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捂住了,但是眉眼肯定彎了月牙兒了要,這兩個人真的是好哥們兒嗎,太好笑了未免。
菠蘿見我笑的開心,皮笑不笑的瞪一眼林浩然,然后說:“放壞的水果,你怎麼不說你是只被人灌了漂白的老鼠呢?”
這回不用別人給我解釋,我自己腦回路跟著起來就知道了,林浩然,菠蘿他浩子,也就是老鼠咯,再加上林浩然皮白皙明,果然是一直被人灌了漂白的老鼠啊。
既然是林浩然,我連掩飾都懶得掩飾,直接笑出了聲來。林浩然先是瞪我一眼,然后無奈的嘆口氣,再然后又微微勾起角,深款款的說道:“能博得人一笑,也是值得了。”
我收起笑容,心底忍不住一甜,菠蘿一張黑線趕轉過去,里咕嚕道:“這把恩秀的,簡直就是暴擊嘛。”
到了地方,是個民宿的樣子,只有一層,但是坐地面積很大。我下車,繞著房子走了幾圈,綠化不錯,房子周邊還有小園林,環境確實是極好。房子的門口,還有一個小狗窩,一直斑點狗,半大的樣子,子貓在里面,膽怯的朝外看著。
整個房子都是黑白格調的外觀,不知道部的裝飾如何,但至這樣看來,還是很素樸的風格。因為房子的裝飾和周圍的環境,我對里面的布局也很期待。正在饒有興趣的看著門口那只狗呢,菠蘿停好了車子過來,那只斑點狗直接蹦上來,對著他又是跳又是的,半點沒有直接那副膽怯害怕的樣子。
我驚奇的看著狗狗跟這麼黑一個大個子的友互,莫名有種被秀了一把恩的。
林浩然站在我旁邊,一臉淡定的解釋道:“這只狗波琪,是菠蘿養的,一人一狗,關系好的像對夫妻。這狗吧,生膽子小,半點沒有看家護院的自覺,見者生人就跟貓見了耗子,我一度懷疑他的品種,會不會是雜來的。不過見著菠蘿呢,就立刻沒心沒肺沒大沒小沒邊沒燥了,也是奇怪了。”
我著下:“波琪啊,蠻好聽的名字啊,不過就是膽子確實小了一點兒,人家狗狗看家的時候,見著陌生人都是沖出來大的,這狗狗見著我們就在窩里,也是奇怪了。”
我還在念著呢,林浩然忽然靠近我的耳邊說:“波琪,取的是諧音,起。”
我怔忡在那里半天,然后反應過來,立刻覺得整張臉都燒起來了。我惱火的實在忍不住,一拳對著林浩然打過去,直接被他的大手包在手心里。林浩然的手一直很溫暖,雖然暖,但又沒有汗意,是很舒服的一雙手。
莫名的,一時間我都忘記了要推開他的手。直到菠蘿抱著那只波琪的狗狗,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們這邊。
我立刻放開林浩然的手,菠蘿笑瞇瞇的說道:“你們兩個這之后的恩要怎麼秀都不是事兒,擺你們,這會兒讓我多活活,好不?”
我臉通紅的看著菠蘿,他笑了一會兒,便手將一套服丟給林浩然:“諾,幫你弄來的制服,不是說要制服嗎?”
我一臉詫異的看向林浩然,林浩然沒好臉的瞪過去:“什麼鬼制服,我賣,那可沒人買得起。”
我捂笑了一下,不過林氏的掌門人這個份,還真的沒多人隨意買得起呢。林浩然直接把自己上的白外套下來,出的里面黑的打底背心,包裹著的好材。然后換上那間黑的制服。應該是地勤的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林浩然要穿上,不過當林浩然給自己系好皮帶的那一刻,我還是忍不住眼前發亮。
一直知道林浩然這家伙好看的要命,但是平時見到他,最多的時候都是休閑服,絕沒有此時此刻的這種驚艷的覺。之前在機場看到很多好看的地勤,我也只是微微矚目,但是林浩然穿上這套服,真的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俊了。
他的材非常完,絕對的穿顯瘦,有的典范。材比例也很完,兩條非常的修長,被黑的制服子襯托的更加亮眼,再有部的形狀翹,人都自愧不如。而最讓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的是,他纖細的腰部。一個男人,腰肢非常纖細,用制服的皮帶系著,更是說不出的好看和。
我盯著他看,本舍不得移開視線,旁邊的菠蘿也不由咋舌道:“要命,為一個男人,竟然這麼好看妖嬈,就算你失業了,靠著這制服錢也夠了。”
一句話出來,林浩然那張沒有任何瑕疵的面孔,立刻黑下來,一個冷眼過去,菠蘿趕知趣的說道:“好啦,也把你們送到這里了,你們就好好在這里休假,我先走了。”
菠蘿抱著那只狗,迅速找車子去了。我還在愣愣的看著林浩然,直到他轉過頭對上我的視線,我才立刻不自然的移開目。真是的,我都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對著一個男人,發花癡。
林浩然卻沒打算放過我,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靠近我,然后手勾起我的下,曖昧的說道:“怎麼,學姐,被我的吸引了嗎?雖說我很貴,不過如果是你要買的話,我可以打折的。”
我臉上熱的都要噴了,這個林浩然,不正經起來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的。我試著了脖子,林浩然雖然面上不正經,手上的力氣倒是用的多,我一時還沒掙開。
我手去推他的手,卻被林浩然一手抓住,這會兒他的指尖只有些淡淡的暖意,我心口一滯,無法否認,這,這和風,這好的時,還有這制服,總有什麼不對勁兒的東西,讓我的心口,控制不住的一。
我閃爍著目,躲不開林浩然眼睛里的意綿綿,我知道自己應該更加果斷一些的推開他的,也知道自己本不應該對林浩然心,又或者,從一開始,我選擇逃避,選擇跟他一起出來,就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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