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也知道安清澤肯定對吳俊宇沒什麼好印象。
果然,我說完了,安清澤的臉就有些不大好看了,他皺眉,不大高興的說:“管他干什麼?再怎麼真心假意的,能看得出來嗎?”
我沒說話,只能苦笑了兩下,說實話,安清澤說的是沒錯的,吳俊宇始終是個外人,外加上,是個傷害過月牙兒的人。其實我昨天也不過是因為同,因為這個年,顯然就是在齊宇的控制之下,其實我并不知道他跟齊宇究竟是什麼關系,一個無父無母的年,為什麼會跟著齊宇做事,還做這種,接近我兒的事。不過即便是在齊宇的控制之下,吳俊宇還是出聲說了要保護月牙兒,就是這樣的話,讓我對他產生了一些好,愿意幫一幫這個孩子。
“好了,我們可以出去了吧,再給醫生去看一看,看看是不是都好了。”我說著就起。
安清澤臉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不去了吧,我已經覺得好了,反正藥也拿了,回去吃藥就可以了。”
我一聽立刻就擺手搖頭,表故意擺的特別嚴肅的樣子給他看:“你又來了,又不去見醫生了。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不要去掛水的,結果呢,就你昨晚上那個樣子,挨的到回家嗎?還在那里拿藥的時候,你都要暈過去了。現在好了,還不相信醫生的話嗎?趕去看一下醫生,讓醫生說了好了就是好了,醫生要是說不好,你還要掛水,那就得跟著繼續掛水。”
我說著,手就去拉安清澤:“好啦,趕走,別廢話了。廢話也沒用,我說了要去就是要去的。”
我特別強勢的扯著安清澤就往醫生辦公室里跑過去,到了門口,因為還是大清早的,醫生還是昨晚上值班的那個。看看我們,也沒什麼廢話,我尷尬的笑了兩下,想也知道,一個大晚上病的昏昏沉沉,卻直接張口就拒絕了醫生要求掛水的提議的病人,想讓人不記住恐怕都難。
我回頭看一眼安清澤,果然還是一臉的黑,真不知道這些年,當年那個儒雅溫潤的安清澤,是怎麼變了齊慕的翻版的呢?也不知道這是跟了我這個老婆,一起經歷了些什麼?
醫生給安清澤測過了溫,又看了嚨啊,上之類的,剛要說什麼,忽然皺眉的瞪著他手上的繃帶,疑的說道:“你這個繃帶,是不是重新自己綁過了?”
嗯?
我霍然看向安清澤,果然,他的臉是不大自然的。我趕去看他的手,不是醫生說的話,我確實沒有注意到,這個繃帶,的的確確是有被拆開,然后再重新綁起來的痕跡。有些細微之的凌,無法逃過仔細的觀察。
我看向安清澤:“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自己拆開來,你昨天晚上自己拆開來了嗎?”
安清澤抿,想了想后,有些含糊的說道:“沒事,只是不小心松掉了,現在又重新綁起來了。”
我皺眉,還想著要細問,因為總覺得安清澤說的話,有些含糊的過頭了。
醫生已經抓住他的手,拆開繃帶,安清澤是想要阻止的,但是看了我一眼,最終只是不安的嘆了一口氣。等到醫生迅速把繃帶拆開來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安清澤整個手掌的傷口,又紅又腫,幾乎可以說是一塌糊涂。而且,原本的傷口,竟然擴大了,傷口的邊緣,有著古怪的無數小傷口。
“撕裂?”醫生一臉的震驚,抬頭看向安清澤。
安清澤淡淡的勾了一下角說:“你就重新理一下,沒事。”
醫生一時噎住,我也說不出來話,一子的悶火,然后腦子里忽然閃過了齊宇的那張臉。
齊宇!
對了,昨晚上齊宇明明去了安清澤的病房,他們兩個人一定發生了什麼,而安清澤昨晚上說,什麼事都沒有,果然是很可疑的說法。我盯住安清澤的眼睛,他不只是故意還是真的專心的盯著自己的傷口,就這麼看著醫生重新上藥包扎。
之前理傷口的時候,安清澤都是一點反應沒有表現在臉上的,這一次,卻有些皺眉。我看著他的反應,心口一沉,肯定是很疼,否則安清澤不會忍不了的。
心里有一萬個疑,但是當著醫生的面,我還是咬牙沒說什麼。這次重新理傷口的過程,果然很久,看來就知道比之前要麻煩的多。等到好不容易,傷口理好了,醫生大概也是發現了我們之間有些不可言喻的微妙的氣氛,所以看了安清澤一眼,只是簡單的代了一句:“回去記得不要沾水,不要用力到,再有,不可以再自己隨便撕開來繃帶了,這次沒有再嚴重染是好事,不然,有你疼的。”
安清澤這回倒是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嗯了一聲。我跟醫生道謝,然后收拾好病例,看了一眼安清澤,沒有拉他的手,自己直接出了門。
因為安清澤昨天夜里是高燒,所以我們沒有開車子過來,現在只好站在路邊上等著打車了。我一直在馬路邊上看著車來車往,安清澤上來來我的手說:“你站后面一點,我來看。”
我理都不理他,心里一腦子的氣,發不出來,悶悶的看了一眼他被包的比原來更加腫的手,沒好氣的說道:“你邊上去,要不就,你打你的車子,我打我的車子,各管各的好了。”
安清澤苦笑:“什麼各管各的啊?你管我,行吧。”
我冷哼:“我管你?別了,我可管不了你安總裁,我只是樂創的一個小小的音樂總監,辦公室小小主任,還是個閑職,手上也沒什麼實權,可實在是管不了你什麼。”
我上這麼說,其實心里真的惱火的很。昨晚上齊宇過來,明明就是發生了什麼,可是安清澤偏偏就什麼都沒跟我說!總是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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