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勾起角,笑容帶了幾分的嘲諷:“媽媽不說,是因為當時你跟秦還小的時候,就發生了不的事,而那時候我已經足夠大了,記事了,我可是知道的,那些事,真的不是一般人干得出來的,沒有良心和不要臉。”
我蠻驚訝的等著秦玦的下文,在我的印象里,我的哥哥秦玦,一直是個很溫和的人,他為人的善良,真的是我跟秦不可比的。從小便是優雅的貴公子,所以向來什麼都有。而一個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的人,最可能變兩種人。一種是典型的紈绔子弟,然后逮著什麼人,都想要欺負一番的那種子。另一種,便是秦玦這樣的。
秦玦一直覺得自己什麼都有,日子過得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算是上天的恩惠,生的好了。所以他愈加的寬容,對待別人也是愈加的溫和有禮,能讓的基本上都讓了,不喜歡跟別人爭是非。便說是米思思的事上,他明明知道白岸也喜歡米思思,而且還這麼多年鍥而不舍的住在了同一個小區里。他不是不介意,但是也沒有強烈要求米思思不準跟白岸接。秦玦一方面對自己很有自信,另一方面也認為應該尊重米思思和白岸兩個人自己的心思和想法。
秦玦越是這樣,米思思肯定就越是喜歡他,離不開他了。秦玦這種心思,從小到大就不知道吸引來了多小妹子。再有,即便是當年我們家里的那些恩恩怨怨,秦玦甚至是斷了的曾經,但是每每秦玦跟我講的時候,都是勸我放下仇恨,勸我要過好現在的平靜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我有時候都覺得,秦玦到底有沒有脾氣?
可是就是這樣子的秦玦,在形容這個我們所謂的姨媽的時候,都能夠出如此諷刺的表,不屑的目,以及,用上了這種嚴重的詞匯來。所以我覺得訝異,該是做了多令人憤慨的事,在我跟秦還是孩子的時候,被當時也不過就是個記事的大一些的孩子的秦玦,給記在了心里了呢?
秦玦深深吸一口氣,好像真的是回憶到了過去某些很不愿意被他想起來和出來的東西。
然后眼神復雜的看著我,目似乎穿了過去:“那個人,被外婆抱回來,就一直欺負媽媽。是在我面前的,我小時候就看到了不只是一兩次了,尖酸刻薄的說我媽媽拿到了家里所有的好,說外婆外公偏心。雖然外婆后來也沒有多喜歡這個養,但是好歹是從小養到大的,老人家嘛,總是有的,所以始終沒舍得拋棄掉。
后來,外公去世了,媽媽的母家家族便就此敗落了,可笑的是那個人,竟然因為母家敗落了,干脆就不來往了。那時候剛剛嫁了個有錢人,做的也就太明顯了。不只是逢年過節的不往家里走了,后來干脆,外婆打電話過去也不接了,一般都是打好幾個電話,然后回一個說忙死了,說外婆煩死了,說怎麼有事不知道打給媽媽,就知道找這個養麻煩什麼的。
媽媽那時候說起這些事都會忍不住掉眼淚的,因為外婆年紀大了,只是想要一家人團團圓圓的過好日子,可是那個人的這些做法,實在是徹底的傷了外婆的心。
外婆本來就跟外公兩個人深,外公不在了,難過,養也這樣氣,那時候媽媽忙著照顧三個孩子,特別是秦才剛出生,忙的實在不開手。就這樣,外婆憋著很多事不敢跟媽媽說,就這麼生了病,早走了。媽媽很傷心也很自責,后悔了很長時間,月子也沒做好,也跟著不大好了。
你知道最離譜的是什麼,那個人有個兒,吳倩。當時跟那個有錢的男人離婚了,吳倩出生的時候,到告訴別人,是爸爸的孩子。媽媽傷心的不得了,爸爸也覺得很無辜,可是又說不清楚。那時候爸媽為了這些事,差點離婚呢。”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心里也是不由的生起了濃郁的厭惡之,我可不想多個什麼同父異母的妹妹。再說,有這麼個媽媽,從小養到大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秦玦看看我,搖著頭說:“其實這個人之前已經找過我了,在我這里沒有撈著什麼好,我是沒有想到還真的有膽子再去找你了。我知道是什麼事,無非就是那個吳倩大了,要找工作。知道我們現在的況,總是跟沒法兒比的,所以要我們給吳倩弄個工作什麼的。我沒打算幫,回掉了。你也不用管。”
我諾諾的點了一下頭,既然是這麼個人的話,要我幫,還真不大愿意。又跟秦玦扯了一會兒,我便開車回去了。因為米思思的狀態很好,所以我心里真的寬松了不,想到這趟出來也算是愉快了。
養,我知道不應該聯想的,但還是忍不住想到了月牙兒的上,說起來的話,秦月也是我的養。前幾天我還跟月牙兒說,是付出是這麼多年的的培養,而絕對不是緣能夠決定的。可是現在,面對外婆遇到的這樣悲慘的事,我心里有些不安,是的,多都會有的。外婆也含辛茹苦的養大了那個孩子,可是終究是為了什麼呢,這個孩子竟然變了這般的模樣。若說是外婆和外公的教育方法有問題的話,那怎麼解釋我的媽媽,如此的識大和優雅高貴呢?難道,造這種差異的最終原因,還是因為了緣?因為始終不是親生的兒的緣故嗎?
我帶著這種不安開著車,路過齊慕在的別墅的那塊小區,心里緩緩涌起了霾。我的車速下意識的就放慢了一些,我睜眼四看看,可是也知道本不可能看到齊慕的。從我從齊氏走出來的那一刻,他便已經對我徹底失了,也給我們之間的關系,判定了死刑了。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資格不甘心,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去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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