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眼前,已經有了更加值得好好珍惜的東西。這些東西,從前一直都存在,只是始終被我忽略了很久。如今,我一定要讓生活幸福起來,我要和安清澤在一起,就像安清澤說的,那是我們原本的生活軌跡,現在不過是回歸了而已。
安清澤回家,看見蘇梅顯然是大吃一驚,他面不大好的說:“你怎麼在這里?”
我看見蘇梅臉上尷尬,趕上去打圓場說:“是我讓蘇記者到家里來坐坐的,和小月牙兒也玩的很好。飯菜都好了,快過來吃飯吧。”
安清澤微微訝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即眉頭微皺,但還是去洗手然后抱了抱月牙兒。我清楚的看見,當安清澤抱著月牙兒臉上出笑容的時候,蘇梅的表凝固了一瞬。
吃飯的時候,安清澤和月牙兒就像平時一樣,互很多,很開心的食。我沒太說話,倒是跟蘇梅多說了兩句。其實這就是我的心機,我是故意讓蘇梅看到這一切的,我想讓蘇梅知道,安清澤和月牙兒的關系有多好。
蘇梅是真的安清澤的,所以肯定不舍得讓安清澤難。我太了解一個人的覺,執念這種東西,可能會造很多不可能的事。蘇梅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說到底可憐而已。而林安,則將這種不可能徹底的超越了我的底線,所以我無法原諒和諒解。
吃過飯,我小聲跟安清澤說:“你去送蘇梅走吧,肯定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安清澤用一種很復雜的目看了我一眼,然后悶頭回去,帶著蘇梅出了門。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心里倒是亮的。我知道蘇梅即使說不出太多的話,但是能夠跟安清澤單獨相一會兒,一定也會很高興。
而我從蘇梅已經融化了表的臉上,清晰的看出了的。蘇梅不會再曝小月牙兒的照片了,這件事我幾乎可以肯定。
大概半個小時,安清澤一個人回來了。我沒有急著問他,安清澤的表看上去是不太高興和自然的。我知道我們肯定會需要很多時間聊聊,所以干脆按部就班的哄睡了小月牙兒,然后回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安清澤坐在我的床上。
我抿笑了一下:“干嘛,大晚上的你這樣我可會想的。”
安清澤眸復雜:“你為什麼蘇梅來家里,而且還讓我送回去?”
我眨了一下眼睛:“還不是因為蘇記者喜歡你啊,這男計唄。反正放你出去讓敘敘舊,了卻了相思之苦,我們家小月牙兒就安全了。”
安清澤不說話不回答我,我就走過去,在他旁邊也坐下來:“你看,蘇梅回去的時候表溫多了,其實只是太你了,太過于執念了。蘇梅不是個壞人,也不會曝月牙兒的,如果真的要做,早就做了,何必多此一舉呢?
其實,無非就是想為你好,想看看你,想跟你靠的更近一點。我覺得吧,其實你對太殘忍了點,畢竟曾經給過希了。給一點溫吧,對別那麼殘忍。
其實蘇梅可憐,對吧?”
安清澤的眼睛里有些發冷:“你就這麼不在乎我嗎?就這麼急著把我推向蘇梅?”
安清澤直接激的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秦可,你前幾天才說過的,說要結婚的,是騙我的對嗎?我說過的,如果你不我,或者你本沒有打算要跟我有個未來,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不要給我希了又把我扔回地獄里,好不好?”
我被安清澤晃的頭都有點暈了:“安清澤,不是的,你聽我說!”
我低喊之后,安清澤安靜下來,但是眼神里仍舊火。
“安清澤,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那是為了小月牙兒。我是故意蘇梅過來家里的,我就是想讓知道,我和你還有小月牙兒,我們一家三口現在生活的很好,很平靜也很幸福,看到了自然不會再打擾的。
清澤,你要知道是你的,的很深,所以定然是會為了讓你好什麼都愿意付出的。如果我們一再的,或者你自己出面去要求,即便是能夠達到了效果,你確定心里能甘心?倒不如我們現在這樣,讓自己知難而退。況且,再者說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是林安那種人,我們何必要這樣傷害呢?三年前找我聊過,那時候我還懷著孩子,對齊慕那個人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那時候眼睛里的執著和傷真的是震撼到了我。
當時我就在想,如果可以,不要繼續傷害這個孩子了。”
安清澤看著我,忽然張口說:“你,你剛剛我什麼?”
我愣了一下,忽然發現剛剛一時急,的是清澤,而不是安清澤。我有些尷尬和不自然的掩飾道:“那個,剛剛有點著急,所以就……”
誰知道安清澤立刻打斷了我,眼睛里是一種急切的在流:“不要,以后就這麼我,我喜歡你這麼我。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你總是這麼我,可是后來,再后來,你再沒這麼喊過我。”
我眼神閃爍,微微抖了一下,卻說不出什麼來。確實,即使是這三年,我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我們每日里朝夕相,可是我卻始終刻意或者無意的保持了某種距離在我和安清澤之間,我們之間似乎總是有著某些隔閡,那種東西我曾經努力了很久,但始終是阻止我們回到所謂的從前的一模一樣的時的東西。
“清澤,其實我就是為了小月牙兒。”我說道。
安清澤點頭:“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是我小氣,是我總是多想,以后我都不你這些了。不過可兒你知道嗎?剛剛你說我們兩個還有小月牙兒是一家三口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如果我們真的是一家三口的話,那就好了。”
我認真的說:“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三口啊,我們一直住在一起,你是小月牙兒的爸爸,我是小月牙兒的媽媽,我們不是一家三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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