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歲月過的實在是太快了,快的讓我們本來不及好好欣賞,也忘記好好的珍惜。現在這些過去的記憶,被存積了很久的好時,都在我的周圍繞著。我忽然覺得好幸福啊,可是我又想到了安清澤,想到了安清澤在哭的樣子,想到了他一邊哭一邊說的,一無所有,我的心,緩緩的又開始鈍痛起來。到底要付出多的代價呢,到底要走多的彎路,到底要下多的決心呢?的人,和在乎的人,才能永遠不悲傷呢?
我不是不想做到,而是本不知道其中的法門啊,我努力的尋找,也相信自己能夠一直不停歇的去尋找,可是我仍機找不到啊。我閉上眼睛,抱著月牙兒,緩緩的回憶,回憶當初尚且年輕時代的我們。
我好想回到過去啊,再次見一見在校園里,對著我一笑便是藍天白云的安清澤啊。我好想坐在他的邊,看著他彈吉他,然后我唱著歌啊。我想再次肆無忌憚的說,有一天,秦可會為一個著名的音樂家的,這樣的漫天的夢想啊。我好想好想啊,可是無論我怎麼想,都回不去了啊。
我了的枕頭,盼當我再次睡著的時候,夜神能夠給我一個好的夢里。夢里沒有恨,沒有失去,沒有死亡,沒有告別,沒有悲傷。沒有我對不起安清澤,也沒有我遇見齊慕。是了,好像從剛開始遇到齊慕,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連帶著那之后所有的快樂,其實都是來的,都是不應當有的快樂。所謂快樂的極致,不過是痛苦的引子,是為了日后的痛苦,支而來的索取。
總是要還的啊。我腦子里懷著這最后的一句話,沉沉的睡過去。
第二天,安清澤一大早就急忙去了公司,連吃早飯的時間都沒有,在窗戶里看到他的車子離開,想來這段時間真的是忙的夠嗆了。
月牙兒在家待了幾天,跟齊墨相的倒是好的,齊墨打游戲,月牙兒很有興趣在旁邊看著。有時候也自己拿著書看看,有時候聽聽音樂,兩個十來歲的孩子之間,反倒是有很多大人差不進去的話題。
我倒是很樂意看著他們相的好,雖然沒有緣關系,但是仍舊是親人。親人,不就是互相依靠,可以永遠在這個足夠冷漠的世界上,為后盾的人嗎?小時候我有秦玦和秦,所以即使是再大的困難,再難的境,我都覺得,我不是一個人的。所以,我很開心能夠給齊墨一個秦月,給秦月一個齊墨。當我和安清澤和齊慕老去的時候,他們會發現,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唯有彼此而已。
畢竟,驟然間消退的可能實在太高,然而親則不會。當消失的時候,親則可以為支撐,那是一種固有的溫,我真的很希給我的孩子們,留下這樣的溫,那些是我做不到的事,會有這麼一個支撐永久的跟他們一同走下去。
我把月牙兒之前上的那個寄宿學校,給干脆停掉了,這次的事之后,我自己也有反省,可能真的平時在孩子上花的時間太了。特別是這幾年,回國之后,一直忙著工作,忙著自己的事,忽略了他們的。月牙兒小時候明明是個很粘著媽媽的孩子,也很愿意跟我分自己的每一點點小進步小想法的,可是現在,卻不大跟我說了,我們也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談心了。
所以那天晚上跟月牙兒談了之后,我下定決心,給月牙兒就報個周邊的中學,好好上學,放在邊,天天見面,才能陪著長。再者,現在跟齊宇他們的聯系也斷掉了,應該算是安全了。
雖然我還沒有理清楚自己跟安清澤之間,到底應該如何繼續下去,或者是如何結束,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孩子的長也是不可替代的。我不想因為自己的問題,而影響了他們的健康長。
中午,月牙兒跟齊墨在房間里玩,我就自己出門買菜,想著好好的給兩個孩子做頓飯來著。伶著包出門,路上忽然有人喊我,我回頭,疑的辨認了半天,那個喊我的中年婦,始終沒認出來是誰。
那個中年婦則是一臉熱絡的過來,拉著我的胳膊就說:“啊呀,這是小可吧,長這麼高了呀?”
我立刻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退開了的桎梏,皺眉道:“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中年人臉上的熱卻毫不減,好像早就預料到了我的反應似的,繼續上前一步,大聲的說道:“哎呀,我可是你媽媽的妹妹呀,你應該喊我一聲阿姨的呀,這孩子真是的,小時候還是很的,后來老不聯絡了吧,你看看生疏了不是。不過我可是在電視上看到了你喲,我還想是不是認錯了呢,這麼查了一下過來找你,還真是小可呀!”
阿姨?
我眉頭深深的皺起來,我并不記得自己有個阿姨啊,媽媽也一直是家里的獨生,從小就是養尊優的大小姐,后來外公去世,家族就敗落了,不過爸爸也很爭氣,還是給了媽媽優渥的生活,再后來應該就是被齊宇他們給陷害的事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隔開跟這個陌生的中年婦的距離,說道:“不好意思,我覺得你可能認錯人了,我小時候開始記憶就很好,卻并不知道自己有個阿姨。”
人到這個時候,臉上才微微尷尬的僵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順其自然的給藏了下去,繼續笑的特別討好油膩的說道:“哎呀,你看啊你這個孩子,那時候你畢竟還太小,肯定不記事了啊。不信,我跟你說,你可以問問秦玦啊,這個孩子那時候大了,肯定記得我的。”
我看著人信誓旦旦的樣子,又覺得可能不像是空來風,人要求我留下聯系方式,我便同意了,回去之后,我做好飯,喊了齊墨和秦月下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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