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看著我,微微勾著角:“譴責,能有什麼用?能換回我姐姐還是我妹妹的命嗎?顯然是不能的。”
我皺眉:“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林浩然說出什麼要我為林安或者是林佳償命的話和要求來的,那我也不可能答應他啊,我無奈的想著。
“我希齊氏能夠不再針對林家了。”林浩然頗為無奈的說道。
我疑的看著他,齊氏現在在針對林家?齊慕本沒有跟我提過這種事啊,我也本不清楚。
我有些猶豫的說:“工作上的事,我向來左右吧了齊慕的決定。”
這是我思索了再三的回答,事實上我就是給不了林浩然任何肯定的回答。
林浩然也似乎并沒有多意外,我沒有給他肯定的答復或者是一個否定的抗拒,只是在走的時候,忽然回頭對我說:“安清澤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瞪大眼睛看他的時候,林浩然只留給我一個背影了,我心里卻忍不住的發怵,也有些不安。安清澤,是不是省油的燈,我當然知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從林浩然這樣的對于我而言陌生人的人口中,特意的被說出來,我總覺得心里怪怪的。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自己想要追上去,問問清楚的打算。就算我選擇了齊慕,打定了要離開安清澤的主意,這也并不會意味著我會懷疑安清澤什麼。他一直是個云淡風輕的人,是我他的緒激的。
而且,大家都是商場上混跡了多年的,說誰是省油的燈都不可信。如果安清澤真的弱的被人家一眼看穿,那倒也不算是我枕邊這麼多年的安清澤了。晃晃腦袋,我沒再多想。
雖然理智上知道心里不該有什麼多想的,但是我約之間還是察覺到了自己的緒上的不安和煩躁。就這麼回到了齊氏,到了齊慕的辦公室,他看上去臉上冷冷的。
但我也沒有太在意,想到林浩然跟我說的話,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那個,現在齊氏和林氏之間,有什麼沖突嗎?”
不懂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才剛說出口就覺齊慕的臉更加冷了一些:“怎麼,林浩然跟說了什麼嗎?”
我微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齊慕便靠近了我,眼神更加凌厲了一些:“剛剛不是跟林浩然出去了嗎,去了哪里?”
我眨了一下眼睛:“他就是跟我隨便說了幾句,畢竟是林佳的哥哥嗎?”
“林安做的那些事,難道不應該付出些代價嗎?李文婷現在可還在醫院昏迷著,你是忘記了嗎?他是林佳的哥哥,可他也是林安的弟弟,別忘了。”
我噎住在那里,李文婷的事,我是很愧疚的,同時我也知道齊慕雖然心里并沒有對李文婷有別的想法,但是畢竟是豁出命救自己的人,他不可能不在意不可能不有一點點的。
我微微皺眉:“可是林安再怎麼不好,人都已經不在了,再說當初林安作祟的時候,林浩然也明確表示過,林家并不會為的后盾。之后歸到底,也是齊宇在背后縱利用了林安的緣故,跟林家林浩然更是沒有多關系的。我看,放過林家吧,這些仇啊怨啊的,早點了解了清掉了不是很好嗎?”
我本意是不想惹是生非的,但是齊慕聽完了卻是越發的不開心了,他冷著臉沖我嘲諷的說道:“怎麼,是不是看人家林浩然年輕英俊的,就打算放過他了?”
我腦子里一熱,這個齊慕說話也未免太氣人了:“你,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
齊慕就這麼看著我,氣氛越發的不好了,我氣呼呼的扭頭回去了。一邊走還一邊想,剛和好來著,又來個不歡而散。
回去之后,本來想輕松輕松的,可是一進家門我就覺得家里的氣氛也很詭異。剛開門就看到齊墨拿了個箱子站在客廳里,一看我進門,立刻走過來,冷著臉說:“媽媽,反正不是要搬走的,現在就走。”
我還沒反應過來,被齊墨拉著都快要出門了。安清澤臉鐵青的嘲諷道:“這麼急著走嗎?這麼急切,哼,就連一分鐘 一秒鐘都等不了了,對吧?難道,就不能等月牙兒平安回來嗎,秦可,你這樣良心不痛嗎?”
我莫名其妙的被按上了個良心不痛的名頭,郁悶的抓著齊墨問:“小墨,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齊墨站在那里,臉也是僵難看到了極點,偏偏就是著頭也著,一句話都不肯說。
我心煩意的拉著齊墨,是把他的箱子拽回來,然后一點點的拖回了樓上。進了房間,我關上門,皺眉對齊墨說:“別鬧了,你妹妹還沒鐘的哦啊,現在還不能搬走。”
齊墨一臉毫不掩飾的失,我苦口婆心的嘆氣:“媽媽已經有很多煩心事了,現在這種事,你不要再惹出別的是非來了,好不好?”
齊墨看了我半天,終是扭頭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再也沒有多說什麼。
在齊慕那里本來就鬧得不愉快,現在回來又要面對一堆的煩悶,我真的心里煩躁死了,下樓也沒有找安清澤,自己出門散步。
家小區的置公園,風景一直很好,也很安靜。特別是這個時間點上,正常的上班族都在單位忙活,林林總總沒幾個人的樣子。這樣也倒是好,我閉著眼睛坐在長椅上,在微風的洗禮之下,心里略微有了淡淡的緩和。
“想聽歌嗎?”是個年輕的,好聽的男人的聲音。
我驚詫的睜開眼,更驚詫的發現,竟然是林浩然。我和安清澤的家,距離林家那里還是有很遠的距離的,再怎麼的,林浩然也不至于散步散心的散到這里來了吧。
林浩然看上去,似乎是喝了點酒,有些酒的氣味面對面的撲過來,他手里拿了個吉他,面上兩頰有些淡淡的熏紅。
我還沒回答他什麼,林浩然便自顧自的抱著他的吉他,在我旁邊坐下來:“聽歌吧。”
林浩然這麼說,我本來起來了一半的屁,只能跟著無奈的又坐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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