大衛,大衛斯芬。”
“沒錯了,據那些家伙的供述,他們的頭目就大衛史芬!”
就在他們盤問那個被捕的人時,誰也沒有見到,在遠方的橋之中,卻有一個男人匍匐在草叢之中。手中的一柄狙擊槍,已經瞄準了青空的腦袋。
“算了,先把他帶回去吧!”鐘南說。
“收工收工,我已經困死了,回去得趕睡一覺!”
青空打了個哈欠,親自押著那個男人,一行人打算就這樣收工離去。
而與此同時,那個草叢中的男人手指已經扣上了扳機,似乎下一秒就會發出去。
而就在最后關頭,他的手指卻猛然的僵。
因為過夜視瞄準鏡,他見到了那個被捕的同伴用手勢表達的信息。
“給你了,斯芬。”
直到那輛奔馳商務車揚長而去,那男人最終也沒能扣下扳機。
他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抬手將頭上的斗篷掀到背后,的橋一片暗,但是那雙清明的眼睛卻格外明亮,眼眸的深有憤怒,也有忍。
其實才是真正的大衛斯芬,這一批潛伏者的頭領。
他將繼承這些同伙們的堅定意志,親手把子彈祁莫寒的膛!
……
回去之后,鐘南一直進行著對那個名大衛斯芬的人進行審訊,當他從地牢里出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回到了別墅里,一眼就見到了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青空,無奈的搖頭笑了笑,為自己沏了一杯咖啡。
他一邊細細的品味著,一邊看著手中寫著八個潛伏者的名單,在經過一番遲疑后,提筆畫掉了“大衛斯芬”的名字。
他給祁莫寒打了一通電話。
“莫寒,早上好啊,和小公主在山野間玩的還舒服嗎?”
“可以,什麼事?”
鐘南不由得有些好笑。
這家伙,說話永遠都是這麼言簡意賅。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和小公主已經可以回來了。”
“哦?”
“前幾日我們抓住了一名潛伏者,據他的供述,一共挖出了八個,甚至連他們的頭目,那個大衛斯芬的人也已經被我們抓到了!”
“確認過份?”
“應該沒錯,經過了上次南山之戰,他們只剩下了這八個人,核對份沒有問題。”
“有傷亡嗎?”
鐘南又看了一眼睡的青空,無奈的了眉心。
“傷亡倒是沒有,不過當初你下了這麼一道死命令,傷神倒是真的。”
“很好,辛苦了。”
在給出了這五個像是鼓勵的字之后,男人便掛掉了電話。
“真是冷淡啊。”
鐘南著被掛掉的手機,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接著也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
……
在那扇窗前,男人取下了耳機,緩緩回頭看了一眼。
在那張致的木床上,那小人睡得非常安穩。初升的朝灑進了幾縷,映照在那素凈的臉龐之上,就像是一個沉睡的天使。
祁莫寒沒有吵醒,孩子也在睡,于是便去外面的林間采摘野菜。
當顧明醒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餐桌上已經準備好的早餐。
那是一鍋小米粥,里面放了一些山野間的野生豆角,還有一些綠的山菜,粥都被染了淡淡的綠,看起來非常舒服。
一旁還有一個小碟子,里面放著幾只小魚干。這是前幾日他們用釣上來的小魚腌制出來的,曬了幾天,也就可以吃了。
“吃早飯吧。”
祁莫寒替盛了一碗,輕輕的放到的面前,兩個人并肩坐下。
在吃飯的時候,顧明總是忍不住回頭朝著那張小小的嬰兒床看上一眼。
“這小子還沒醒嗎?”祁莫寒問。
“是啊,居然睡得這樣香甜,以前這個時候早得哭鬧起來了。”
祁莫寒不再說話,默不作聲的喝著粥。又過了一會兒,只聽他說,“一會吃完了準備一下,我們離開這里。”
顧明緩緩的放下了湯匙,好奇的問,“今天就要走嗎?”
男人點了點頭,“鐘南和青空已經把那些潛伏者都抓到了,現在回去,已經沒有危險。”
“好。”
顧明想著,確實是該回去了。因為再過一天,就是寶寶的滿月酒了。
在之前的時候,一想起這個迫在眉睫的日子,心中就痛苦又糾結。因為過完孩子的滿月酒,也就是離開這里的時刻。
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反而有些期待滿月酒的到來,甚至有些小開心。
也不知是不是能夠繼續留在這里,留在這個男人邊的原因?
上午,二人就回到了京都市。
車窗外的景象從幽靜的山野漸漸變了林立的都市,耳畔也喧囂了起來。
“怎麼,不習慣了?”見到一旁的小人蹙了蹙眉,祁莫寒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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