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睛,這算什麼回答啊,方都說不上。我苦笑:“其實你不要這麼對蘇梅有見啊,好不容易走出來的,現在又遭遇到這種事,該多難過多絕啊。我們等會兒就去看看吧,是不是還在警察局?”
安清澤卻直接站起:“我不去,你也不準去,危險。”
我不贊同的搖頭:“蘇梅之所以遇到這種事,還不是因為齊宇。那齊宇難道是沖著去的嗎,還不是沖著我啊。”說道這里我可是更加愧疚了,覺蘇梅要恨死我了這次。
安清澤的過來的時候,我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和糾結里,所以當男人的及我的背部,溫熱的氣息帶著焦躁和不安,熱熱的噴在我的耳垂上的時候,我渾一震,不敢置信的想要回。可是安清澤卻死死的抓住我,然后從背后扳過我的頭,堵上了我的。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是安清澤嗎?我不敢相信安清澤竟然要強吻我。我想到某種接下來發生的可能,心里慌張的沒了邊了。我不是沒有跟他做過,只是自從我決定跟齊慕在一起之后,我們是真的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更何況,這不是個合適的時候啊,現在不是時機啊,為什麼要做,為什麼要現在做?
我肚子里有堆堆的 疑說不出口來呢,可是安清澤的力氣好大,他的又好熱,他的臉也好紅,他噴出來的氣息和漸漸濃郁的息聲都讓我覺得安清澤不太對勁兒。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也絕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對我做出這種事來的。
“清澤,你先放開我,你到底怎麼了?”我用力的再次想要扯開安清澤,可是我的力氣在他面前不過是蚍蜉撼樹,如果安清澤真的想,我是毫都不可能有所抵抗的。
我惶恐的低喊:“安清澤,你瘋了不?”
或許是我聲音里的巨大的恐慌和痛苦,終于震懾到了安清澤,他驟然停止作,看著我的眼神里有心痛和無奈。
我離開他一步之遠,好好的口氣,才不可置信的抬頭問他:“你到底怎麼了,你的臉紅的好嚇人。”
我發現安清澤的臉,耳朵,脖子都紅了一片,甚至是剛剛在推搡之下,他被我抓掉了兩粒扣子,出在空氣里的口的皮,也是紅通通的,真的不對頭啊。
安清澤苦笑了一下,似乎是極力忍著的說道:“我被人下藥了,在昨晚的酒里。”
我震驚的看著他:“那你,昨晚……”
安清澤彎腰扶住床沿,似乎已經再也不了的道:“一晚上了,我不知道他們到底下了多分量,我實在撐不住了。可兒你走吧,我不想傷害你,也不想你,你別管我了,出去吧!”
說完,安清澤便徹底趴在了地上,然后他似乎是努力的想要爬到衛生間去,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從未見到過安清澤這副樣子,這樣孤獨無助,痛苦難以得到救助。我不能不管他,決不能!
我朝著安清澤走過去的時候,我抱住他的時候,腦子里閃過了齊慕的臉。他已經對我絕了吧,我做過的事,他是永遠不會原諒我了的吧。我們之間,徹底完了的,但齊宇是沖著我來的,沖著齊慕來的,我已經毀掉了蘇梅,我不能再毀掉安清澤了。
我閉上眼睛,吻住安清澤,到他的低吼,然后一把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過后,我疲累的躺在床上,看著旁邊仍舊在昏睡的安清澤,眼淚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往下掉了。沒辦法了,我和齊慕真的沒辦法了。或許我從一開始就本不該存著奢,我們注定不能在一起的,我早該認命的。這是我最后一次對著命運反抗了,日后,我再也不存著不可能的幻想了。
藥效褪去之后,安清澤就一直發燒,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時不時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目也是一片茫然和朦朧之中。我給他了巾拭上,看到他因為藥效而過敏起了小紅疹子的皮。我過去的時候,安清澤總是迷迷糊糊的微微皺眉,如果是過敏的部位嚴重的地方,他還會含糊的哼兩聲,看上去是真的極難的。
我心里也難啊,做完這一切,拿著手機,怎麼也摁不出那個早已爛于心的號碼了。我不知道昨晚我被安清澤帶走的時候,齊慕是個什麼反應,但是一切都毀掉了,什麼都完了,他是不會再相信我了,也不會再接我了吧。我有一種,失去了全世界的覺。那是我的啊,我為之不惜下了賭注想要重來一次的啊,不過還是沒了。
因為安清澤吃了藥,發燒的況卻還是反反復復的,所以本來要立刻去看蘇梅的計劃,也只能無奈的被擱置了。等到三天之后,安清澤才勉強的起來喝粥,不過燒了足足三天,本就修長纖細的人,這下子明顯又瘦掉了一大圈,手上更加是連抓個碗的力氣都沒有了。
沒辦法,這些天我便找了鐘點工回來燒飯做菜弄家務的,我嘛,只負責專心的照顧安清澤。
給他好了子,一抬頭就對上安清澤的笑容,淡淡的特別滿足的那種。我好笑的問:“你干嘛笑的這麼慈祥啊?”
安清澤卻不理我的調侃,認真的看著我說:“我喜歡你這樣照顧我,這讓我覺得很幸福,不過可惜,這怕是最后一次了吧。”
安清澤的話鋒一轉,搞得我心里又酸了起來,便沒有回答他,打算以沉默蒙混過關算了。
安清澤卻沒打算停下來這個話題,接著說:“等我好了,便跟你去民政局吧。”
我驚訝的抬頭看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安清澤沖我勾了一下角:“我想過了,一味的留住,其實不過是沒有留住。我不想折磨你,哪怕一天都不想。我寧愿你快樂,所以,我還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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