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應該是怎麼樣的呢?”安清澤看著我,眼神里有一把火,即可就能將我們兩個人的靈魂都燒個金金。
“呵呵,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已經是兩條道上的人。”我勾著角,淡漠的說道。
安清澤瞪著我,許久才涼薄的搖搖頭:“恩,你真的是心狠。或者,即使我努力一輩子,也不可能換來你的。我早就該明白的,只不過是我一個人的奢罷了。”
然后安清澤用一種死了心一樣的眼神看我最后一眼,轉了房門。我看著房門關上,他最后的隙里的影消失,我的心,也徹底的空了起來。
我們之間結束了,安靜啊,平靜啊,什麼一輩子的東西,什麼堅守什麼的,都結束了。我勾了勾角,恩,結束的好。反正什麼都沒有了,反倒是留下來了空白和灰,清醒的徹的純粹的,黑白和灰。
我想,以后我就帶著月牙兒一起生活就好了,上誰,被誰上,那都會另一個世界的事了吧。
安清澤離開之后,無論我用什麼借口掩飾,月牙兒也畢竟七歲了,開始懂事了,仍舊常常問我,是不是爸爸媽媽要離婚了,所以爸爸才不回家了。我能說什麼呢?我無法對著孩子說出真相,我不由得想起了從前,齊墨總是問我為什麼不原諒爸爸。
我已經對不起了一個孩子,我一定要讓小月牙兒過的幸福,哪怕只有媽媽也好。所以,當月牙兒班里的一個單親的孩子的爸爸第五次主跟我打招呼搭訕,我仍然只是淡笑著婉拒了他關于一起吃個飯的邀請。
然后,我穿過男人略有些失的目,深深的看了看站在學校門口的那個悉的背影,他離我這麼近,可我們之間無論是誰,都有著無法的那道傷口,我想我們誰都不會再走近誰的世界了吧。
男人離開之后,我也發準備離開,一抬頭,另一個人已經站在面前。
我皺眉,并不大愿意見到這個人:“你找我什麼事?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瓜葛了吧。”
齊宇鼻子的作,倒是跟齊慕像,他冷笑了一下,拉開車門坐了進來,然后眼神直直的看向學校門口沉默的站著的齊慕。
“不會吧,我們之間,不是還有一個齊慕存在嗎?他會為我們之間的瓜葛,不是嗎?”
齊宇轉過頭看我,眼神里有一種我看不懂的固執和不顧一切的冷芒,我心里有些不安的發慌,將手放在方向盤上,我的視線也看向齊慕,對齊宇說:“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是你們兄弟之間的爭斗,很抱歉,我現在真的幫不了你什麼了,我也沒有理由幫你。”
齊宇勾著角:“是嗎?沒有理由嗎?你真的以為秦和秦玦,就完全安全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齊宇,氣的兩只手在方向盤上抓的很:“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瞪著齊宇,不敢放過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這真的讓我很憤怒。我已經下定了決心跟齊家的人,都斷絕開任何的關系,現在齊宇不肯放過,又是憑什麼?
“齊宇,我不欠你什麼,當年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我誰都沒有辦法評論正確與否,不過現在,我跟你們齊家已經半點關系都沒有了,你還來對我糾纏不清,算什麼?”
我是真的氣急了快要,齊宇就這麼跑來,莫名其妙的對我說這番話,現在就連安清澤的庇佑都沒有了的我,更加覺得心里不安和發慌了。
齊宇慢條斯理的說道:“你那麼急干什麼,我又還沒說我要做什麼,你怎麼知道你就幫不了我呢?”
我沒耐心也沒好氣的說:“無論是什麼,我都不想幫你,你明白嗎?我本就不想再牽扯進你們兄弟之間,你們齊氏之間的自己的爭斗了。那些都跟我沒有關系,懂嗎?”
我真的沒有多興趣再跟齊宇在這里爭辯了,我真的恨不得立刻來不遠的齊慕,讓他自己跟齊宇說話。
齊宇的臉逐漸沉下來,沉的讓我忍不住心里發抖。
“看來,跟你好好的說話,你是聽不進去了。”齊宇角的笑容,極淡,淡的讓我渾發。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手放在了門的把手上,立刻就想要逃下車子去。可是我還是來不及了,齊宇的手上,一塊白布死死的捂住了我的。一陣陣眩暈襲擊上來,我的眼睛,努力的看著隔著玻璃,馬路對過的那個背影。我沒有任何一個時刻,更加希他此時此刻能夠轉過來。
可是,我仍舊看不到了,最后的記憶在腦子里再次翻騰起來的時候,我猛然睜開眼睛,我花了好幾分鐘才搞明白,我側躺在地上,手腳都被綁的嚴嚴實實,也被堵上。
齊宇坐在我面前,他角帶著淡然的笑容,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一般從容充滿預知。
我努力的扭了兩下,果然引得了他的注意,他低頭看我的時候,角的笑容拉大了一些,但我卻只覺到了更深的寒意。
他的手,在我的頭發上輕輕的了,我立刻后背發麻,可是我無法逃,也無法拒絕。
“別急,再等一會兒,我給你看一場好戲。”齊宇的眼神太令人發怵了。
他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饒有興趣地低頭問我:“對了,這場戲開始之前,想不想聽一個故事。呵呵,我說過的,齊家的事,你又能懂多呢?這個故事,就是齊家的故事呢,里面有齊慕,也有你那個丈夫,安清澤,齊家的私生子。”
我看著齊宇,我回答不了他,我想他也本沒需要我什麼回答,他收回目,表變得愈發的冷,不再看我之后,他的目始終看向我背后,那里有一扇大鐵門,我看不見那里有什麼,只能聽著齊宇開始講故事。
“你知道我恨齊慕,不過你也只知道那是為了齊氏的財產,呵呵,如果我說,其實我兒就看不上齊氏的財產,你恐怕也不會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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